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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上去,这里就是一片光洁细致的肌肤,并无凹凸之感。
可它,分明就是存在着的。
向晚晚蹙着细眉,轻揉手腕。
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她要进去,把病例砸在楚轩那家伙的头上,然后回家保养身体。
才跨入医院的大门,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斯文男子,唇边挂着温和而疏离的笑容,疾步奔来。
他的脖子上,不伦不类的挂着一串骨雕。
骨雕上,镶嵌了一颗血红色的宝石,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摆,留下一条条淡红色的残光。
向晚晚的手腕更加痛了。
楚轩越是接近,她痛的越是厉害。
他终于到了她身边,向晚晚已然痛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左手仿佛折断了似的,除了疼的感觉之外,几乎感受不到手掌的存在。
“你怎么了?”楚轩奇怪的看着咬牙切齿低声咒骂不止的向晚晚,发现她光洁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小脸惨白无血色,随时都可能会昏倒了似的。
病了吗?
向晚晚把手中封存着病例的纸袋塞到楚轩手上,不经意间,她看到了他胸前挂着的骨雕,瞳孔骤然放大,怎样都移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