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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丝绒首饰盒的重量,大部分来自于它。
“这就是我的嫁妆吗?”芊寻觉得有趣,握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
“果然是水奶奶的风格。”叶燮摇头,居然并不意外,猜错了首饰盒里藏着的东西。
古灵精怪的老太太,向来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如果她真的像别人家的奶奶那样,用珠宝首饰作为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孙女珍藏,叶燮才要大呼三声奇怪呢。
“有钥匙,就应该有锁吧?这么大一枚,那锁也一定非常大,师兄,你说,那把锁会是藏在哪里呢?”她敢肯定,她一定不知道锁在哪里,奶奶啊奶奶,您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留了把钥匙,连只字片语都没有,打了好大一个哑谜要她来猜。
叶燮在水家呆的时间比较长,那时候,他已经有了记忆,所见所知,都比她要多。
芊寻满怀希望的等着他答疑解惑,谁知,叶燮也是一脸疑问,“我从来没见过水家有哪扇门要用这种仿古钥匙来打开,很抱歉,小芊。”
“连你也不知道吗?”芊寻失望的垂下眼睫,“难道这只是一件造型比较特别的摆设,没有任何特别的意义吗?”
“那倒也不一定。”叶燮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框,掩去了一霎那的精光乍现,“我想,福叔应该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
种种迹象表明,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把钥匙的存在之前,福叔便已经知晓它的存在。
叶燮大胆假设,若是福叔在大榕树附近,所要寻找的恰好就是这把钥匙,那么,他理所当然的应该告知那把锁的具体位置,不想说?不要紧,白狼佣兵团内又司职逼供者,他们至少懂得数百种花样,去问出一个人身上,隐藏着最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