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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发现自己笑了,再想恢复悲戚戚的神情时,一切变得如此的怪异,想要收回,已是来不及。
“好了,笑了就是原谅我了,刚刚的发生的事,全部不算,我们重新来过。”风行不畏死的又扑了上去,大有被踹死亦甘之如饴的决然意味。
他解开了束缚着芊寻的绳带。
找出药酒,小心的帮她擦拭青红密布的伤痕,眼中的疼惜,不似作假,那种懊悔和心痛掺杂在一起的复杂眼神,芊寻一辈子都忘不掉。
假的吗?
真的吗?
傻傻的分不清楚。
抓过一旁的薄被,遮住身子,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风少,我想走了。”
她怕死了这个男人,一生之中,对某个人的恐惧,达到了最高点。
他的气息,他的靠近,他不经意间的举手抬足,都能造成一种压迫人的气场,令她不由自主的防备着,稍有风除草动,立即惊的仿佛是被猎人疯狂追赶的兔子,想要抱头鼠窜着逃到没有他的地方,方能摆脱掉骇人的不安。
“天都黑了,这里还是在半山腰,即使是开车,仍然十分不方便,你想走,至少也要到天亮。”他并不意外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未强人所难,一定要她留下,客观的摆出了所有的现状,将选择权送回到她手中,提出中肯的建议,“不如,今晚好好睡一晚,明天一早,用过早饭,我送你。”
他跳下床,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