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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乾林的脸色绿绿的，不动声色地把那支牙刷给收好。
没多久，下了公车，方乾林发现外面的空气是多么好啊，犹其是校园附近的空气。绿化不错，空气质量也比别处好上几个百分点。
走进校园里，这个时段没看到太多的人，但偶尔还是有一两个青春美丽的活泼可爱少女走过的，很养眼。
方乾林故意从其中两人身边路过，眼睛不禁一直，心里窃笑：“偶尔偷窥一下，似乎也是一件有益身心的事，犹其是利用这牙刷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窥……哇，前面那位更漂亮。”
方乾林迅速接近到距离其五十公分的处，转移意识进牙刷里，轻轻呼吸着那漂亮女子散发出来的清新香气。
“美女果然就不同啊……等等，她的包里装的是什么？折叠起来的一张纸？”
方乾林有种偷窥美女私信和日记的兴奋感，注意力集中过去，透视能力一看。
但是，脸色又快绿了。
“居然是小广告？无痛人流……”
方乾林的脸色变得很诡异。
诧异地打量了一眼那个几乎擦身而过的美女，心中充满了震惊：“看起来很清纯啊，年纪应该比我小吧？新学妹？”
“意外，刚才那个肯定是意外。”方乾林心念转动音，看到前来又来了另一名女子，相貌甜美清纯。
他打算偷窥一下这美女的身段来抚慰一下他刚才大受打击而受伤的心灵。
但是，才一接近，还没开始偷窥，心就凉了半栽了。
那个美女居然在打电话：“喂，干爹啊，哦，你就要到校门口了？好，我就来。”
“淡定，我要淡定，这个也是特例。”
方乾林继续往前走，又看到一位漂亮的学妹迎面走来。看起来相貌很普通，手上就拿着一个装书的小包，很不起眼的提包。
“这提包形式老土，而且她打扮普通，相貌不算漂亮。肯定是清纯学妹。如果有人包养了或是被人泡上了，绝对不会这么朴素。
“哈哈，这样的学妹才有偷窥价值啊。至于那些妇女们，看她们虽然也养眼，但还不如直接上网下载小电影或看某些免费视频。
“嗯，淡定，淡定，我是正人君子，不是人渣，我只是出于青春期少年对于异性的身体的好奇而产生了某种冲动，只眼看绝不手动，这是我的底线，我是有底线有原则的好人。所以……偷窥一下下，不算什么。”
方乾林心里嘀咕着，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虚伪了。但他认为，如果是别的男人拥有了同样的能力而不被别人知道，肯定也会这么做的。哪怕是女人，出于好奇，也会忍不住偷窥的。
所以，心里有些惭愧又觉得心安理得，很矛盾的心情。
就这么打量着那个即将接近的学妹。
转移意识进入牙刷，透视。
“哇，正点啊……”
不过，方乾林有前车之鉴，瞄了一眼对方的身体之后，第二时间就将视角转移到对方的提包里面。避免又遇上什么无痛人流之类。
一看之下，没有什么小广告，没有什么化妆品，全部都是书籍和上课笔记还有几支笔和上课的课程表。
“真是个好学妹啊。”方乾林惊叹，如同在充满腐败气息的无风沼泽地里面走进了树林中的空旷之地，感到迎面就有清新的气息传来。
只是……那张课程表，怎么似乎有点不对劲？
“打包、快餐、二十四桥明月夜、名胜游……这些名堂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嗯，上面还划有线，一些被线条划过，一些没被划过，后面还有标注，可接受，可，不可，坚决拒绝，还有省略号……”
方乾林愣了愣，随后虎躯一震，再震，三震，四震……都快哆嗦了。
“想起来了，那张课程表，跟发廊一条街那里的菜单，不有异曲同工之妙吗？打包？应该是包夜吧？看到这两个字，我就应该猜到了。”
那“清纯”学妹走过之后，方乾林微微一叹，留下一个萧索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