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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剥兔子皮的辽军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不过是前去东线支援作战的部族军而已,于越休哥率领的可是皮室军精锐,不过下河追杀南朝蛮子,我倒是参与了的!”
话说到这,那辽军抬起头,看了看围在边上的三个辽军说道:“我说兄弟们,我剥兔子,你们也别闲着,弄点树枝啥的来行不?”
“哎!”听他这么一说,那三个辽军这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纷纷站起来找树枝去了。
听说他们要找树枝,杨荣惊的浑身冒了一层冷汗。
距离那几个辽军最近的小树就是离他和阎真只有七八步的那棵,若是辽军跑到这附近找树枝,行迹很可能会暴露在他们眼前。
那三个辽军偏偏就是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在快要走到二人藏身的地方时,其中一个辽军对另两个说道:“这里有棵小树,想必会有枯枝!”
“一棵小树,会有什么枯枝!”他的话遭来了另一个辽军的反对,那辽军伸手指着稍远处的几棵大树说道:“像那样的树下面,捡来的树枝才够烤兔子。”
“嗯!”第三个辽军点了点头,对说话的那两个辽军说道:“你俩先去,我撒泡尿,马上就过来!”
“要不要再拉把屎?把肚子放空了,好吃兔子!”说要撒尿的辽军话刚落音,要到大树边上去找树枝的辽军就朝他挑了挑眉毛,打趣了一句。
要撒尿的辽军翻了他个白眼没有说话,另两个辽军发出一阵哈哈的大笑,朝着稍远些的那几棵大树走了过去。
见有两个辽军离开,杨荣才刚松了口气,可一扭头,又倒抽了口凉气。
撒尿的辽军站哪不好,偏偏站到了趴在草丛里的阎真跟前,裤裆恰好正对着阎真的脑袋。
阎真扭过头,一双含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辽军正在解裤子的双手。
解开裤子,那辽军把裤子往下扒了扒,掏出他那根双用皮管,微微仰着头,摆出了撒尿的姿势。
两眼死死的盯着辽军手中捏着的那根独眼肉虫,阎真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两下,伸手从腰间抽出长剑,一只手往那辽军的脚踝上猛的一搂,另一只手持着剑,在辽军身子向后仰的那一刹,将长剑朝他那根独眼肉虫狠狠的扎了过去。
辽军刚要尿出来,脚底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吃了一惊,快要喷出来的尿硬是生生的憋了回去。
发出一声惊叫,他的的身子猛的向后栽了下去。
没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两腿之间猛的一疼,一支长剑竟刺穿了他的命根子,自下而上扎进了他的腹腔。
憋涨的尿液和着血水从被剑扎穿的伤口里喷涌了出来,辽军的身子颤抖了几下,两腿一蹬,再没了气息。
他的惊叫引起了另外三个辽军的注意。
那三个辽军都把脸转向了他栽倒的地方,叫着他的名字,从两个方向朝这边走了过来。
一边走,那三个辽军一边抽出了马刀。
越是靠近杨荣和阎真藏身的地方,那三个辽军越是显得小心翼翼,走路的时候都是稍稍弯曲着腿,眼睛一眨不眨的向草丛里盯着。
枯草虽然很深,可若是白天,在这种搜寻下,杨荣和阎真也不可能不被发现,他们占了眼下正是夜晚,人的视野比白天差上许多的先机。
走到离他们只有七八步,三个辽军还没有发现他们。
阎真一手握着长剑,另一只手撑在地面上,双脚蹬着地,做好了随时纵身而起的准备。
杨荣紧张的满额头都是冷汗,他屏着呼吸,也将一只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上,准备等这三个辽军走到跟前,就跟着阎真一同跃起。
对能不能杀死一个辽军,杨荣并没有把握。
一直以来,杨荣杀人都是通过别人的手,他还真没有自己亲手杀过人,想到过会要将长剑刺向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心就一阵“噗嗵噗嗵”乱跳。
五步、四步、三步,在先前去找树枝的两个辽军走到距离阎真只有三步距离的时候,阎真猛然蹿起,手中长剑横向里一划,剑尖先是切开了一个辽军的咽喉,随后又从另一个辽军的颈子上划过。
两个辽军惊愕的睁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神情,瞪着突然蹿出来的阎真,颈子上喷涌着鲜血,身子直挺挺的朝后倒了下去。
剥兔子的辽军距离阎真稍稍远些,当他看到草丛中突然蹿出了个人,只是一剑,就将他的两个同伴同时杀死,吓的怪叫了一声,掉头就朝不远处的战马跑了过去。
见他要跑,杨荣一个纵身蹿了起来,持着长剑,就朝他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