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三章色迷心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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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心情大快,身边三名东夷艳女环侍,嬉笑之间左搂右抱,不亦乐乎。

那北里舞出自东夷,虽名为香艳,实为**无比,中间杂夹着许多令人脸红耳热的疯狂动作,模仿鸟兽**的姿态在几乎一丝不挂的美女作出,更令人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演到**处,整个摘星楼上已经是一片嘈杂喧嚣,性情被诱惑到极至的群臣便忘形起来,况且纣王本身也在大呼小叫,yin笑连连。

天辰与身边侍女一边调笑,一边暗自注意着那些大臣的表情,也许只有他注意到,箕子等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忽然,哗啦一声响,箕子面前的案几被掀翻,他身边的侍女吓得惊呼一声,顿时花容失色。

“够了!”箕子面色青紫,巍颤颤自座位上站起。

此时,嫣嫱与那几名东夷女子也停下来,都闪在一边。箕子一步三摇地走到中间。重重的双膝跪地,用颤抖的声音道:“大王……”

要知道,箕子贵为父师,是纣王的祖辈,虽为臣子,对纣王却可不行跪拜之礼。但是这次,重重的一跪显出事情的严重。

“操!箕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天辰心中暗道,冷冷地望着箕子,看他怎么将这戏演下去。

“父师有何指教?”纣王脸上有一丝不屑,语气中有些生冷。

“大王不可再这次沉迷酒色,否则……否则……”箕子老泪纵横,颤抖的声音哽咽道:“否则大商则有夏桀之祸啊!”

箕子以夏桀为例,指责纣王沉迷酒色,不思朝政,将有亡国之危。那夏桀是大商的前朝,当前夏王桀就是因为yin暴无度,不理朝政,最后导致国民激愤,众叛亲离,最后被大商取代落了个亡国的下场。他身为三朝重臣,身份又是纣王的父师,此刻声泪俱下,谏劝纣王,言语不可谓不厉,群臣闻之变色。但是,身为臣子,妄言亡国,却是大忌,搞不好会有杀身之祸。

“放肆!”纣王脸色涨红,忽然拍案而起,“孤王宴乐群臣,为体贴众卿操劳国事之苦,才备这美酒佳舞,清心松怀,怎么就成了沉迷酒色,荒yin无度了?”

纣王虽然发怒,但是箕子仍然据理力争,“大王,我们身为大商重臣,岂可放下尊身,观看这yin俗下流的东夷蛮舞?”他长喘了一口气,激愤地向群臣一指道:“群臣共yin,成何体统!”

箕子厉声斥责纣王,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份,已不再如当年的父师,而纣王却也不是当年在他手下乖乖听讲的学生了!

“哼!父师恐怕老糊涂了吧!”纣王冷笑一声道,眼中竟饱含了一丝杀机,不过只是一闪而没,“既我父师不喜欢这北里歌舞,自己离去便是,为什么在这里扫群臣之性致!难道满朝当中只有父师一人知礼仪廉耻吗?!”

箕子气极,脸上顿时变得白纸一样苍白,哇的当庭吐出一口鲜血,却不再言,自己拂袖摇摇摆摆地去了。边走边哭道:“烈祖烈宗,箕子无能,不能扶正大王,以振国威……理应该死,可死后无颜见你们呐……”

箕子一走,群臣鸦雀无声,纣王也没了兴致,大袖一挥道:“孤王累了,都散了吧!”

于是,一场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群臣宴便因为箕子而不欢而散。群臣退去,天辰心中暗自高兴,心中暗道:“纣王啊,纣王,忠臣弃你而去,奸臣伴你而行,我就不信,你这大商还能支撑多少时日!”

他将那几名东夷美女与嫣嫱一并送至蓬莱仙岛,又于次日请纣王在蓬莱岛逍遥了一回,纣王这才转怒为喜,神情间将那箕子忘得一干二净。

“操!是时候了!”天辰见纣王己经半醉,向申公豹使个眼色。

申公豹自然会意,上前道:“大王,微臣听闻商丘三月无雨,田地干旱,民奴愁苦,特恳请大王准许微臣以夺天地造化之法,望天求雨!”

纣王闻言惊喜道:“我也听闻商丘等地久旱无雨,正在愁闷,难得国师有此忠心,为孤王分忧,不过,听说他们也已请了诸多仙师乞雨,却都未成功,国师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可行得通?”

申公豹道:“启奏大王,那些民间仙师大多是蒙骗之辈,无甚法力,微臣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出自大道,当然可行!”

纣王喜道:“如此甚好,国师需要何种祭祀,孤王命人安排!”

申公豹道:“不瞒大王,这夺天地造化之法,乃是无上仙令,无需祭祀便可遣动风伯雨师。微臣奏请大王,只是不想让大王过多愁虑!”

“如此妙极!”纣王笑道,“有国师在,孤王便可高枕无忧了,我大商必然国富民强,风调雨顺,鬼神眷顾!”

见纣王心喜,申公豹朝天辰扭头一笑,天辰也会意。当下说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纣王大手一挥道:“安乐候有话,尽管讲来。”

天辰正色道:“虽然国师法术高强,但是必定是鬼神之事,所以界时还请大王以商王尊体观看,多设祭祀,以显我大商敬重之情!同时,也可显大王心怀万民之意。”

纣王沉吟一声,拍手笑道:“安乐候言之有理,申国师,不知求雨之事安排在何日?”

申公豹道:“微臣准备后日就在祭天台举行!”

纣王道:“好,安乐候,你便传全朝重臣,多备祭祀,随孤王一道敬天求雨!”

申公豹与天辰连忙叩头答应。

“操!这求雨之事一旦成功,申公豹在纣王的心中地位必然大为上升,那时再行那兴建鹿台之事,必是水道渠成!”天辰心中暗喜,与申公豹使个眼色,两人相视会心而笑。

天辰自去命侍卫向群臣传旨,同时准备了大量祭祀之物。而申公豹却回去沐浴静坐,准备那求雨之事。

“哦!也罢,也罢!”姜子牙手捋长须,点点头道:“既是我申师弟分神之体,倒也是天意如此,罢了罢了!”

姜子牙的反应令天辰很是吃惊:“操!什么叫也罢也罢,难道他就这样笑视不理了吗?”当下问道:“大哥,我也知道这分神申公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们现在用得着他,我最关心的是,你们到底谁厉害,万一……你能制住他吗?”

姜子牙微微一笑,轻轻摇头道:“葛兄弟,这不关制住制不住的问题,而是我不便出手而己。古语有言道:解铃尚须系铃人。天意如此,造化作弄,这分神申公豹他日必还应在我那申师弟身上。我这个做师兄的,怎么能够胡乱插手呢?”

天辰更不明白,“万一,那申公豹对我们作恶怎么办?”

姜子牙又摇头道:“不会……刚才我已卦分阴阳,那申公豹以恶念而来,但应在你天辰身上,却是吉星,只能助你,不会害你!这个,你大可放心。”

天辰心里松一口气,自从那天求雨回来,天辰这颗心就一直没有放下来,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把申公豹误食百草魔丹化出妖魔分身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那日求雨。

祭天台上。当午一片烈日,晒得人皮焦肉枯。

纣王有龙凤伞遮护,又美人不时送上冰块降温,尚可忍受。但天辰等群臣却没了这种待遇,如同被人扒光一样赤luo裸地晒在那里,前胸后背的官服都被汗水浸透。

“操,他**的,怎么这么热,早知道就不来求什么劳什子雨了!”天辰心中暗骂,不停地向那祭天台的入口处张望。因为,这祭天乞雨的主角——申公豹还没有来。

天辰却等心里越是着急,眼见那片太阳从浅黄炽燃到亮白色,目光所到之处,无不是晃人的白花花一片,“他**的,时辰就快到了,这该死的申公豹怎么还没有来!老子我是不会求雨,否则才不会在这里受这等洋罪!”天辰跺跺脚,靴子里湿乎乎的,说不出的难受。张张嘴,一股干裂的感觉自喉咙里涌出。

当日光落在直立的竖杆上的阴影一点点缩短,终于消失不见的时候,自那祭天台的入口处传来一声咳嗽,就见申公豹飞身而至,径到那祭天台的最高处才停下。

他身着金线镶边的道装,一脸庄重,以手作指剑向天,口中念念有词。只有须臾时分,便觉一阵冷风悄然而至,天边乌云滚滚涌来,云朵之中似有千军万马擂鼓呐喊,硕大的雷声闪电霹雳鸣响,不多时便已布满天空。

这时,那申公豹也如疯似颠,身体盘旋不己,身上的宽大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刹是威风。忽然,他长发披散,却将中指放在口中恨恨一咬,一股血箭径向半空射去,重又洒落下来,花作点点梅花。

瓢泼大雨,倾盆而至。

“操!还真他**的厉害啊!要是他**的发令收拾这一干凡人,岂不是轻而易举?”天辰站在雨中,心里的阴影像那雨滴打湿衣衫般一点点扩大,猛然间他打了个冷颤。“操!我必须得找姜子牙,弄个办法!”

群臣一阵欢呼,纣王大喜,当即传命赐申公豹紫衣金冠,在朝歌城北建立国师巨宅一座。

申公豹领旨谢恩。他在纣王的心目中,其地位已经响当当,一下子提到了至高点。

天辰回到极乐堂,回想了姜子牙的话,一边品味,一边暗自琢磨下一步该做什么。“杀良臣,用奸臣,大商根基必然不稳!”他心中暗道,当然这一方面是妲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另一方面,也顺便帮了申公豹一个大忙。毕竟,在这朝野之中,他虽贵为国师,但朝廷重臣他却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这开刀的第一人是谁呢?天辰忽然想到了箕子,贵为纣王父师,生性秉直,三朝重臣,他若一死,商基憾动!

“操!就是你了!”天辰心中暗道,却自行起隐身之法,径往淑妃宫而来。

此时的淑妃宫内,却是一片春情大战。

“嗯……啊……啊……”淑妃嫣嫱有节奏的呻唤声令人心弦悸动,中间还杂夹着呼呼哧粗重的喘息声,想都不用想,这是纣王正在此处。

“唉!箕子、比干,亏你们还是一代忠臣,我天辰要不是为了楚玉,也可能会跟你们站在一路,可惜啊,造化弄人,你们就不要怪我心狠手毒了!”天辰叹口气,将手中一只瓜皮扔进湖中,那青绿的瓜皮浮在水面上,竟引来了几条白鱼,翻顶着嬉乐。

冷风旋动,殷三道:“怎么?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天辰沉思了一下,道:“既然他们已生防我之心,此事宜早不宜迟,今晚你继续监视那箕子,我去探查一下纣王明日去向!”

殷三的冷动飘了几下,嘿嘿一笑道:“这个没问题,不过老大,你那修仙诀练得怎么样了?”

天辰一笑道:“不怎么样,现在进步的已经很慢了,一天才涨一小点儿!”

殷三唉声叹气道:“我还以为你快点儿成仙得道,好提携提携我也脱了这鬼身呢!”

天辰想了想,道:“嗯,这倒也是个问题,好吧,等忙完这件事,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我便让子牙大哥给你引荐一下,去昆仑山修道!”

殷三欢呼一声,“老大,你太好了!什么事你尽管说!”

天辰一指那湖水道:“我那白头雕兄是不能在这里了,再在这里呆上几个月,恐怕这湖里的鱼都被它偷吃光了。我想让你带它去找多美,顺便也看看她修行的如何了?”

殷三的冷风围着天辰转了几圈,笑道:“原来就是这点事儿,好办好办!那我先去找那箕子老头儿玩去了!”

天辰点点头,望着那股冷旋风消失在湖面远处。那块瓜皮已经沉入了水底,几条白鱼还在那里徒劳地跳跃着。

“好了,我也该走了!”远处一丝灯火亮起,那是摘星楼上依次亮起的灯光,天辰心道。

摘星楼上,像往日一样,依旧灯火辉煌,美女佳丽来回穿梭,纣王虽然还没有到,不过从那些侍女们的忙碌程度来看,恐怕今天是必到的。

天辰自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冷眼看着那些侍女们紧张的布置楼内的陈设。天辰没有上三楼,他知道三楼是最冷清的地方,那三名东夷美女虽然入主摘星楼,颇得纣王宠爱,但是日子却过得寂寞得很。

这二楼倒是最热闹的地方,当然,这些侍女们姿色也是不错,个个身材修长,丰胸肥臀,又兼身披轻纱,影影卓卓之间*光半露,颇为养眼。别一方面,对于天辰看尽天下美女的眼光来说,还不至于流鼻血,充其量就是赏心悦目罢了。

趁那些侍女不注意,天辰还偷喝了一壶准备呈给纣王的美酒,不过喝下去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心中暗骂道:“操!这酒里竟然有*药!”

不大一会,天辰就感觉浑身有些发烫,那些原来看着心波不动的侍女,现在看起来竟然是那么的诱人,弹性十足的浑圆大腿,高耸挺拔的美胸,牢牢吸住他的眼光,令他心痒难耐,不过理智告诉他,绝不能在这摘星楼放肆,因为纣王还没有到,若是被侍女惊觉,叫喊起来,反而不妙。

天辰本是医师,知道这*药既然入体,便不宜用解药,必须要把yu火正常发泄出来才好,当下开始盘算到哪里去。“嗯,要不去找姜皇后吧,她那里反而安全一些,不至于被人发现!”

想到此处,天辰便即起身,走下摘星楼,心急火燎地向中宫姜后的宫院走去。

天辰走后不久,那侍女中的一人提起那只酒壶轻轻晃动了两下,见壶中已空,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惊诧,反而浮起一丝陌名的笑意。

“嗯……嗯……”天辰的到来让姜后惊喜无比,当即就以身体不适遣走侍女。一个是yin药发作,**似火,一个是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没有太多**,便是一番肉博大战。

姜氏皇后年龄虽大一些,但是由于保养得极好,身体依然弹性十足,而且功力也比一般女子要强上百倍,所以天辰还是很舒服,yu火的催动下,他却也顾不得用什么手段,便是单刀赴会,孤枪直入,直捣黄龙,将那姜后伺候得神魂颠倒,**连连。

一通yu火发泄完毕,天辰正欲起身前去摘星楼探听消息,谁知却被那姜后拉住,道:“葛兄弟,你可知道目前朝中掌握重权的真正大臣是谁?”

天辰愣,没想到姜后会跟她说这些,遂作不知道:“我虽为安乐候,其实比那时的内宫总领还清闲,哪里知道这些!”

姜后无声一笑,抿嘴道:“跟你说吧,所谓的国家重权,一是军权,二是政权,军权现在虽名义上是纣王亲自掌控,实际上却是在闻太师手里……”

“操!这个我倒不知道,且听她下面会说什么!”天辰心中暗想,顺情问道:“那政权呢?”

“政权自然在宰相比干手里,大商所有民事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他背后之人却是那个三朝元老的箕子!”

天辰心中暗笑:“仅就这些,我用大拇指猜也能猜出来,该不会只跟我说这个吧!”于是便道:“姜姐姐,不过我想这军政两权总归还是大王手中吧!”

谁知姜后却摇摇头,轻笑道:“你可知道八百诸候?”

“操!八百猪猴?难道又出来了西游记,还有没有唐三藏啊……”天辰心中纳闷,他知道的只有自己是安乐候,还有什么西伯候,紫阳候,西伯候就是那个后来起兵反商的姬昌,至于他这安乐候和那什么紫阳候,都是闲职罢了。

不过这诸候有什么用处,各个都在十万八千里之外,就算是要造反也不是现在啊!

姜氏皇后看出天辰的疑虑,微笑道:“八百诸候乃是商祖开国时分封给兄弟和功臣的,各有领地,自己管理,但均奉商王为帝,以朝歌为都,其中又有四大诸候分别统率。这些年,发展最快要的要数远在西歧的西伯候姬昌,青州的东伯侯姜桓楚,荆州的南伯侯鄂崇禹,幽州北伯候崇黑虎,这四人就如同四虎,拱护着朝歌,但是他们的势力日渐壮大,拱护就变成了……”

天辰自然明白姜氏皇后下面未说完的是指什么,当然是威胁。“操!原来如此,纣王大概是要被架空了,否则四大诸候若反,他连逃跑的地方都没有!”

姜氏皇后又道:“那东伯候姜桓楚便是本宫老父,在商朝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比之那闻仲、比干,更加强上十分。”

“操!我道你是什么意思,原来打的是拉拢我到你父亲这一派的主意!嗯,不错……”天辰心中暗想,道:“他日若有机会,我天辰定会前去拜见姜候爷,倾诉我的思慕之情!”

那姜后既已把话说完,便不留天辰,任由他往摘星楼而去。

然而,天辰却在姜氏皇后的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在不久,四大诸候吞大商的事情很可能会发生。但是,谁又会擂响开战的第一鼓呢?毕竟,在这个时代,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操,不管他了,先去打探纣王的行踪再说!”天辰仍施隐身法,大摇大摆地上了摘星楼。

刚上楼宇,却听纣王笑道:“三位美人,明日与孤王去朝歌山猎鹿可好?”

只听那美人答道:“狩猎有什么好玩的?又是骑马又是射箭的,尘土飞扬,脏死了!”

“哈哈,骑马射箭有什么不好?那鹿可都是孤王自各诸候国搜罗来的百年鹿王,滋补得很呐!”纣王yin邪的笑着。

天辰看到他的一双大手正揉捏在一团白肉上,“操!他**的这老不死阳痿的纣王,现在还在想那什么鹿!不过,百年鹿王,可都是上等的药材啊,让他就这么糟蹋了,岂不可惜?”

只听那美人娇呻道:“大王,你好坏哟……”身体却欲拒还迎,在那纣王身上腻味起来。

纣王嘿嘿一笑,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明日我们就起程,去朝歌山!”他一双色眼笑眯眯地望着美人,又调笑道:“你穿成这样子可不行啊……”(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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