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幕 唤来军队做警卫,荷枪实弹看开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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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海给姜晶晃了晃记者证,笑道:“有这个在,大不了被赶出去,反倒是省了咱的麻烦,我正不想听这无聊的会议呢。”

说着,胆子奇大的李云海便起身走到了一个警卫的面前,先让他看清楚了自己的记者证,然后开口问道:“这位兵大哥,我想要问问咱们这一次的会议到底是为什么警戒如此森严啊?我看这会堂里几乎都能给每个人配上一个警卫了,普通的话不用这么夸张吧?”

本来还以为这次会碰钉子的李云海没想到面前的警卫居然那么好说话,轻易便回答了自己的问题,而且语气还特别的和气,更令他惊奇的是他能够看出来这种和气是发自内心的,丝毫不做作的!

那警卫先是给李云海行了个军礼,然后才开口道:“记者先生,按照纪律我们是不能在执行任务时和别人交谈的,但是您这个问题上面特别交代过可以回答。本次会议之所以有如此多军队作为警卫的原因是考虑到土匪帮会刚刚剿灭,大量亡命之徒还在逃,不排除他们盯上这一次大会进行报复的可能,为了保护到场人士的安全,所以我们才布置如此重兵确认会场的安全。”

“人家都说琼崖大兵是百姓的子弟兵,说话和气到让人不好意思,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李云海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对于这个并不出乎意料的答案他还是很认可的,人家说的都是实话,这可是粤省头头脑脑齐聚的大会,万一有那么一两个亡命匪徒混了进来……李云海简直无法想象那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

“大家请安静,大家请安静,请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就在李云海考虑是不是要在这次会议结束之后对琼军做一个专访的时候,挂在大会堂四周的喇叭里面传出了通知的声音。片刻之后,原本喧嚣的会场便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所等待的罗杰已经出现在了

“诸位想必都已经知道了,前一段时间我们所进行的‘大扫除’行动已经将全粤省的土匪和帮会组织击溃,现如今他们的组织已经崩溃,只能成为零散的溃匪。而因为这些土匪和帮会的消失,我们粤省将不会每个月都有几千名‘猪仔’被卖往南洋,将不会每个月都有上百人死于各类的抢劫,将不会每个月都有数千人遭到绑架!”

上来便是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废话,这就是罗杰喜欢的风格,这也算是现代那些个八股会议报告所做出的唯一好事吧——为祖国培养出了一大批喜欢干净利落风格的花朵。

“毫无疑问,对于这些溃匪我们必将继续追剿,直到最后一个落入法网!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渴望幸福生活的百姓于希望借乱世牟利的恶徒之间的战争!而在目前的这一阶段,我可以向你们宣布,我们胜利了!”

话音一落,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但是罗杰却没有丝毫享受掌声的表情,反而是冷笑了起来,只不过,因为距离的关系台下的众人根本无从发现罢了。

“然而,这些并非是本次会议的主题,如果你们认为当一个地方没有了横行杀人的土匪之后便代表着胜利那就错了,如果你们认为当一个地方没有了四处绑架勒索的帮会份子之后便代表着胜利那就错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大扫除’行动的最终胜利虽然就在眼前,但却仍然没有达到!”

说到这里之后,罗杰招了招手让吕维悯上到台上来站在自己的身边,而同时被拿上来摆在两人桌前的还有一大摞写满字的纸张。

“正如我刚刚所说的那样,我们的战争还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不止是那些土匪和帮会,我们的敌人还包括所有的贪官与污吏!”

当这一句话出来之后,已经有聪明人知道此次他罗杰为什么会将全粤省的主要官员全部聚集自此了!

“他这是要杀鸡儆猴啊!他终于想要收服我们这些上一任留下来的老人了么?打一批拉一批确立自己的权威?”朱焕臣在心里暗叫不妙,虽然不知道罗杰究竟想要拿那些人来做这个鸡,但他本能觉得自己是凶多吉少,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主动挑衅过罗杰的威信,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

而一直不停祈祷不要选上自己的时候,他却弄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罗杰压根就没有打算拉一批,对于那些盘踞在粤省身上不停吸血的蛀虫们,他只需要打一批而已!

“下面的事情,就交给这位代理司法厅长吕维悯了。”

说完,罗杰自顾自的做了下来,主席台上只留下了吕维悯还站着。

“那么……在大家的见证之下,我就开始了。”吕维悯冷笑着环视了台下的人们一圈,虽然他无法看真切这些人的表情,但是仅凭着想象他也可以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描绘出一幅幅恐惧不安的面孔来。

“首先,请警察厅长朱焕臣站起来。”

朱焕臣当听到吕维悯喊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已经完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如果自己的那帮子狐朋狗友们能够兔死狐悲一下的话,说不定自己的事情还有缓转的余地,只要自己一直咬定不认账,想来只要拖到长期的审判那么自己就还有机会翻身!

但是,当他听到吕维悯接下来的话的时候却再无法提起丝毫反抗的想法了。

“警察厅长朱焕臣,于民国17年(1928年)6月19日的当天上午携其属下前往广洲西平沙场,将沙场老板郭某以通匪罪名逮捕入狱,通过三天三夜的拷打将其屈打成招,承认西平沙场为匪资,并以警察厅的名义将沙场收缴,但是到了20日,沙场的所有人却变成了朱焕臣侄子的名字。请问,对于以上我所叙述的事件你有什么要说的么?警察厅长朱焕臣先生。”

“我……我……我……这是诬陷!这是诬陷!”朱焕臣疯狂的喊叫起来,尽管没有使用扩声器但是他的声音却大到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个沙场绝对是匪资!绝对是匪资!而且我的收缴行动是符合法律的!是正义的!至于为什么沙场的所有人会变成我侄子,这肯定是那个混蛋背着我干得好事,绝对是这样的!”

吕维悯戏谑的笑了两声,轻描淡写的说道:“朱厅长请不要激动么,事情是不是如你所说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虽然目前的证据对你很不利,但是请你务必相信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当然也不会错怪一个好人,您是一个好人,对吧?”

“这……当然!”朱焕臣稍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很好!”吕维悯笑着点了点头,“那么能不能为我解释一下这一张民国17年5月9日的契约呢?上面写着你接受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吕先生的5万大洋,并保证受到钱之后会将‘江龙会’的一名舵主释放。而在5月14日的时候,那名舵主果然被释放了!我们是否可以核对一下上面的笔记签名和手印?”

说着吕维悯的手中展开了一张按着鲜红手印的契约展示给现场的众人。

此时,一再被戳到痛处的朱焕臣紧绷的精神终于断了:“这这这……这不可能!放人之后我就把这张纸给撕了的,怎么可能会在你们的手里!?”

不论这张纸到底是真是假,又如何会出现在吕维悯手中,朱焕臣此话一出,所有的记者们全部都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吕维悯说的是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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