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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短篇都是千万不要去等的东西,记住了吗?)
(说起来,短篇的话,最好你是看过原著的...)
(说起来…为什么某从第二卷开始写啊?)
(其实想从第三卷开始的,那么就方便多了…)
(不过…第一个小块写完,紫还没有出来orz)
(啊啊,虽然某更喜欢银子啦,但好像红这小子没这小loli不行…)
红真九郎,正在为金钱而苦恼
原本并未在意过这方面的问题,即便贫穷,他也没有过不下去的时候。
只是因为今天和人谈话的缘故吧,突然就发现自己的前途似乎正在受此左右。
既然成为了纠纷处理家,那么在这条道路上以一流为目标是理所当然的。能像柔?红香那样活跃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这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的目标了,不过是不切实际的梦中故事。自己是有努力的,问题是在这之后,要更多地锻炼能力,积累经验。
为此就必须要去完成工作。这也必须是尽可能有意义的工作。不是像寻找离家出走的人、为了抓住涂鸦的惯犯而通宵监视、驱赶在商店街大闹的不良集团之类的工作,必须要做更大的、能够磨练自己的工作才行。照现在这样子下去恐怕是不行的。
真九郎在阶梯上边走边想。学校还是比较喜欢的,说不定到时候可能会升入大学的,那个时候自己是打算做什么的呢。不可思议的是并没有怎么思考过这种事的,也没有担心过。明明现在的收入光是支付高中的学费和生活费就很吃力了的,也没有什么储蓄,但是为什么却没有担心过这种事呢。
到这个时候才发现,无论是作为学生还是纷争处理人,他都只是不成熟的一年级。
自己必须要改变,必须要成长才行,或许恶宇商会的邀请是一个好机会?
如此想着,真九郎反应到自己还在犹豫,就像第一次去幼儿园,害怕到完全不敢动弹的自己一样。
当时结局怎么样了?
真九郎带着忧郁的心情打开教室门,然后在看到和往常一样第一个到的青梅竹马时,就想起来了,当时是对方强硬的将自己拉走,又让自己安心的吧。
然后在他出神的时候,被打断了。
“怎么,你还在怀念当初摸她胸部的触感吗?loli控。”没有抑扬,但能从用词上感受出调侃味道的男声。
“远...远野君?”
那个人正坐在角落里,应该是来找银子查什么的吧。
明明一片黑暗却在看着书,他比银子还不喜欢光线。
于是真九郎将书包放到自己的位子,接着打开教室的电灯,在打开窗户稍微透点空气进来换气后,拉过银子前面位置的椅子,在那里坐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这个比自己低一届的国中学弟为什么经常在上学时间到处出现还没有为学时担心过,但真九郎还是对这个后辈报有一些钦佩的感觉。
对方好像也和自己做着类似的工作,不过接受的面要广的多,或者说对方也会当雇佣兵乃至杀手。
但不是犯罪,因为对方所接受的,都是超过人类范畴的东西。
都是原本依靠金钱完全解决不了的事,所以收入颇高。
至于“颇高”的程度并不清楚,但也是需要相衬能力的,而对方正式拥有恐怖的战斗力和行动力。
把实战中的单人战斗力用数值表明的话…用银子的话来说,红真九郎是1的话,红香大概有20,而对方则有100以上。
这完全不是一加一加上去便能赶超的距离,也根本不是人类的战斗力,对方即便面对神也有着机会。
说到这,真九郎有点疑惑自己怎么能接受这么超现实的东西。
思考着,他向银子无意识地提问。
“你有在储蓄的吗?”
沉默持续着。
对于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直在敲键盘的银子,真九郎递上了在途中便利店买的用白色塑料袋裹着的东西,里面是和往常一样的豆沙包和牛奶。
单手接过这些后,银子终于有反应了。
“要说什么?”
真九郎想了一会,重新说道。
“你有在存款的吗?”
“存款?”
银子皱了皱眉头,哈的轻轻地叹了口气。
接把脸从电脑的画面上抬了起来。
“那么,你需要多少?”
“诶?”
“利息就不问你算了,说说看,要到什么时候,需要多少?”
“呃,我并不是想要借钱……不要用这种看着放荡儿子的母亲一般的眼神看我。而且说起来我可从没问你借过钱的。”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从游泳池回来的时候你问我借100元说想吃冰淇凌,共七回。二年级的时候,你想要在点心店抽签问问借10元,共五回。借给在远足时因为丢了买点心的钱而哭的你300元一次。还有……”
“知道了,我知道了。下次会一起还给你的。”
这家伙为什么把以前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啊。
单纯是记忆力的问题还是有别的理由呢?
“那么,干嘛突然问这个?算什么意图的提问?”
“啊,这个,对你有没有存款多少有点在意……”
“有啊。”
“大概多少?”
“八位数。”
还是不问比较好,真九郎不由得后悔。
两人财力的差距几乎都到了开玩笑的领域了。在现代社会,情报能产生很大的利益。银子似乎还将工作挣到的钱运用到股票中去了。她作为情报家已经是独挡一面的了吧,和真九郎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情报业呢?
“那个,远野君…”
“算上资产的话,刚过十位数,日元”
当然是日元,如果是欧元的话,真九郎就不只是后悔程度了。
“好夸张…”
“里面大概有90%是上次一个任务的意外收获吧,不要太在意。”
“...”
也就是说,有九位数…也就是过亿的钱是自己挣得喽,平时有些迟钝的真九郎这次却立刻反应到这点。
“…顺便问下,你们的工作繁忙吗?”
“我看起来很闲吗?”银子是一贯尖锐的反问。
“还好,每星期跑一次吧。”另一位则是平静的理解问题,然后照实回答,而答案还勉强可以接受。
“但那种任务如果每天都做的话,就说明这个世界已经一塌糊涂吧?”不过,对方一向的追加解说却让人绝望
“...”才想起来对方经常以强大非人或者超越为目标,根本不需要用那么频繁的数量。
计算人类与这种东西的数量区别,可能要放大百倍以上
结果得出的结论便是,这里两位同龄人的繁忙程度以及工作级别与真九郎相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他可是什么工作都没接到的…
无力且沮丧
结果惹来了银子诧异地目光。
远野则根本没有看向这里。
“究竟怎么回事啊,从刚才开始就这样。”
“你有考虑过自己的将来吗?”
“哈?”
“唔,呐,该怎么说呢,就是很朴素的疑问啦。是怎样呢?”
“将来啊……”
银子默不作声地思考,并将眼镜摘下来用布擦拭。
除了在自己的家人和真九郎面前外,她是很少会摘下眼镜来的。好像是因为那样会觉得好像无防备一样,所以不愿意。确实银子摘下眼镜后的那张脸,看上去比平时要平静,还有那么一点虚无。对银子来说眼镜也许是一种心理性的防具。
银子将眼镜重新戴上去后,用如常的口气说道:
“如果是你的将来的话,那么很容易就能想到的。”
“嗬,会变成怎样的呢?”迟钝或者好奇,真九郎追问。
“数年后流落街头。”
非常冷静的分析,真九郎如此认为。真九郎现在并没有能否定这点的材料。银子接着详细地说明了纠纷处理家是多么的不赚钱、多么的危险、废业的人有多少,不过似乎是看到真九郎完全无法反驳而觉得他可怜了,“不过如果变成那样的话,我家的店会雇用你的。”非常无可奈何地加上了这么一句。
“你虽然是笨蛋,而且不得要领,但还是有体力的。”
真是被说得狼狈不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