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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两虎相争,谁会胜出呢?
515:两虎相争,谁会胜出呢?
剑已在手,刀已出鞘。
剑才刚出鞘,就灵光耀熠,蹊径别出,杀气很快弥漫了整间草庵,诡异、紧张的气息渐渐散开,所有人眼睛都在盯着瀚手中的剑,致远手上的刀——连杜先生的瞎眼也不例外。
一剑刺出,所有的呼吸都几乎停顿。
瀚的剑忽然幻化成无数的剑影,仿佛有千万只手、千万只剑,分不清哪一剑是实,哪一剑是虚。又仿佛一个喝茶的人,洒出碗中的茶汤,水珠四溢飞溅。
——只不过,这里的水却是剑!
天空也忽然暗了下来。
山谷中的气候,瞬息万变,暴风卷着乌云便冲向草庵,檐头的草被狂风掀得满天飞舞,刹那间天暗地暗,蚕豆大雨点刷拉拉地下了起来。
剑气笼罩,一剑惊天!
这是何等凄厉霸气的一剑!
致远瞳孔几乎收缩,他终于见识到了“以茶道悟剑道”的瀚源剑法!想不到小小的一碗茶,居然能悟出如此超强的剑力、气势如掀起了淊天的巨浪。
可是,这还仅仅是一部分。
瀚一动,源也在动,她动得相反,不是轰轰烈烈,而是无声无息,和服中拨出的是一种东瀛忍者常用的短刀——寸延,也叫胁指,这种刀特别适合近距离偷袭——草庵里的环境就非常适合。
一明一暗、一阴一阳、一柔一刚、一长一短、一瀚一源,如山峰配流水,配合得天衣无缝。
致远忽然用一种盲人出刀的方式,看也不看,一刀挥出,却是挥向瀚与源中间的空隙。那里既无人,又无剑无刀,他为什么挥向那个地方?
奇怪的是,满天的剑影忽然就消失了,瀚与源都怔住了,显然非常惊讶,然后一条极细的白芒从杜先生手中一闪,两人的一切动作就立刻停止了,连脸上惊讶不信的表情也凝固了,仿佛一瞬间变成了两座没有生命的雕塑。
天明、风止、雨歇。
众人均看着致远,仿佛在看一个神话。柳慕永很奇怪:“你是怎么做到的?”
“开始我也没想到。”致远说:“瀚源剑法虽然声势惊人,瀚与源之间却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空隙,当时,疾风暴雨中猛然灵光一闪,哪里会不会就是破解之处呢?”
“嗯,所以你就以刀挥向哪里?”
“是的。”致远心有余悸:“不过,我也没有把握,只好赌一赌了。”
“好一个致远!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柳慕永由衷地赞叹:“那一剑,连我都没有把握能接下来。”他转身,对杜先生说:“可是,我更想不通的是,先生为什么会杀了瀚与源呢?”
杜先生叹了一口气:“公子懂茶吗?”
“嗯,知道一些。”
“以公子的修养,应当知道内心污秽不堪的人,不配享受茶道的宁静。”杜先生冷笑:“这两人根本不配品茶,更不配瀚源剑法!”
柳慕永知道越想问敏感问题,往往越要“装傻”,故作词不达意状,这招百试不爽。尽管心中已经猜到了八九分,却故意问:“据外传言,瀚是‘五口会’的会长,这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外传,不过是一替身罢了。”杜先生挥挥手,眼睛没有任何情感:“如果他认真做替身也就罢了,怎奈此人出则舆车,入则高座。堂上一呼,阶下百喏。见者侧目视,侧足立,呼风唤雨,气使颐指,予杀予夺,其快可知。”
他恨恨地说:“最可恶的是,此人荒淫无耻,竟勾结倭人,为所欲为,一旦成势,嘿嘿,还有我们老家伙的位置吗?”
一僧一道默然点头。
柳慕永笑道:“是啊,臭肉也有苍蝇捧。没办法,世道如此。”
“可是,久而久之,也就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杜先生说:“这些平庸者和败类招摇过市,几乎心安理得,毫不尴尬,并且以伟人、神人自居、装神弄鬼。却不知道再高的权位,也无法自绝于大众;再虚矫的说词,也欺瞒不了大众。”
他说:“这些积习不改的沉屙,恶瘤烂疮,必须断然割除。”
致远在一旁拍手:“说得好!先生此举大快人心。”
“其实,我也要谢谢你。”杜先生说:“没有你先接下他们那一击,让其目瞪口呆、心神大惊,我也很难一击得手。”
“过奖。”
杜先生对顾夫人说:“你把柳公子送走吧。”
柳慕永显然也达到目的,当即深情款款地看了袁梅一眼,向大家告辞。瀚一死,顾夫人就一直心潮起伏,激动不已,又欣慰又有些失落,闻言马上擦擦眼睛,答应一声,替柳慕永蒙上眼巾,带着他,进了另一间草庵,那里难道也是一条通道。
东部大陆——银月城
回到房中,笑愚当场就傻眼了。
傲珊明显早已沐浴更衣,懒散地躺在床上,也没盖被子,浑身完美地曲线在暧昧的灯光下,看起来直接让人充血。
她身上穿地不再是笑愚的t恤+i暴露在外。下面却很短,裙摆仅仅盖住了翘臀,稍微动弹一下就会春光歪斜,诱人无限。
更要命的是,这是情趣睡裙,全然是蕾丝镂空的结构!隐约可以看见,那动人地肉球,让人兽性大发想去亲吻抚摸,而……下面的私密处,丘陵迭起浓发隐现,居然没穿内裤!
兽血沸腾,谁看到这种场面也得兽血沸腾,笑愚也不例外。
这个时候,笑愚想起了临走时,傲珊在他耳边说过的话:“如果你回来看见我睡着了,不要担心,也不要理会我怎么反抗,直接强奸我!”
听到这种话,换了是你,你也得疯狂吧?
话说回来,用强暴地方式占有了傲珊的身体。如果她在激情中尝到了甜头,也许那性恐惧会慢慢消褪。这法子虽然比较笨
实有可行性。
但是笑愚不是一般人,他居然挺住了。
一直以来,笑愚有一个原则,或者说这是他从来不会对任何女人愧疚的资本,那就是他历来讲究你情我愿,从来不用强!
此时此刻,笑愚那个迷茫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傲珊此刻的诱人穿着,明显是一方面诱惑笑愚犯罪,另一方面为了方便笑愚施暴,连小裤裤都没穿。
看着双眼紧闭的傲珊,笑愚也不知道她究竟睡着了,还是在紧张地装睡。
这一刻,笑愚十分迷惑,真的要用强?
想来想去,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冲了一个冷水澡。
无奈笑愚太过激动,不幸把傲珊吵醒。
站在笑愚身后,傲珊突然俯身,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口,恨恨道:“混蛋,我下午跟你怎么说的?你说话不算数!”
笑愚苦笑:“我琢磨了很久,还是下不了手……”
傲珊微微一呆,发现以前她看不透笑愚,如今依然看不透。而让人看不透的人,总是充满了无穷的吸引力。
一把将傲珊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笑愚温柔道:“别急,肯定有办法的。我不想用这种方式。虽然有点刺激,但也有点扯淡……
心里突然就那么温暖了一下,傲珊没有说话,任由笑愚拥搂着。
笑愚问:“对了,你吃饭没有?”
傲珊:“早出去吃过了……你别忙了,过来抱我睡觉好不好?”
笑愚感觉这场景很温馨,道:“好,我写完这点东西,马上就好了。”
傲珊趁着笑愚此刻如此温柔,指着那上锁的黑色背包,问:“那里面装的什么东西,锁的那么严实?”
笑愚:“哦,就一些以前的日记什么的。”
傲珊:“我想看。”
“行。”笑愚十分给面子,掏出电脑桌抽屉里的钥匙,递了过去。
换做从前,这些东西属于笑愚的档案,他自己都不一定有勇气看。但是现在,这些玩意儿也不过是用来缅怀过去的一种方式而已,和别人分享也没什么不好。
傲珊一半喜悦,另一半是惊讶。她隐隐觉着那些东西对笑愚来说很重要,估计很难如愿,都准备好用美人计,外加死缠烂打了,谁知道笑愚居然如此爽快。
这样一来,她反而更加猜不透魏谢的心思。
不管怎么说,傲珊欢天喜地的坐在床上,打开包裹,很惊讶地看着两个黑色日记本,和无数的信纸,慢慢地看了起来。
回过神来,发现傲珊在床上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沉思,偶尔还会笑得抱着肚子。笑愚脸上有点挂不住,过去捏着她的脖子,恨声道:“给点面子成不,这么笑不是存心打击我吗?”
傲珊还是忍不住满脸笑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这算是情书吗,怎么这么搞笑?你看这一句,‘珊珊,我昨晚上不小心想了你一下,今早就长了一颗青春痘,可不可以借你的姗拉娜袪痘膏用一用?下午放学,我在校门口等你,记得带上袪痘膏’……哈哈哈,笑死我了,有你这样泡妞的吗?”
认真地想了想。笑愚很严肃地问:“这有什么不对吗?”
傲珊也想了想,也很严肃地回答:“也没什么不对,不过我那时早被你气死了~!”
“有这么严重?”笑愚一惊,忽然觉得自己当年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拉风。
傲珊重重地点头。然后又拿着一大叠书信,笑道:“没看出来。你居然会写诗,还一口气写了这么多……不过,是不是写得太那什么了一点?你看这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就是那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黄雀,而我,是地面上苦苦守候你的孤独猎人。总有一天。我会掏出我用寂寞封印百年地弹弓,一把将你撂下来’……”
笑愚也忍不住笑了。回想起当初写下这些文字的场景,连当时的情绪当时的心情当时的想法,都依然记得那么清晰。只不过,青春早已从指尖划去,在人们触摸少年地伤痕时。
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笑愚淡淡道:“那时候想法很简单,觉着喜欢一个人,就为你写100首情诗。”
傲珊心中微微喜悦。又是羞涩又是欢喜地瞪着笑愚,像少女那样惊叹道:“哇,这么浪漫?这有100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