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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把屋顶上的那挺机枪给我干掉!!”突然出现的火力点让战士们的攻击受到了阻碍。
“轰!”刚刚喧嚣一会的机枪瞬间被38毫米榴弹枪给摧毁,而刚刚在一间房屋内窗口伸出的步枪被投进一颗手榴弹后便歪歪地躺在了窗户的外面。
“石继平,你们推进的太快了!后面的部队已经跟不上你们推进的速度了!!注意后面部队的跟进速度!!”重新见面的班副大声地传授着经验。
“班副,不是我推进的太快,而是鬼子抵抗的太弱了!”不是石继平轻敌,虽然日军的抵抗是拼死而又不要命的,但无奈火力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往往鬼子在打了一枪后就会遭受几十发子弹甚至上百发的射击,而轻机枪一旦露头,那就会被后面负责火力支援的撕裂ii式机枪撕成碎片。
“前面就是村寨的巷战了,注意保护自己,多用手榴弹和榴弹枪,我这还有两个新兵,你带他们一下。”班副不想打击自己小兄弟的战斗热情,在告诫了小兄弟要注意的地方后带领着其他的兄弟继续向前突进。
“班副!!”石继平刚想推掉这两个尾巴便只能看到远去的班副那宽厚的背影。
“你们俩个,哪个连队的?!”
“我是61团2营6连1排的。叫洪阿根。”
“我是61团3营9连3排的,叫陈开聪。”
“你们谁还有弹药,匀点出来。”高强度的战斗和高射速地武器使得弹药消耗的很快。但大量消耗掉的弹药却无形中降低了战士们的伤亡。
“我这还有。”洪阿根急忙从背包里拿出几个弹匣和还有一袋手榴弹和几发38毫米榴弹。看到象小山一样地弹药,石继平又气又好笑。
“我班长今天上午为了保护我……”洪阿根眼睛一红。
“md。别在这里抽鼻子。”被洪阿根给勾带起自己回忆的石继平也感觉鼻子有些发酸,一脚过去制止了眼泪即将掉出来的洪阿根。
“哪地人?”
“云南的,今年才当地兵。”
“待会跟着我。机灵点。”刚才大周被鬼子的子弹咬了一口,在紧急救治后便退出了战斗。今天一天,石继平看的太多自己身边的战友倒下。
“明白!”
“上!”
巷战中日军更是暴露火力不足的弱点,而且三八大盖那长长地枪身在这种环境里更是一种制约,石继平甚至在巷子里看到一个在转身过程中把刺刀顶在了旁边的土墙上地鬼子,石继平憋着笑将这个忙中出错的鬼子给轰掉。
而唯一比较难对付的是鬼子的掷弹筒。这玩意很容易给大家带来伤亡,不过很快战士们和鬼子就靠的很近。掷弹筒也没办法发挥出威力来,这时战士们的手榴弹和枪榴弹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而火力强大的自动步枪还有榴弹枪那更是如鱼得水。
石继平带着三个战士逐屋逐院地进行着清扫,由于已经确认了村子里已没有了老百姓,没有了顾忌的战士们清扫起来比较轻松,若不是之前还未确认是否还有百姓,相信直接一轮重炮轰过来会省事许多。
“连长,要生火做饭吗?”连里的炊事班老白问着连长。
“不用,虽然天色很黑,但我不想被鬼子给发现。让战士们吃压缩干粮。不过老白,你看能不能弄点开水出来。不要多,只要两个保温壶就够了,留在车上备用。”
“好地,我这就去准备。”
“注意火光和烟雾,不要暴露位置。”
“放心吧,如果只是烧这么点开水,连烟你都看不到。”说完老白去弄他地开水去了。
“连长,你不吃点吗?”身边的通讯兵小心地拆开塑料纸包里地压缩干粮,将里面的压缩饼干和牛肉条还有汤料包给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你先吃吧,我等会再吃,象你这样的新兵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对这东西有些腻味,主要是吃了这么多年了。冯军座谢绝了通讯兵的好意。
“不是吧连长,这么好吃的东西你都能吃腻?!”通讯兵有些吃惊。
“那是你吃的少,再多吃两年你也会腻。不要把汤料包撒到水壶里去,除非你的水壶里的水还足够,要不咸死你,还有,牛肉干是个好东西,这可是贵州的特产,可以配着压缩饼干吃,不过要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地送,即好吃又可以配送饼干。”
“嗯!”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可是连长,吃饭时不是都要快吗?”通讯兵咽下口中的饼干问到。
“那是吃普通的饭菜要快,压缩干粮就不用了,如果没有战斗的话,你可以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这样即容易哄肚子又容易吸收。”
“哦。”
“对了,我问你,你们通讯兵说的都是什么话啊?怎么听都听不懂!”这些通讯兵是前不久才下到连队里,主要的工作是用密语进行比较高级的指令传达和接收。
“那是我们家乡话,就我们那个乡说这种土话。”
“怪不得!我说我到过很多地方,每个县都有这么几种土话,真听不懂。”
“我是前年12月当的兵,新兵集训完后便被送到了培训基地,在那里我看到好多我们那个乡的同学。还有其他几个地方地同学,反正一堆人在那都是说着各自的方言,除了自己地区的方言,其他人谁都不懂其他方言在说些什么。”
“我记得你是桂林的。”
“对。连长,我是桂林临桂县地。”
“好地方,你们这边怎么这么多方言啊!!!我在北方就没听过这么多的方言。”
“连长。别说我们西南这几个省,光我们县就有好几种方言。同样的话发音很多都不一样地。”
“哦?说说看!”
“我们那一个临桂县就分秧塘话、大律话、两江话、宛田话等等,你看乌系多落瓜隔(翻译:我是大律街的)这一句话,换成其他村地发音就成了瓜及陀诺花嘎(我是大律街的),这还是属于一个县乡的母音基本上大家还能听的懂三成,如果翻两座山到灵川谭下、三街这些地方。发音又完全不同了,听都听不懂。而且别说我们一个县了。象我姥爷家罗城那边,那里的人说话就是在唱歌。”
“你说地那个地方我去过,那时过去刚好在邮政局那通上电灯,晚上一堆老头老太太在门口路灯底下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在那里唱歌,说普通话他们根本听不懂,本来我以为在对山歌,结果一问本地读书的年轻人才知道,他们就是在那里聊天!什么今天上午在田里抓了个老鼠,下午去提水时遇见条蛇,他们全都能唱出来!!”
“连长你听地懂吗?”
“少来。我来这十多年了。到现在还没学会几句。刚当兵时还和同宿舍里的老战友学了两句,结果没过一年换地方了。学会的那两句压根就用不上!从此之后我再也不学了!!”
“哈哈,连长,我还没问你是哪里的人呢。”
“我?广东的!”
“广东的,那连长岂不是老资格咯。”通信兵有些羡慕地看着连长。
“老资格又怎么样,这里的纪律性要求太强,上次喝多了点,一不小心,还不是给抡下来了。”连长的话语里有些伤
“连长,现在我们不是打鬼子吗?只要打的好,我相信连长一定能官复原职,甚至比以前当的更大!”
“好!承你吉言,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地,nd,老子要把鬼子一个不剩地全撵下海!”
正当连长和新来地通讯兵聊着家常时在村北传一连串的自动步枪枪声。
“有情况!!!接北边地2排!”2排长,什么情况?”
“排长,我们这和鬼子的先头尖兵碰上了!干掉了三个鬼子。”
“有伤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