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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扭了下头,伸手捂住嘴巴,说:“没有啊,就是很高兴嘛。”
沈祭梵把她的手拉开,捧着她的脸继续亲。安以然眼睛闭起来,沈祭梵抬手拍拍她的脸,安以然睁开眼看他,沈祭梵语气凉飕飕的出声:
“吻你就这么难受?闭着眼睛,是不想看到老公的脸?嗯?”沈祭梵的掌卡在安以然纤细的脖子上,手背磨蹭着她下巴娇嫩的皮肤,卡在脖子上的掌松开直接捏上了她柔嫩的下巴,指腹轻婆娑着,捧着她的脸仔细看。
安以然嘟嚷了下唇,想了下说:“那我,睁着眼睛看着你亲我,那也不好嘛。”
“什么你都有理由。”沈祭梵无奈的出声,滚烫的薄唇又贴上了她的脸,一点一点的啃咬。含着娇嫩的脸轻轻的吸,很快又去侵犯她的唇。
安以然不闭眼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沈祭梵在她唇上肆虐,安以然睫毛就一抖一抖的颤动,不停的煽动着睫毛,睫毛刷子扇着沈祭梵的脸,挠得他面上心上发痒。沈祭梵微微启开,抬手遮住了她眼睛,低声道:“还是闭上吧。”
安以然闭上眼睛,等着他来。沈祭梵指腹轻轻在她皎月似地俏脸上走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安以然久久没等到他的吻,微微启开眼皮子看他:
“完了吗?”
“早呢。”
沈祭梵精准的撅上她的唇,肆意进攻,安以然眼珠子转了一圈,伸手往他身上摸去,给退了沈祭梵的衣服。非常配合的迎合着他的狂热攻势,缠在他身上,由着抱着她在诺大的床上翻滚。姿势是捡样儿的来,安以然嘟嚷了几句,还是配合了。
霍弋就跟只会打洞的耗子一样,就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无论是国家武装基地还是严防死守的敌军战营,他都能来去自如。
因为他拥有一支世界顶级的“地鼠”武装力量,地鼠干啥使的?就是专门打洞的。
只要在陆地上,这支武装力量就能从地下畅通无阻。并且拥有效率快,质量好,隐蔽性高,使用期长等等优质特点,是国际特工部队,世界恐怖组织以及世界大盗组织等等顶级团队优先抢着合作的秘密组织。地鼠组织,名声享誉国际。
撒哈拉死亡之州都能进去,何况沈祭梵的公爵府?
要不是霍弋搭手,舒默是怎么带着安以然每天都出去小逛的?
公爵府的防卫算得上精密的,深入地下三尺也有警报器,一有动静就会拉响警报。这事别人不知道,可舒默知道啊。要是霍弋上来就让地鼠给打洞,那肯定会被上面的人发现。可舒默知道,每隔多远有个陷进,每隔几米有警报装置,他太清楚了,因为所以的系统都是他亲自设置的。
舒默也很感慨,没法子啊,谁让老天给了他一颗聪明绝顶的脑袋?计算机他真算是个中高手了,就连沈爷的中央系统都是舒默给设定的。
有了舒默提供的详细情报,地下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地鼠组织效率确实快,几天时间地下就同了。通道是从公爵府后面四大暗卫所在的公馆里,舒默的房间下面开始,到公爵府外一公里左右的郊区。出口极其隐秘,是在一座废弃的庄园里,这边本来不算在市内,所以过往人不多,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注意到。
舒默再三警告过安以然,如果想他带她溜出去玩,在爷面前就得听话,爷一高兴了,什么事情都好办。安以然当然听进去了,每天都过得新鲜刺激。
所以这段时间也不喊回国了,因为她有玩的,每天都有盼头。
舒默说,没有护照他照样能把她送回去,安以然就信了,天天跟着舒默跑,舒默并不是很想带着安姑娘,可没办法。他也是防范于未然,要是给爷知道了,非扒他一层皮下来不可,而且这次出事,无疑他是没有活路了。
所以啊,他得给自己弄张救命符,以备不时之需。
爷对安姑娘有多好,谁都看得出来。要不是因为安姑娘对爷的影响有那么大,魏老大会那么在乎这小姑奶奶?堂堂暗卫营的大统领,用得着出那分心?
四大暗卫中最冷酷无情的是谁?舒默拍死了都不会承认是他自己,他也就表现得禽兽了点,其实还是魏老大。心思极深沉,也可能是跟了爷多年,行事作风就是第二个沈爷。肖鹰跟了他那么多年,不惜用强的把人从暗卫中提携起来,强留在身边,可人没了后谁知道他流的那一滴泪是真是假?
魏老大的冷漠那就跟爷如出一辙,他太明白安姑娘的重要,刻意靠近。
要问安姑娘除了爷会更愿意跟谁呆一起,无疑会是魏老大,这就是魏峥的成功处。
舒默是猜测,沈爷应该忌惮魏峥在安姑娘心里的影响,所以换他。以前也换过人,顾问同样想用魏老大的法子跟安姑娘拉近关系,可惜没成功。再有顾问没有那么胆子,即便每天出现在安姑娘面前,那也跟一般仆人没什么区别,他不敢越矩。
现在换成舒默,舒默承认他就是小人,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命。得先让安姑娘高兴,至少要在这段时间取代魏峥的位置,他往后就高枕无忧。
安以然除了沈祭梵怕的人就是舒默,又怕舒默整她,可又抵不过舒默带给她的新鲜刺激,她实在过得太无聊了,想出去欢脱一次这是很正常的事。
舒默带着安以然出去的事沈祭梵不知道?不知道那才怪了,安以然手上那串玛瑙珠子就是最好的跟踪仪。也知道他们为了欲盖弥彰每隔几天会光明正大的出去溜一圈,可每天都出去的事,沈祭梵是很清楚的。即便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去的,也是看在小东西心情高兴,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她了。
舒默自己还是有分寸的,出去时间不能长,他也得防着沈爷突然回公爵府不是?
沈祭梵早上一出门,安以然就换好了衣服就往后面跑。舒默早等她了,带着人从地下离开。
“今天不去街上,见个老朋友。”舒默拽着安以然手腕快步走着。
这段时间舒默是带着安以然在附近的各大城镇通逛,因为安以然说要给家人和朋友买礼物,搜罗了不少的东西。安以然身上没什么钱,都是舒默给开的银子,安以然那心里感激得跟什么似地。这些钱是不可能跟沈祭梵要的,全等于舒默送她的了。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安以然彻底倒向了舒默。
舒默带着她在高速路上疾驰,在原野里奔跑,在古老的小镇上瞎逛,在安静的庄园里胡闹,每天出几个小时都玩得尽兴,她能不高兴?
通常舒默都不会告诉她明天去哪玩,但又会让她第二天欣喜连连,这就是安以然每天回公爵府后期待第二天早点来的原因。
安以然听舒默这话,愣了下,明显有些失望:“见老朋友啊?那见了后……”
“见了人后时间就没了,”舒默话说到这里,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安以然皎月似地白净俏脸:“是要跟我走还是回去,你自己选。”
安以然表示很纠结,回头看看,得,还是走吧,回去就得一整天都面对伯爵夫人和那对恐怖的双胞胎姐妹,她才不肯。
“走啦走啦,我又没说不好啊。”安以然晃了下手说,舒默嘴角习惯性的扬起,这才乖嘛,不愧他这些天的努力。
说了句:“安姑娘,我要是没命了你不就少了很多乐趣?”
“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没命啊?肚子都被人切破了还没死呢。”安以然后面咕哝着出声,刚舒默走太快,她几乎就是小跑着才跟上去的,现在才刚好转。
“爷要是知道我每天都带你出去,一准扒了我的皮,你信不?”舒默回应道。
“哦,不会的。”安以然想了想才出声,应该不会吧,沈祭梵哪有那么坏?
她看他最近很开心啊,每天晚上回来抱着她就亲,情绪好得不得了。基本上安以然就肯定了沈祭梵高兴的时候是不会把人怎么样的,他都不打她了嘛。
舒默顺着出声:“姑娘,要是爷处置我的时候,咱可说好了,你得给我求个情,别人说话不一定有用,你行。你千万得记好了,我这是抱着大无畏的牺牲精神顶着压力每天带你出去潇洒的,要是因为这事儿挨刀,你得给我挡着。”
安以然瑟缩了下,“不会吧……”要她帮他挡着啊?挨刀很痛碍,试着讨价还价,说:“可不可以换成别的啊,我不想挨刀碍。”
舒默回头看了她一眼,无语,出声道,“成,要是刀子来了我自己挨,但是你得死命抱着爷给我求情,让我少挨一刀,你也知道,人这种生物有时候也挺脆弱的,指不定多来一刀命就玩儿完。你看我也不是坏到要命来偿,是吧?”
“嗯,好。”安以然觉得舒默担心的有点多余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除非他们自己说,不让沈祭梵怎么会知道她溜出去的事?再说了,沈祭梵知道也不会怎么样的,安以然觉得沈祭梵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讲道理的。
霍弋在出口等人,开了辆低调的保姆车停在外面,就霍弋和通差两人。霍弋人到没多久,就看到舒默跟安姑娘的从破旧的庄园里走出来。
霍弋挑着丝嘲弄的笑意看着勾肩搭背走过来的两人,小白兔这是对谁都不设防啊,什么时候跟舒变态走那么近了?那位爷也真是大方啊。
安以然抬手把头发往后面甩,接过舒默递给她的头绳把头发给绑了起来。抬眼看到霍弋那只妖精,愣了下,就想时光在倒流似地,她好像很久很久没见到霍弋了。扒开舒默满脸兴奋的朝霍弋跑去:
“霍弋,霍弋你怎么会来这里的?你过来玩吗?舒默说要见的人是你呀。”
霍弋抬手横挡在身前,隔开要扑近身的安以然,慢悠悠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一个流转,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意兴阑珊,忍不住的摇了下头。霍弋那眼睛在安以然溜了一圈就撤开了,还发出了声令人不怎么愉快的声音。
“啧……”
安以然脸色立马不好看了,俏生生圆乎乎的脸上笑容立马消失得干干净净,她很清楚的看到霍弋这厮眼里的嫌弃,没错,就是嫌弃!
“碍,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这么高兴跑过来跟你打招呼,有你这么对朋友的嘛?”安以然恼怒的哼了声,瞪着霍弋。
舒默走了过来,霍弋没搭理安以然直接看向舒默说了句:“这小胖妞是谁啊?”
舒默就笑,沈爷警告过他们,不能说小姑奶奶一个胖字,提都不能提,显然沈爷那意思是要把安姑娘往猪那体格儿养啊。
“我们爷心尖儿上的宝贝。”舒默乐呵着给了句。
这两男人都长了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霍弋那张千娇百媚的脸是堪比女人还女人,身段子更加妖娆妩媚。舒默私底下就告诉安以然,霍弋是泰北的皇后,人妖皇后,以前是女的。安以然捂着嘴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舒默就正儿八经的说,下次见面摸一下就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舒默这么说,安以然才勉强相信。
霍弋和舒默是安以然见到过的人类中最美的两张脸,都属于太过女性化那种。两人没站在一起的时候,安以然就觉得他们俩是一样的美,站在一起的时候就看出来差别了。
霍弋是真美,属于女人娇艳的美,妖娆的美,就是人妖嘛。比起霍弋的阴柔,舒默就大不同了,舒默脸是白净五官也精致得不像话,可两人站一起明显舒默就是男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佞之气的男人,这人眼睛里的光都是冷的,就像毒蛇一样,冰冷。舒默最常做的动作就是左边嘴角习惯性的上扬,嘴角一上扬,看他浑身都邪乎邪乎的。安以然怕舒默,舒默身上那与众不同的气息也是原因之一。
安以然怒了,抓狂了,在原地不停的蹦跶叫嚣:“我哪有胖?哪有很胖?沈祭梵说我这样刚刚好。霍弋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我?你明明就认识……”
一通嚷嚷,可人家两人压根儿就不搭理她,安以然火了一会儿渐渐收回了爪子,不蹦跶了,走得远远的,心里受伤了,本来嘛,长了肉之后她自己也很悲哀,好难得才被沈祭梵哄了下来,不闹腾着减肥了,结果又给霍弋一句话给送了回去,难过得不行。挺委屈的在一边站着,咬着唇,挺悲哀的,想着她也有很瘦的时候。
舒默很霍弋说了几句,两人说的是泰语,霍弋让舒默上车,到地方后再详谈。
舒默点头,转头看向安以然,得,生气了,这祖宗姑奶奶那心理素质奇差无比,就一句话也能把她给打击了。舒默算是为什么爷当初会因为国内那些报道而把她往这边带,就因为安姑娘心里不够强大,承受不了。
即便报纸上没有乱七八糟的新闻,强压下能一网打尽?小街小贩同样有不少。网上也还有不少,不少人也载电脑上了,网上的东西能清理掉,人家载到电脑上的呢?这后续是需要长时间的跟进,不能清理干净,那就只能让时间来刷新。
娱乐嘛,总要层出不穷的新闻娱乐大众的眼球和心里。所以爷带着安姑娘来这比,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人心理足够强大,就是激起全民愤怒,那也同样活得潇洒。可安姑娘显然不是强者,反而弱得可怜,经过那么多事心里也没强大多少。
舒默对霍弋说了几句,小姑奶奶可是他的救命符,还是别太逆着她。
霍弋勾着嘴角笑笑,上车时候冲安以然喊了句:“安安,上车,哥哥带你喝茶去。”
安以然站着不动,赌气呢。
脚下一下一下的踢着地面,想回去了,回去画画,名卡是不会嫌弃她胖的。
“不走以后就别跟我出来了,我没时间就着你。”舒默语气不善的出声。
霍弋给了舒默一脚,能耐啊,众星捧月的月亮你也敢威胁?
“小白兔,甭管这个变态,以后跟哥哥混,哥哥带你出去玩,吃好的喝好的。”霍弋嘿嘿笑着,抬手撩了下挡了半张绝色脸颊的头发。
安以然抿了下嘴,心里有气,但还是亦步亦趋的往保姆车走。觉得很没面子,跟着霍弋的话顺着台阶下,低声咕哝说:“不是不认识我嘛,现在又认得了……”
霍弋夸张的打着哈哈,安以然走近了后,伸手提了一把,拉她上车。开车的人是通差,霍弋手里排首的兄弟。
霍弋忍不住说了句:“也没多久不见,你怎么就……”圆了?兔子变成猪了。
“我是不是真的很胖啊?”霍弋后面的话没了,安以然等了会他没在继续出声,所以脑袋往前凑,挺认真的问了句。
霍弋嘿嘿直乐:“哪里哪里,刚刚好,这说明那位爷对你是真爱啊。”
安以然自己理了下逻辑,好吧,反正她也只需要一个男人喜欢就够了,沈祭梵都不嫌她胖,别人说什么有什么关系?又坐了回去。
舒默看了两眼安以然没说话,实话说他在之后看到她时也挺诧异,因为跟以前比,她确实圆了不少。不过,不否认圆了后挺可爱,尖尖的下巴有肉了,就有点憨傻憨傻的感觉。安以然的脸本来就带着婴儿肥,圆了后脸就更圆了,跟胖嘟嘟的小孩儿似的,在他们一百八、九十公分左右的人面前,她那个头儿就是个小孩儿。
所以,一圈子全都把她当小孩儿看。
舒默眉头一挑一挑的,是觉得安以然比在他醒来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又胖了,安姑娘骨架子小,长了肉就是圆的。舒默的目光落在安以然手背上,她手背上指节处竟然出现了小酒窝,这个东东应该只会出现在胖乎乎的婴儿身上吧。
舒默拇指和食指拧着安以然右手的中指,提起来,往跟前拉。安以然怪异的看着舒默,舒默忍不住问了句:“你晚上都做了什么?”
“什么?”安以然看着自己被提起来的手,被问得莫名其妙。
她晚上做了什么,跟她的手有什么关系?
“你跟爷,难道晚上都没运动?”舒默就纳闷儿了,翻滚那事儿不是挺消耗体力的嘛,她这身体怎么就持续看涨呢?
“……”安逸瞬间脸色通红,舒默说话那是百无禁忌,可安以然还是没习惯他这么直白的出声。闭口不答,当没听到。
舒默松了手,不停打量着安以然,这显然就是被男人滋润得透透的俏模样儿嘛。沈爷那战斗力极强,耐力更是惊人的恐怖,每晚上被他压着滚,怎么会有长肉的可能?难道,爷床上那活儿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