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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夫人想要一个人消失那太简单了,根本就不用她出面,事情就能办得妥妥当当的。不过,伯爵夫人并不想让安以然消失,怎么着也是儿子喜欢的女人,陪了她儿子一段时间,让儿子高兴,这算是大功劳了。所以,也没来狠的,就是把人扔去了建筑工地一晚上而已,第二天人就回去。
为什么扔去大工地上?原因很简单,臭男人多。伯爵夫人只是想阻止儿子跟这个女人结婚,儿子的洁癖她是多少知道的,脏了身子的女人,他自然是不屑与再看一眼。这事情上再是看得开的男人,也容忍不了即将成为自己老婆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伯爵夫人这算轻的了,也要不了命,目的就是把人逼走。
伯爵夫人不清楚他们具体什么时候结婚,但也猜到了是这不久,沈祭梵之前就提过,这个月底就把婚礼办了。伯爵夫人当然会把为什么被儿子无情的“请”回西班牙这宗大罪全怪在安以然身上,伯爵夫人就知道那小妖精不是省油的灯,看那张脸就是个背后挑事儿的。东方女人都会妖术,她的准婆婆乔梅夫人当初不也是这样嫁进娅赫家族的?脸是迷惑人的凶器,越纯净心灵就越险恶。
安以然安睡了一晚上,原因是被人给敲晕了。
当时进了商场,安以然以为夫人要买东西,可伯爵夫人却只是在四楼转了一圈直接坐进了咖啡馆。安以然是求之不得不到处走,心里有些小不高兴,说是出来随便走走而已,却直接来了大商场,她也是爱漂亮啊,不是衣服不好看,是不合适,运动服,一眼就知道那是家居的,还是灰白色的,那就是睡衣的颜色啊。弄得安以然挺尴尬,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赚了多少回头率,她也不能说夫人这就是故意针对她的。
坐进咖啡厅这才松了口气,她现在是臭美得很,出门肯定得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要知道是来这种地方,整死她也不会这么穿啊。
安以然捧着咖啡发呆,也不知道夫人要逛多久,她要不要在这里换套衣服啊?她自己都觉得没脸走出去,完全格格不入嘛。
宋颖拉着张书桐进了咖啡厅,她今天是带张书桐来买衣服的,虽然张书桐还在念书,可她的男朋友当然也要带得出去啊,可不能穿得寒碜了。
张秘书出事后宋颖本来想分手的,后来一合计,这不正好?要以后嫁给张书桐,完全不用担心婆媳问题,不用跟父母住。张家的房子是公家的,张秘书没了后房子被收回去是自然的,张书桐没房,可她有啊,当初孙烙就给了她一套。
张书桐虽然没房没车,可他是潜力股,而且他银行有一大笔安家的赔款。这也是宋颖从报纸上得知的,张书桐没说,她就当不知道了。宋颖的钱大部分被大哥大嫂给败了,她就剩了二十来万,开了甜品店后就快见底了,现在都是信用卡和甜品店的收入在撑着。要是绑定了张书桐,张书桐那笔赔款不就是她的了?
所以在张家出事的那段时间里,宋颖对张书桐起了非常的作用,这让张书桐对宋颖死心塌地的。宋颖有些拜金,张书桐早就知道,但她有能力负担,张书桐劝说的话说了多次现在也就不说了。现在是宋颖说什么,就是什么。
“书桐,你请我喝咖啡,卡布奇诺。”宋颖挽着张书桐的手臂往靠窗的位置去,是外面的位置。张书桐点头,安家每个月支付的生活费不少,他完全有能力为女朋友买点小礼物啊什么的。
安以然和伯爵夫人在里面的卡座坐着,中间有磨砂玻璃横隔着,里外的人只能看到阴影,看不清楚彼此,所以安以然并没有看到张书桐和宋颖。
安以然进卫生间时候就被人给敲晕了,安以然进去时候,吉拉低着头就从另一边出来,衣服是跟安以然穿的差别不大,直接走出了咖啡厅,雅拉就等在外面,也不知道雅拉是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衣服同样跟吉拉的相差无几。两人在外面说着话,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伯爵夫人就出来了。
事儿就是这么凑巧,安以然被人拖进隔侧时候宋颖正好进去补妆,被后面进去办事的人给撞上。这些人都是西方人,外国人看东方人就跟东方人看西方人是一样的,感觉脸都长一个样。而且宋颖本来就长得挺像安以然,后面紧跟着进来的人见宋颖还在补妆,心里还对之前办事的人有意见。办事就得速战速决,越拖麻烦越大,二话没说,直接上前把人给弄晕了。
进来的人前后一照面,“那这是谁?”
后面进来的人左右看了看,觉得挺奇怪,怎么会出现两个?跟照片的人长得都一样,最后指着宋颖说:“这个,看她身上的衣服和包就应该是。”
实在也是,安以然那身拿不出手的居家睡衣上不得台面,谁见了能看得上?
事情发生前后不过半分钟的事,更没人发现那些人把个大活人给弄出去的。
毕竟都是经过严苛训练出来的人,伯爵夫人的人要避开跟踪的暗卫易如反掌。车子开出别墅时候伯爵夫人就已经知道有几个方向在跟踪了,不过这些并没有令她对计划有任何改变,舒默的人她还不足为惧。
张书桐在外面等了很久宋颖都没出来,正着急,服务员急急跑过来说:“先生,您女朋友在卫生间晕倒了,您快去看一看吧。”
发现安以然倒在卫生间是有客人进去,这才告诉服务员。外面店里的服务员很快进来,大概是俊男美女都比较让人记忆深刻,服务员大抵还记得跟晕倒的小姐进来的男生,所以赶紧跑出去叫人。
张书桐一听宋颖晕倒了,立马起身跟着进了卫生间。张书桐抱着安以然起身的时候没忘记让人帮他找宋颖,可卫生间里隔侧门都是开着的,有没有人一眼观尽。张书桐皱着眉,让他放下晕倒的安以然去找宋颖他做不到。想想还是晕倒的人当急,张书桐顿了下,直接抱着人大步走了出去。
宋颖也不小了,应该不会走丢。以前像这样的情况也不少,宋颖总会在逛得兴奋的时候忘记他这个男朋友,很多店面是不合适张书桐进去的,比如内衣店,他脸皮薄,一进去就脸红,抬不起头来。宋颖嫌他丢人,把人推出去让他在外面等。而这一等就是大半天,再进去找人时候,人都不知道转到哪去了。打电话也打不通,张书桐就只能挨着楼层一层一层的去找,找不到就等宋颖给他打电话。
张书桐就在医院一直守着,没想给人打电话,就坐在床前守着。眼睛直直望着挂在半空的吊瓶,看着药水在一滴一滴的通过通明管子进入她的皮肤。一瓶完了,再一瓶。就连护士进来换吊瓶的时候他都没移动一下,坐化了似地。
张书桐很久没见到安以然了,没见到她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个人,可一见到的时候就想起来曾经暗恋的事。也是因为她,才让他认识宋颖,大概,他们就是有缘无分吧,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被上帝安排好了的。他的缘分,注定了是宋颖。
要问他现在还喜欢这个女孩吗,答案是肯定的。即便他在做假证指控她是凶手的时候,他都还默默的喜欢着。可默默的喜欢并不会影响他的正常生活,喜欢她他自己知道就够了,不奢求得到她回应,更不会告诉除自己外第二个人。
天色暗了下来,宋颖直接被人扔去了工地民工区。发现有个晕倒的女孩子的人是上了点年纪的大爷,看着人挺可怜,想送医院,可上医院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奢侈的事儿,他们工地上的人谁生病会去医院?这年头住得起医院的人那都是有钱人,所以那大爷把人给抗回篷子里去了。
他们这些民工一个工程结束后就要急着赶往下一个工地,所以从来都没有固定的住所,这里是夏天还好,往工地旁边随便搭个篷子就住能睡了。要换成是冬天,工程周期长的就不得不三五几个合伙租间小屋子凑合,大冷天的要在外面睡,一晚上就能给人冻成人肉冰棍儿。
所以这些民工其实真挺苦的,当年孙烙跟着工地干的时候气候已经转凉了,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租了屋子,就他还在工地上坚持着。晚上寒风刮得特别猛,有篷子跟没有篷子没有任何区别。孙烙当时在里面实在冻得不行了后,直接把篷子给扯了,篷布一层一层的全往身上裹,每天都这么凑合过来的。
那大爷把宋颖给抗了进去,跟他睡一个篷子的有七八个,篷子里没灯,不过中间点了根蜡烛,大家都捏着手机在玩,见老张抗了个女人进来都沸腾了。
“哟,老张今儿开荤了?兄弟们见者有份啊。”
“哪弄来的女人?不是老张你色胆包天把人家姑娘打晕了扛回来的吧?”
“管他哪来的,大伙儿爽完再说……”
“……”七八个男人七嘴八舌的闹哄开了,都围了上去,有心急的裤子都拽下去了。老张把宋颖放他睡的地儿,三两下推开围上来的人,大声吼道:
“都吵吵,吵吵什么?你们一个个的看看你们那熊样儿,都是有家有孩子的大老爷们儿,都看看你们那些龌龊的心思?这孩子才多大?二毛,你家娃儿也是女孩儿,想想你家孩子要是发生同样的遭遇你会怎么样?陈三,你娶了老婆才两年,你要在外面乱来对得起在家里伺候你爹妈的老婆吗?李四,你也是……”
一群七嘴八舌的男人很快鸦雀无声,个个连名带姓的被老张数落得下不来台,都没说话了,一个个的转身坐回自己那点儿地方去。都是几十岁的大老爷们儿谁高兴这么被人一通说?可没法子,老张是工头的老丈人,虽然跟着工地干的活儿都是一样的,没什么特殊,可到底那层关系在,人都得卖他几分面子。
“都说我们农民工素质底,你们这是在自作践。不是自己前面做错了人会那么说?憋不住火去红灯区睡女人去,别打清白人家姑娘的主意,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知不知道?没准儿报应就在你女儿身上!”老张曾经是村干部,别的领导都是在村广播站讲话。这老张呢,他就不,一有什么大事儿啊或者通知啊,直接拿着喇叭站在村头就喊了。领导嘛,训人都很有一套,有板有眼的还站得住理。
一篷子人,都没吭声。那便李四点了根烟,老张又有话说了:“素质,素质!没看到有小姑娘在?出去抽,脸都是自己给的,民工也有素质,别给大伙儿丢脸。”
李四脸上表情很难看,得,这期工钱还没结呢,先忍了,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后面也有人想抽烟的也跟着走了出去,两人撑在外面架起来的土墙上,别抽边说着老张:“他是余工的老丈人,他么不是我的老丈人,真他么憋屈!”
后面跟出来的人拍拍李四肩膀:“行了四哥,都是出来混饭吃的,拿到钱才是真理,管他谁的老丈人。这期的工钱,还得指望老张去跟余工提,少说两句吧。”
外面人说了几句,烟头扔地上踩进土里,又站了会儿,这才走了进去。
晚上老张就不睡,守在宋颖面前,因为他怕自己一闭眼,人家小姑娘就被这几头几个月没碰女人的饿狼给吃了。都是当爹的人,这事儿他肯定不允许。
后半夜宋颖醒了,但是没敢出声,周围臭男人的呼噜声一片,吓得宋颖毛孔都收紧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外面有月光投进篷子里,因为天热,篷子都是拉开的,就为透点风进来。所以宋颖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后看清了她周围是个什么情况。这一看,吓得一动不敢动,全是男人。
有时候吧,男人比任何猛兽还恐怖,特别是在这样的晚上,七八个男人围着的情况下。宋颖觉得这是做梦,赶紧闭上眼让自己从梦中醒来。人有时候做梦,每每在梦里都觉得事情很真实,就想真的一样,所以宋颖在自我催眠下渐渐放松了不少,撑了太久熬不住睡意,慢慢又睡了过去。
不过,在她刚要睡着的时候,立马又睁开了眼睛,瞬间惊出了一身汗。因为她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胸,宋颖不敢出声,她怕一出声这些人就知道她醒了,到时候要是所有人都朝她扑过来,那她该怎么办?
这时候是知道自己出事了,这并不是做梦,是真的。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有,最主要的是如果她今晚真被人强了,她一定会一头撞死。
睡在宋颖左边的人就等这个机会,上不了总得摸摸不是?能看不能用,撩得人心痒痒,闻着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打几次手枪了,这也是熬到下半夜才终于听到老大的呼噜声。坐着实在太困,他们白天干的都是体力活儿,怎么熬得住一整夜不睡?左边那人一听老张的动静,立马就翻身,靠近了女人。
真没想别的,就摸摸,一开始也不敢,隔着衣服摸了下,见人没反应,心想着女人应该还没醒,很快胆子就大了,手直接往人衣服里伸进了去,一手抓着鸟儿打/飞机。左边一有动静右边人肯定也反应,都是存着想法儿的,就等着这机会呢。右边的往上,直接碰到左边人的手了,两人都抬头,对看了眼,默契的躺下去,什么都没说,啥事儿也没有的继续,只是右边的手往下走了。
手一钻进宋颖裙子里时宋颖全身都僵了,那是人的本能的反应,差点就要哭出来。左右两边的男人因为她这一动猛地停了手,原来人醒了。立马翻身各往一边翻去,照样没事儿人一样。宋颖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
也是天亮时候宋颖才知道,坐在篷子口的人老张就是给她守夜的。
老张见对宋颖醒了,和蔼的出声问:“小姑娘昨晚上睡得好吗?”
宋颖脸色发青,没点头。老张笑笑,城里人嘛,都娇气,肯定没睡过石板地的,睡得好才怪了。老张又说:“我昨晚去工地巡视的时候,发现你晕倒在地上,你身上也没个联系的东西,什么也没有,又那么晚了,所以我就把你带这里凑合了一晚。小姑娘,你家是在京城的吧?快回家去吧,我知道去车站的路。”
这是郊外,离京城还挺远,得坐四十分钟的车才到市里。宋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手机,她最爱的名牌包包,身上的首饰全没了。当然不是带她来的人贪了,而是东西被销毁了,那些东西留着就是祸,肯定得销毁。不过宋颖有自己的想法,她怎么会在这里的?她不是老年痴呆,她记得很清楚,昨天明明在商场的,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中间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宋颖是肯定她的包包,首饰和她的钱所有东西都被这群男人藏起来了。不然这个老人怎么会对她这么热忱?她可不想老人的话。不过她一个人,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回市里。
所以宋颖听了老张的话,天一亮立马就走了,打车进了市区。对老张是半句谢都没有了,打车的钱还是老张给付的。对于宋颖的态度,老张也没觉得意外,现在的孩子啊,都这样,他自己的几个外孙都是这个态度?自己家的孩子都没教好,他也没资格去说教别人家的孩子。所以看着宋颖上车,老张就回去了。
本来这也是做了件善事,可谁知道却把警察给招来了,这让他们一个篷子的人慌了。警察那也是挺冷面的,根本没容人狡辩,直接把七八个人全带走了。警察一下车,前后就反复一句话:“有什么话去警局再说!”
这给人吓得,这些人虽然嘴上混点,可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出身,平时哪跟警察打过交道?完全懵了?一个工地两三百人呢,全都围上去看着,余工头也给吓得不轻,压根儿就没听明白警察说了些什么。这京城人也太霸道了,啥都不说一句,人就给带走了。
老张被押进了车里,直喊冤:“我一把岁数的人了,一辈子没干过坏事,村主任没当后就一直跟着工地干活,那有时间去做偷鸡摸狗的事?偷窃罪是怎么来的警察同志?还有,你们看看我这把年纪,还有侵犯女人的本事吗?”
没人回应,还是那句话,有什么话回警局再说,现在喊冤有什么用?
这案无疑是宋颖报的,宋颖一进市区就去了警局报案。她当然要找回自己的首饰和包了,就昨天那一身,十几万啊,那是她最喜欢的包和最贵的一套首饰。张书桐现在才大二,等他毕业结婚,还有两年时间,这期间她能指望张书桐给她买首饰?都没结婚的,犯得着给对方花那么多钱买首饰?
宋颖一进警局哭得那个凄惨,她一个年轻女孩子,晚上不知道怎么醒来就出现在民工帐篷里,七八个男人围着她睡,她那话也没说清楚,反正她是告了有人对她性骚扰,东西又被抢空了,这事儿谁听到都会火大。警局的刘队亲自去抓的人,这社会治安就该严加执行,七八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子,这还是人吗?
宋颖一心就挂着自己那价值十几万的东西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张书桐担心不担心?等着抓人,拷问,反复审查,等着警察再度去工地搜查,就等结果。
不过折腾了一整天的结果很不尽人意,顶多也就是两人招了性骚扰,但情况并不严重,每人罚了两百块就完事儿了。这事儿解决得,让宋颖肺都炸了,很不满意,她担惊受怕一整晚,被人又摸又吓的,给两百块就算完事?
宋颖那边不服,罚款的民工更有话说呢,红灯区抱女人睡一晚上才一百五,这才摸了两下,就收两百?显然是这女人占大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