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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玉跟随金翼和婉笛翌日一大早就出发了,一出了魔域,诺玉就跟他们分道了,自己走陆路,金翼和婉笛继续前行到边境准备乘船走水路。金翼看见诺玉一人离开还有些疑惑,赶快问婉笛:“婉笛护法,你是否单独交代了什么任务?”
婉笛自然知道金翼是在问诺玉为何单独行动,于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是,官道上有些事,需要诺玉去处理一下。”
“官道?你说的是那些傀儡政权吗?他们从来不敢违抗尊主的命令呀,难道是听说了雪峰山的事,也开始伺机躁动了?”金翼有些惊讶,自己怎么没有得到消息。
“不是傀儡政权的事,也没有任何人伺机躁动,是我之前处理的一些遗留任务。我想着诺玉内伤未愈,就先给她点简单的任务,让她能趁机先养养伤,这样她就不必跟着我们一起辛劳赶路,又可以处理些任务。等事情处理好再来,那时我们只要在曦月长河会合就好了。”
“婉笛护法真是体恤诺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当年选中的属下呢。”金翼笑笑,没在询问了。婉笛应合的笑了两下,是啊,当时“大人”的确是想我来选诺玉的,可是她却阴差阳错的被莫羽选中了,之后就只能这样一步步将计就计了。婉笛遥看远处的山峰,诺玉,希望你快点找到失落之子。
诺玉一路快马加鞭,可是还是十分着急,只觉得时间不多了,一直担心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早已失踪的公子。可是自己被长老下了蛊,只要一使用内功,就会全身剧痛,好似千万只虫子啃食一般。所以诺玉一路上都不敢施展武功,只能使出浑身力气拼命赶马。抚州路途遥远,诺玉到了夜间也不敢睡下,因为只要独自一人在漆黑的地方,就会想起在暗房里,被长老下蛊的画面,太逼真了,每每想起就浑身疼痛,痛到无法呼吸。诺玉蜷在地上,公子你到底在哪里啊,诺玉的时间不多了,我真的很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求求你,快点出现,好吗?
朦胧中一个穿斗篷的人慢慢走近自己,他一下点住了自己的穴道,阴冷的在自己耳边说道:“云逮尘一天不死,你就一天不能安生,你是云逮尘的致命弱点,我要牢牢的握住你的命。”说完,就划破了诺玉的十个手指尖,接着从一个铜罐里弄出十条猩红的小虫子,把它们倒在自己的指尖上,让它们顺着流血的伤口,慢慢钻了进去。自己顿时就感觉有些窒息,头晕晕沉沉的,浑身一胀一胀的,手腕处的血管都瞬间变成了紫红色。诺玉使劲捏着手指尖,想要把虫子弄出来,可是除了不断挤出的血,和渐渐发白的指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弄出来。诺玉哭喊着:“他已经不爱我了,我早就不爱他了,我不是他的弱点,他也不是我在乎的人。”
穿斗篷的人站了起来:“废话我听的太多,你最好守住自己的秘密,不然我可以随时唤起这些血虫。但是只要你听话,我保证它们都安安静静的。对了,以后武功就少用吧,它们会随着你的内力而变强,这样你就会越痛苦。”诺玉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双眼迷离。
“不要,啊!”诺玉一下清醒了,警觉的看了看四周,又看看自己豪无异常的双手,接着撩起衣袖,看着一条条紫红色的凸起的血管,心里一阵寒凉。她站起身,看着高高悬挂在空中的月亮,双手合十,闭眼默默祈求:老天,我不希望尊主死,等我找到了少主,带少主吸收完神器灵力,我就会自行了断。在此之前,请不要让任何人看出我的秘密,也请你守护尊主,好吗?
诺玉默念完,又骑上马继续赶路,在荒凉的夜晚,一轮孤月相伴,此时格外思念心里的那个他。公子,如果你真的是少主,就赶快出现吧,你到底独自面临着什么,短短一年半,你就杀念肆起,引现出三大神器,加上你还是魔仙合体,你自己怎么承受如此压力。快出现吧,你需要有人陪伴,一路同行。
思勿此刻也站在月光下,思念着遥远孤独的诺玉。她急着找到自己,就一定会去自己最后出现的地方寻找线索,自己早就发过誓,一切都结束后就告诉诺玉所有的事,现在已经是最佳的时机了,不管她真实身份到底是谁?直觉告诉自己可以绝对的信任她,她一定是那个可以陪伴自己到最后的人,更是自己发誓要一生呵护疼爱的女人。想到这,思勿赶快收拾好行囊,留下封信给自己的医女,就选了一匹好马离开了魔域。
诺玉没日没夜的赶路,最后浑身终于没有力气了,她来到了一处荒废的破庙,走到里面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把上面的蜘蛛网清理掉,就出去找了些枯树枝,生起了火。围着火堆,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人又有些疲倦了,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睡梦中,自己好像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睡在里面是那么舒服,那么心安,没有血虫,没有噩梦,一切都那么美好。
第二天,火堆早已熄灭了,诺玉却依旧感觉自己暖暖的,似乎还在梦中的怀抱里。她小心翼翼睁开眼,生怕这个梦会醒,可是又是那么好奇。可是就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诺玉突然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梦了,因为此刻公子精致非凡的睡脸,就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诺玉几乎呆住了,这怎么可能,这里是破庙,这里离抚州还有很远的路程,公子更不可能这么凑巧出现。诺玉使劲拧了自己大腿一下,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直接没忍住大喊了一下。这一下把公子也吵醒了,他慢慢睁开了眼睛,诺玉依旧在公子怀里,赶紧捂住嘴巴,紧张得看着公子。
“醒了,我看看还烧不烧。”公子摸摸诺玉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不烧了,饿了吗?”
诺玉有些迷糊,真的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可是一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来了句:“我昨夜病了吗?”
思勿听到诺玉迟疑半天挤出来的话,坏笑的说道:“一直在喊我。”
诺玉的脸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再看公子,只是轻声问道:“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听到了你的呼唤。”
诺玉一听更羞了:“公子不要打趣了,诺玉是说认真的。”
“说认真的,那我到要好好问问你。你手臂上凸起的紫红色血管是怎么回事?是谁对你下的蛊?”思勿终于知道,诺玉一直不肯让自己看诊,只要一碰到她的手,她就莫名慌张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