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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铁头套的萧谨闻言呆了一呆,立刻从声音里透出惊喜:“快放了孤!孤保你荣华富贵一辈子,许你高官厚禄,许你华屋美女,放你金银珠宝……”
他语无伦次,碟碟不休地还要说着。
庆琳做了个手势,命令他噤声:“不要说话,隔墙有耳。”
还没有人用这种语气对萧谨说过话,从小到大,只有他命令别人,几时轮到别人指挥他的?
从小,他的养母便刻意培养他骄傲自大,惟我独尊;而先王待这个继承人,也以教导为主;至于其他的人,统统被他视作低等生物。
萧谨本想叱骂,想到自己逃出牢笼,恐怕还要依靠面前这个死太监,只得忍气吞声。
敢用这种语气对孤说话,孤自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割了你的舌头!萧谨在心里默默地想。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地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寻到这里来的?你准备如何将我救出去?”
庆琳一句不答,只是自言自语说:“让我想想,该怎么弄断这些手铐脚镣?”
她围着萧谨转了两圈,一股刺鼻的又臊又臭的味道,几乎让庆琳窒息。
那味道,分明来自萧谨那挖了一个圆洞的座位底下。
萧谨虽然戴着铁头套,但他的脖子仍然可以转动,只是不那么灵活而已。
他的头部,随着庆琳的方位,而转动着,就象向日葵追随太阳。
庆琳将灯笼挂在一枚铁钉上,然后静静站在萧谨的身后,这样的话,萧谨完全看不到她了。
“你不是说要救我出去的吗?赶快行动啊!为什么呆立不动?”萧谨焦急而又心慌地催促道。
庆琳从袖中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匕首,一手拔鞘,一边轻轻道:“据说这柄匕首削铁如泥,且让我试试看,是不是真有这么神奇。”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庆琳手一翻,用尽全力将匕首插入了萧谨的后背。
她找的位置相当精准,手法利落,匕首从后背直刺入心脏。
萧谨全身一凛,眼睛瞪得老大,嘴半张着,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动不动。
庆琳面无表情地抽出匕首,此时萧谨仿佛抽去了脊梁骨的癞皮狗似的,一下子瘫在了座位上。
凝视着还在往下滴血的匕首,庆琳不动声色地将匕首在萧谨的身上蹭了蹭,直到匕首重新露出一抹寒光,这才将匕首重新归鞘,揣入衣袖之中。
她甚至没有再看萧谨一眼,取下灯笼,便抬脚向门边走去。
举手拍门,外边的看守很快便将门拉开了,庆琳一闪身,提着灯笼出了那牢房。
鼻端没有了那潮湿霉烂,又臊又臭的气味,庆琳这才能自由地呼吸。
看守重新将铁门插好栓子,上了锁。
庆琳顺着狭长的走道一步一步地走着,沉闷的回声,让人不由自主地心情压抑。
宁至远在走道的拐角处等她。
“怎么样?”他简短地问她。
庆琳开口道:“解决了。”
“现在林才人有什么打算?”宁至远低声问。
“去我原来住的四合院吧,我要拿几件原来属于我的东西。”庆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