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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陆梓枫的离世,日子忐忑而沸腾的过了三个月。
关于他的死,关于我的婚事,关于颜氏的内斗,关于股价,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我几乎是应不暇接的应付着各种招待会、发布会,以及公司内部的各种会议。
所有的会议,矛头直指颜氏的未来之路。
陆梓枫走了,陈副董的气焰越发嚣张了。在外人眼里,我已经是孤掌难鸣了,可在我眼里,这只是一对一对决的开始。
而现在令人头疼的是,陆梓枫留下的那百分之二的股份已经转到了陈副董名下,他的筹码又多了一重。
还有一件更令我头疼的事情是,他再次在我的婚事上打起了主意,居然暗示要以我和陈响的婚约作为不吞掉颜氏的条件。
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是不假的。他们都懂得用感情和婚姻作为筹码。
坐在曼珠沙华里,昏暗的灯光,低沉的爵士,稀稀朗朗几个人影,在午夜十二点还不肯回家,我如今也变成了都市夜归人。
忽然发现,没有陆梓枫的世界变得很无趣。
也不知为何,这些天来,我经常会想起在学校里的往事,回想起他阳光般的笑,也会想起他投篮时潇洒的身影。而关于那些背叛、那些恨,我已极少忆及。我想我不是一个喜欢纠结过去的人,我想,若不是他谋害了爸爸,我还不至于要他的命。
半个月前,莫祁睿将他害死爸爸的实证交给了我。若不是因为他一命呜呼,那些人恐怕是不敢如此配合的。
拿着沉甸甸的一份笔录和录音证据,还有爸爸曾服用过的药物,我对陆梓枫的暴毙终于有些释然了。
而莫祁睿在此之后似乎又开始刻意的和我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