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闫夏拥有一切,二十六岁的闫夏却一无所有。泪痕已干,爱情将死。男人,从现在开始,仅是她手中的玩物。十年后的她放纵任性,只要慰藉不要真心,却不知,他已守候多年。他信誓旦旦:“不是第一个没关系,不是最特别也没关系,但我誓要做你最后一个男人!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