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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屏光下,子桑倾冰瞳微闪,好奇的戳着看起来**的胸膛,指尖触感很硬,还真跟想象中一样强劲有力。
东阳西归的注意力放在门上,胸膛冷不丁被人点了又点,他不解低头,正见子桑倾伸着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戳他胸肌。
盯着子桑倾微低头的黑黝发顶,东阳西归看不到她戳他时的表情,但他被戳得冷眸微沉,气氛似乎瞬间变得暧昧起来,捂着嘴的手连忙去抓她不安分的小手。
手被紧紧一抓,被完全包裹住的小手能感觉到大掌的温热,子桑倾惊奇的发现东阳西归的胸膛更鼓了,起伏的幅度一下比一比大。
冰瞳一抬,子桑倾发现东阳西归正不动声色的深呼吸着,冷眸死死盯着大门,眸光冷得仿佛门外有敌人拿枪指着他。
“走了。”门外的脚步声明明渐行渐远了,但东阳西归的模样让子桑倾不敢太大声,她几乎以耳语的低音量缓缓道。
子桑倾被紧搂在怀里,两人的身体还紧贴着,东阳西归抿着嘴垂眸看去,子桑倾的纯净冰瞳正无辜的看着他,看得他冷眸又是一沉,沉冷嗓音微微暗哑道:“以后不许靠别人这么近!”
“啊?”东阳西归说完一下放开子桑倾,随即坐到电脑前,看也不看一头雾水的子桑倾。
“你可以走了。”东阳西归头也不抬,沉冷的赶着子桑倾。
子桑倾冰瞳嫌弃一瞥,之前她要走,他把她拽回来明明还有事要说的样子,这会儿又冷声冷气的轰她走,东阳西归莫非是更年期健忘症了。
野外演练结束,子桑倾将挑衅她的几个班老兵又一一撂倒后,她的名声可谓是瞬间冲上风尖浪口横扫了各大军区。
但奇怪的是,任其他兵如何讨论着子桑倾,她本人倒是该吃吃,该训练训练,丝毫没被时不时窜进耳朵的‘子桑倾’影响到,也没有人再去找她麻烦,仿佛他们嘴里的‘子桑倾’跟子桑倾不是同一个人。
训练循规蹈矩的进行着,新兵们很快迎来了年关,还有三天就过年了。
这一日,上午九点半,正在进行第二次射击训练的新兵,隐约察觉到新兵连上空飘荡着紧张的气氛。
还没轮到射击训练的班级在操场上站军姿,靶场时不时传来阵阵枪声,操场却肃静无声。
林班长在队列前走来走去,再他又一次从面前走过时,钱浅突然喊道:“班长!你看,流星!”
流星?
子桑倾没见过几回流星,一听到这两字,也反射性的和其他人一样抬头。
众人在蓝天白云上搜寻着流星,却只看到天上有一架飞机飞过,机尾留下一长串的白色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