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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在外面别叫我真名，叫我军师就好。”
像他们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是很在意别人叫自己真名的。
真名就像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黑了然的笑笑，说道：“军师实在是深谋远虑，难怪大老板会如此的器重。听说军师跟在大老板身边十多年了，想必对大老板十分的了解。”
“也算不上是十多年，之前也是从底层一步一步混上来的。”军师表现的很谦虚。
老黑却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他也暗中查过军师，发现他十年前也不过是一个街头马仔，跟着别人混的，后来靠自己的实力一点一点混成了大区负责人，A市那一片都是他负责的。
三年前大老板到A市的时候差点遇袭，也是他救了大老板，所以才荣升了二把手。
现在大老板对当年的事起了疑心，这才叫他来试探一下。
老黑的目光微微有些深沉，军师的真名是叫秦湛，而他在艾常欢的手机里也发现了一个人叫秦湛，对方的电话号码还是经过加密的，让他不得不怀疑军师和那个秦湛是同一个人，不然也太巧了？
只是军师又给那女人注射了毒品，这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地方，所以又想要试探一番。
“听说军师把那个女人带走了？难道是看上她了？那女人是有几分姿色。”
军师脸上戴着面具，所以也不怕被他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他不屑的笑了笑：“漂亮女人多的是，你要是缺，明天我就告诉大老板一声，想必大老板一定会满足你这个要求的。只是大老板说过，绝对不能因为女人而把事情搞砸。”
“军师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和军师抢，只是好奇军师抓她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研究新产品的效果了，难不成你想让我去那阴森森的密室观察？”军师冷哼了一声。
“岂敢岂敢？”老黑手指点了点桌子，军师想的比我们要长远的多，自然是什么都听军师你的了。
他话里的敷衍和虚假军师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不想和他计较罢了，他起身，说道：“第二次药效的时间到了，我回去看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有什么事，再来找我商量就行。”
他只听从大老板杨寂染的，这个老黑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再说了，大老板派他来可不仅仅是为了这次的货，还让他查清楚上次他们被围剿的真相，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只有这个老黑还活着，是不是他自己把货给私吞了，又怕警方抓到他，这才回到大本营的。
老黑脸色变了变，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送走了军师。
等他走了以后，他转身对龙哥虎哥吩咐：“让手下的人机灵点儿，有什么事立刻来报告，还有，找个机会把他面具弄下来，记住，一定要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如果他们两个是认识的，哼，那他就死定了。”
如果艾常欢认出来秦湛，那就说明他们之前有过交集，和艾常欢有交集不就等于和陆战柯有交集？那内奸就必定是他无疑了，到时候只怕大老板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军师回去的时间刚刚好，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艾常欢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痛苦的揪着自己的衣服，整个人都蜷缩着。
见状他并没有上前帮忙，反倒拿了一个摄像机过来对准艾常欢。
他说：“我得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不然陆战柯怎么会相信呢，你说是不是？”
因为忍耐艾常欢的额头上密密麻麻满是汗水，嘴唇也被她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牙印，指尖扣在手心里，也扣出一个个月牙的血印。
那药让她浑身疼痛不已，好像骨头在一寸寸的碎裂，身上又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着，她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恨不得将自己全身的肌肤都抓烂，恨不得有人能够把自己敲晕过去。
她的全部意志都在和疼痛做较量，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回应，只是更加用力的咬住唇，不让自己丢脸的呻吟出声。
在听到陆战柯的名字的时候，她的意识恍惚了一下，挣扎着抬头就看见他拿摄像机对准自己。
不，不可以，这么狼狈的样子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她挣扎着朝那个男人扑过去，却只抓到了他的裤脚。“你……啊……”
她一开口，那暗自压抑的痛苦便倾泄了出来，“不，不要……”
她哭着哀求着。
“为什么不要，你这么痛苦都是为了他，难道不应该让他也尝试一下你的痛苦吗？”那人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任由艾常欢在他脚边哭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