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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夏扬起找不到一丝漏洞的笑容，“莫制作，你下次出门之前，可不可以先喷上香水？”
莫英石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怒目圆瞪：“你什么意思？”妈的，不是要跟他“商量“吗？
唐宁夏接着刚才的话慢慢悠悠地说：“好歹把身上那股人渣味遮遮再出来。”
“你——！”莫英石的脸都气绿了，发抖的手指直指唐宁夏，旋即哂谑地嗤笑了一声，“装什么装？一看就知道你是新入行的，这是你扩大人脉关系最好的途径，别给脸不要脸！”
唐宁夏嗤笑，“你大概这一辈子都没照过镜子吧？”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样。
这次莫英石是真的怒了，右手倏地扬起，巴掌朝着唐宁夏微笑的脸落下去……
这种时候，如果是在发展小说剧情的话，上演一出英雄救美这样的狗血戏码最合适不过了。
可惜的是，唐宁夏没有自己的英雄，她只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抵挡所有的灾难——
她冷然劈手接住莫英石落下来的巴掌，傲然倔强地和莫英石对视，不让莫英石看出丝毫不对劲。
其实她用的是左手，没有什么力气的左手。虽然是接住了这一巴掌，但最后还是多亏偏过脸去，才避过了。
这七年以来，她极少用左手。每次逼不得已用的时候，一种虚弱感和无力感都油然而生，就像现在。
她极度排斥这种感觉，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
“好，算你有种！”莫英石没料到自己碰上了这么硬的一枚钉子，气冲冲地出了茶水间。
唐宁夏哂笑着看了眼莫英石气急败坏的背影，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起了左手。
又看见那条横过动脉血管的伤疤。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七年前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