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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都不听她下面的话,冷烨严肃的声音就打断了岳知画。
“他是我……”丈夫!
“闭嘴!”
后面两字还没出口,男人就恼了,恨恨的眼神像要把她生吞了似的:“我记得昨晚警告过你,这几天都不准去看他。”
“可是他救了我……”
“那也不行!”
“你不能这么霸道,这是在侵犯我的人权,我有行动的自由。”
小女人眼神变得坚韧起来,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两人间隔着小小的冷沧海,好奇的打量两个大人眼里的光芒:“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姐姐被爸爸欺负了?”
岳知画抬手摸摸Camille的小脑袋,瞪一眼不可一世的男人没有回答。
“你就那么想去见他,嗯?”
大手伸过来,隔着孩子捏起尖尖的下颌,语气十分不悦。
“是!”
小女人忍着他大手的力道造成的痛楚,简短而肯定的回答。
“好。”冷烨没有松开手,眼睛死死的睨住她脸上的不屈,像秋水一样深邃的眸子眯起:“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缓缓松手,对着司机低沉命令:“去医院。”
“好的先生。”胖胖的法国男人礼貌答应,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路口转弯。
——他真的答应了?
——现在就送自己去见云正沧?!
岳知画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向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她开始隐隐的担心起来。
“姐姐,爸爸同意了,你还不高兴吗?现在你应该说他的好话,他高兴了会给你更多好东西的。”
冷沧海稚气的眼睛打量着岳知画,把她的经验告诉这个不‘懂事的姐姐’。
……
这是岳知画脑海里飘过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莫名的出现了。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孩子,还是应该骂冷烨太滥情,是不是见到他的女人真的都要用这种方法讨好他?
这次冷烨没有夸讲Camille,眼神里蕴含着死神一样的冷冽,死死盯着前面的路面,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岳知画怎么会做那么幼稚的事?她当然不会像小孩子一样,说出一大串不现实的好话来恭维那个自大的家伙。
车箱里的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闷。
冷沧海见他们两个大人都保持沉默,站起小身子往岳知画怀里偎了偎,动作自然而随意,像极了对着妈妈撒娇的小女儿。
素白的手没有推开她亲昵的靠近,本能的揽住小身子往怀里带,亲密的样子与平常母女无异。
这样的她倒让冷烨略显满意,没有再过多刁难什么。
汽车在医院门前停下时,玩累了的Camille已经恹恹欲睡了,软软的趴在岳知画腿上不肯下来。
她求助似的望向冷烨,希望他能帮自己一下。
全身都散发着愠怒的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心思,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岳知画无奈,只好抱起小家伙下车,交给坐在后车上的韦恩管家,这才整理一下衣服朝病房走去。
在云正沧单独的病房外面,冷烨安排的保镖尽职的看守在这里,见到岳知画走过来,都有半分钟疑惑,继而向旁边让开一步,给她留出进门的通道。
受伤的男人已经能够坐起来了,头上缠着一圈纱布望向门口,见到进来的是岳知画,不免一阵高兴的露出笑容:“知画,你终于来了。”
“对不起,我刚从公司过来,所以……”
她两手空空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
身处异国他乡,就算来看望一个同为中国人的陌生人,不是也应该带点儿什么吗?可她什么也没有。
“只要你能来就好,到这边坐吧。”
他身体往后靠靠,让出床边的位置示意她坐。
看看那个距离他过于亲近的位置,岳知画微微犹豫后,还是坐到了病床对面的椅子上:“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医生说如果没问题,明天就能出院了。”他说完,阴柔的眸子凝视着面前的女人,伸出还在输液的大手握住那只小手:“我把机票改签了,圣诞节当天的,我们一起回去吧。”
他又提起这件事,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期望。
“我还没想好……”岳知画犹豫着缓慢回答,想要把手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