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强取豪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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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熠城,你混蛋……”

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夏以沫一边如避瘟疫一般,向后退去,一边拼命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唇舌之间,似乎还残留着男人指尖的温度,咸涩的鲜血气息,滚烫而灼热,叫人如此心悸……

宇文熠城却只淡淡睥睨了她一眼,旋即走上前去。他身形甫动,夏以沫一颗悬着的心,便随之一跳,脚下更是下意识的往后退去,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躲避着他的迫近。

直到退无可退。

身后抵着冷硬的墙角,面前是近在咫尺的男性胸膛,夏以沫被困在他的双臂之间,如同圈起的一座监不可破的牢笼,将她死死困住,永生永世,都难以逃离。

“夏以沫,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

暗沉嗓音,徐徐送进夏以沫耳畔,宇文熠城望着这近在咫尺的清丽面容,他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倒映在自己瞳仁里的她,睫毛轻颤如同被雨水打湿了的蝴蝶羽翼。

宇文熠城抬起手,试图抹去浮在她眉间的不安,近在咫尺的女子,却如同受了惊吓一般,偏过头去,避开了他的触碰……

“我不愿意……”

垂在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拼命的压抑住心底层层漫延开来的恐惧,夏以沫涩声开口道,“宇文熠城,不要碰我……我不愿意……”

她湿润而澄澈的眸子里,蕴满对他的拒绝与厌恶,如一根尖锐的针一般,令宇文熠城只觉如此刺目。

“你不愿意孤碰你?”

低声重复着这七个字,宇文熠城濯黑眼瞳,蓦地亮起一道锐芒,铁钳般的大掌,顺势掐向她的下颚,硬生生的将她拧开避着他的一张俏脸,扳了回来。

“夏以沫,你愿意谁碰你?……”

滚烫吐息,一寸一寸的喷洒在夏以沫脸庞之上,却仿佛淬了寒冰般的刀尖一样刺骨,“难道是孤的七弟,宇文烨华吗?……”

白日里宇文烨华言辞凿凿的向他要她之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同一桶烈油,蓦然浇到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上,炙的宇文熠城墨眸都是一戾。

想到她竟然敢答应别的男人的求婚,宇文熠城恨不能立刻将她撕碎在他的身下。寒眸灼灼,攫住面前的女子……这不是他的情人,这是他将要使尽浑身解数降服的俘虏……

眼眸撞进男人如冰似火的瞳仁里,夏以沫整个心,都是一紧。她忽而有些害怕。不,她不能输。她不能让他得逞。

“是呀,没错……”

被他狠狠掐住的下颚,隐隐作痛,夏以沫咬牙开口道,“宇文熠城,我宁肯与齐墨大哥在一起,也不愿意嫁给你为妃为妾……宇文熠城,你让我觉得恶心……”

肺腑之间,爬过一道又一道的委屈,夏以沫不知道自己在气愤什么,亦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如此无能,她救不了阿轩,她亦救不了自己,她只能如同一个玩物般,任面前的男人,肆意欺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如此的可悲。

她恨她自己。

宇文熠城望着她娇媚唇瓣里,一字一句的咬出“你让我觉得恶心”种种字眼,心中怒极,反而冷静下里。

“夏以沫,孤让你觉得很恶心,是不是?……”

凉薄唇瓣,发出一声闷闷的冷笑,钳在她下颚的修长手指,力度大的惊人,像是要恨不能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了一般,夏以沫只觉整个颚骨和双颊下端,都为此酸痛起来。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任由他掐着她,脆弱地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男人残戾嗓音,却在下一秒,如同冷蛇一般,钻进她的耳畔,“孤很快就会让你更觉恶心的……”

那如同从幽深地府里咬出来的森寒声线,犹未落尽,宇文熠城已是头一低,凉薄的唇,已然凶狠的攫住女子柔软的唇瓣,那灵活的舌,如同一只蛮横的野兽,强行推开女子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的撞进她湿润温暖的口腔……

所有的呼吸,在这一刹那,尽数被男人夺走,夏以沫撑起双手,拼命的推挤着那压在她身上的健硕胸膛,迫切的想要逃离……

她的挣扎,却只叫男人越发的凶狠,那啃咬在她柔软唇瓣上的贝齿,毫无怜惜,惟有惩罚的力度,像是恨不能就此将她吞入腹中,拆骨剥筋,连渣都不剩。

“不要……放开我……”

不成调的呜咽,很快便被男人复又夺了去,夏以沫拼命的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却分毫也挣脱不得他的束缚。

她的抗拒,似让宇文熠城愈加不耐,男人铁钳般的大掌,忽而狠狠擒住她的皓腕,硬生生的将它们压制在她的背后,迫着那柔软而馨香的身子,更紧密的贴合住他……

男人一边密不透风的亲吻着她,坚实的胸膛,却紧紧推挤着她,向后撞去……直到两个人,双双一起倒在那宽大的床榻之上……

厚实而绵软的床铺,因为两个人突如其来的重量,而深深陷了下去,桌案上摇曳的火烛,浮光浅浅,透过帘幔照进来,映在面前男人如黑濯石一般幽邃的寒眸里,冰冷而炽热,淬满势在必得的占有……

夏以沫整个人都是一颤。

她纤细的皓腕,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大掌,狠狠钳制在身体的两侧,如同献祭一般将自己敞开在他的面前……

这样的姿态,令夏以沫只觉得无尽的羞辱。

“宇文熠城,放开我……放开我……”

如同被困在网中的一只垂死的鱼,夏以沫在男人的身下,拼命的挣扎起来,但那个男人,却像是这世间最坚韧的磐石一样,纹丝不动,死死压制住她,将她完全困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如同禁脔一般,永生永世都挣脱不得。

“夏以沫,你逃不掉的……”

冷鸷语声,携着雷霆之怒一般,拂过夏以沫耳畔,最后,只化为一道沉郁的宣告,“孤现在就毁了你……”

粗粝大掌,蓦地袭上女子胸前,那轻薄的春衫,瞬时在男人的指尖下扯开,撕裂的丝绸声响,如同静默空气里陡然划过的一声脆响,震得夏以沫一颗心生疼……

“不要……”

喃喃的哀泣,在男人的强势之下,几乎微不可闻。

夏以沫无力的承受着男人的掠夺。

当男人终于重重抵进她的时候,夏以沫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在她耳边低吼:

“夏以沫……你是孤的了……”

这一刹那,身子撕裂的痛楚,却比不过心底炙痛的万一。

犹如千刀万剐,鲜血淋漓。

夏以沫死死咬住苍白的唇瓣,可那些滚烫的泪水,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拼命的从酸涩的眼眶里,不断的滚烫出来,止也止不住。

她所有的自尊,也终于像此刻她失去的东西一样,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夺走。

烛光摇曳,夜色迷离。

红鸾帐暖,一室情乱。

无关风月,惟有惩罚与征服。

延伸到无尽的痛苦。

不知何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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