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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衢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其实从萧霜意图勾引他的举动看来,她与萧霓之间应该没有半分姐妹情。
正想到姐妹二字,倒是有个最近也常出现的姐妹又打着关心的旗号前来。
萧霓在听到晓雪的禀告后,轻笑了笑,“让她进来吧。”
晓雪退下去没多久,就看到十公主萧雪笑意盈盈地进来,一看到萧霓在坐,她忙道,“听闻姐姐身体有恙,如今可是好了?别这到外面刚一吹风就又犯病了,得不偿失呢。”
顺便伸手逗弄一下离她最近的萧姝,她的一双美目不自觉地就瞟向卫衢,他果然在这儿,她到这里真没来错。
萧姝在萧雪拨弄过她的头发后,不高兴地噘了噘嘴,还伸手抚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到萧雪的目光停留在卫衢的身上,小丫头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十皇姨,你别老是弄乱我的头发,我的乳娘梳得很费力的。”
萧雪被这小丫头这般嫌弃,当场脸色涨红地站在那儿,心里万分不高兴,面上却不敢有半分表现,最后只能讪讪地笑道,“下次十皇姨注意些便是。”
萧姝这才扁着嘴点了下头算是回应萧雪的话。
萧雪袖下的拳头握紧,这个讨人厌的臭丫头,真是欠揍。
对于孩子找萧雪的碴,萧霓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出声呵责自己的孩子,其实孩子的心很单纯,他们本能地知道谁是真心的谁是假意的。
这也是他们慢慢接受卫衢的原因所在,至少卫衢没有像萧雪或者赢锦那样把大大的利用二字刻在脑门上。
她伸手抚了抚怀里小女儿嫩嫩的脸蛋,看到萧雪笑得僵硬又刻意,这才开口,“十皇妹怎么有空到我这儿坐坐?”
“最近来几次都没见到姐姐,心里实在记挂得紧,也不知道姐姐的病情如何?你怎么也不宣个御医来看看?这小病不医会成大病的……”
“不碍事的,休息了几天已是缓了过来。”萧霓对于这样絮叨的话实在不大爱听,所以当即出声阻止萧雪的表演。
萧雪愣了愣,在晓雪奉上茶水之时,她这才借着饮茶的动作掩饰了自己的几分尴尬,“倒是妹妹多虑了。”顿了会儿,“没想到摄政王也在这儿,真没看出姐姐与摄政王是这般熟络。”
卫衢的注意力一直不在萧雪的身上,之前也没有搭理这对姐妹的谈话,只是一味地与萧恒互动,实在不想把多余的精力用在萧雪的身上。
见萧雪提及自己,而且这话听来也算顺耳,他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萧雪当即又红了脸颊,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衫。
萧霓见状,看了眼卫衢那副清淡的样子,她一把抱起女儿,伸手拉起与卫衢玩得正乐的儿子,朝萧雪道,“在这殿里坐了些时间我也乏了,正好妹妹过来,替我好好招呼一下摄政王吧。”
卫衢本来清淡的表情瞬间布满不悦,她这是什么意思?
萧霓才不管他高不高兴,还朝他同样微笑道,“摄政王随意,我这妹妹也是健谈的,可别冷落了人家。”
萧雪顿时满心欢喜,没想到萧霓会如此给自己制造机会,两眼掩不住感激之情,心里巴不得萧霓带着那俩碍眼的蜡烛赶紧走。
萧霓也不待紧握着茶盏的卫衢回应,朝一旁侍候的宫娥太监挥挥手,然后速度很快地带着孩子离去。
“姐姐身子抱恙才会对摄政王多有怠慢,摄政王可别与姐姐计较,这女人家总有些不好向外言道的病痛……”
萧雪的声音,走在回廊上的萧霓听得一清二楚。
她这妹妹也不愧是皇宫出品,背后放冷箭的功夫还算修练得不错,这般与卫衢说道,不是暗指她有见不得人的病还能是什么?
摇头笑了笑,她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
萧姝扁着嘴摇着搂紧亲娘脖子的手臂,“娘,为什么让那讨厌的十皇姨留在那儿?”
“娘,我不喜欢十皇妹与卫伯伯说话。”萧恒立即跟进。
“对,娘,我也不喜欢。”萧姝附和。
萧霓看了眼自己的儿女,“卫伯伯是卫伯伯,不是你们的爹,恒儿,姝儿,你们得记住娘这句话。”
“娘,为什么他不能当我们的爹?”萧恒摇着母亲的手追问,“娘,我喜欢他多过那些向你求亲的人,他们才不配当我们的爹。”
“这世上配当你们的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没出世,恒儿,姝儿,以后不许再提这样的话题。”萧霓严肃地纠正孩子的观念。
她知道母爱代替不了父爱,可他们的父亲在哪个角落旯旮里待着她并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打算寻上门去,谁知道人家是不是妻妾儿女成群?
她犯不着自找其辱,也没兴趣破坏人家的家庭要人休妻,而她的儿女更不需要这样不完整的父爱。
萧恒与萧姝一向听萧霓的话,这次也不例外,不过显然萧霓的话深深地打击了他们,俩个小家伙都有如霜打的茄子。
萧霓心里叹息一声,没有再说重话让他们更不高兴,看来是时候要减少他们与卫衢的接触,她不能任由这个男人再影响自己一对儿女。
安抚了俩孩子,她直接就把禁一召来,仔细询问她不在期间发生的事情,当然少不得萧霜休夫一事。
“申喻凤最近如何?”她突然问道。
禁一顿了顿,“申后最近倒是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对了,她的气色好了许多。”
萧霓正要斟茶的手当即顿在那儿,任由茶水斟满茶杯溢了出来,禁一见状,忙伸手将茶杯挪开。
“主子,茶。”
经禁一提醒一句,萧霓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流满茶水的桌面,这才挪开手让禁一将茶水抹去。
放下茶壶,她皱眉细思了片刻,“你去查一查。”
禁一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即就明白了萧霓口中的查一查指的是什么事,“是,属下会立即查明禀告公主。”
申喻凤的气色变好,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身上的化功散正在慢慢地化解,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骆敖。
他也没想到骆敖与公主分道扬镳之后,居然会这么快就帮申喻凤化解,实在是让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或者骆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试着找了个借口。
萧霓冷冷一笑,“倒是我想得简单了,当日都已恩断义绝,他倒戈相向乃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
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块,她以为至少骆敖的内心会再挣扎一段时日,只要他内心挣扎了,她就有了更多布局的时间。
到底人算不如天算,二十年的相伴并不代表什么。
“对了,公主,囚禁太子的地方两天失火。”禁一似想到什么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