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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想去证实自己的想法,她的手臂便被邪陨尘给抓住了:“你胳膊怎么了?”他望着蓝悦的手臂之上的一片淤青,道。
蓝悦下转过头去望着自己的手臂,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能说她不知道么?她可以说她不记得了么?当然是否定的!
若她所料不错,最糟也便不过是那那般了,只不过……她要如何向邪陨尘皆是她的那般的行为啊?
欧阳锦啊,欧阳锦,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啊,怎么办?她要怎么办?只要想想她就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好在她只是栽在了自己夫君的身上,虽然有所不甘,但也总比她出去采花要好上许多。
邪陨尘看着蓝悦这般欲言又止的摸样,便以为蓝悦是害羞不好意思开口,他望着蓝悦缓缓的开口道:“虽然我并不知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你却是我明媒正娶之人,便是我做了什么,也是你我夫妻之间早便该做的事情,所以你也无非这般不好意思。”不用细想便也应该知晓她这身上的淤青是从何而来。
“啊?”蓝悦转过头去一脸错愕的看着邪陨尘,好似在询问着什么一般。
“不用怀疑,本王是真的不记得了,本王当时定是很狼狈吧,那时候毒发……呵呵,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邪陨尘伸出手在蓝悦的脸上揉了两下道。
“我不知道……”蓝悦下意识的扯起身上的被子将自己整个脸都藏在了被子里,她此刻无疑是在消化邪陨尘适才所说的话,她毒发的时候邪陨尘这厮竟然也毒发了?这未免也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这未免也有些太巧了?
不过……貌似这般也不错,最少,她不用在思索着怎么去跟他解释这件事情了,反正他们两个都不记得了,倒不如这般的得过且过!
“行了,别躲了,起来,将衣袍穿上,随我去衙门看看,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案子怎么样了!”邪陨尘怕的便是时日过的太久了,影响了蓝悦的案子,至于那紫衣女子那边她倒是从来不曾放在过心上,便是那女子和他的家人去闹也无济于事。
不过也多亏这女子的家人及时的赶到,不然这案子定然不会拖了这般的久,也便不会给他一个这般好的隐藏机会。
邪陨尘扯开被子只是瞬间,蓝悦整个人便都露了出来,便在这一刻蓝悦竟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起来。
邪陨尘看着蓝悦这般摸样,眼眸之中一丝异样一闪而逝,道:“躲什么,还不快去将衣袍穿上,难不成你还等着本王给你穿不成?”
蓝悦躺在那处猛的摇了摇头,随即便要起身,可还没等她起身,她整个人便又倒了回去,然后伸出手扯过邪陨尘的被子,很是认真的摇了摇头,道:“夫君……我……我真的起不来……真的好疼……”
蓝悦这般摸样别说是起来便是养伤也需养个十天半日的,别忘她老人家可是不会武功的硬生生的被邪陨尘给摔出去不知道多少回,便是蓝悦不被摔,怕是初经人事之人也难这般轻而易举的便从这床上下去吧。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邪陨尘望着蓝悦出声询问道。
“我叫你夫君啊!难道有什么问题?”蓝悦望着邪陨尘有些不解的问道,虽然她从不曾唤邪陨尘夫君,但这却并改变不了,邪陨尘便是她夫君的这个事实。
“没问题,记得日后便都这般的叫我!”邪陨尘顿了顿道:“等着,我为你穿衣,一会便我一人去衙门吧,你在此处休息便是了!”
他坐起身后便在屋子的好几处寻来自己的衣袍穿戴好,随即便有寻了好几处,才将蓝悦的衣袍寻来,随后便在蓝悦很是害羞的状态下勉强的将蓝悦的衣袍穿上。
衙门内,邪陨尘手中拿着万民书,以及所报上来的罪证,当即便下了命令,赦免了蓝悦等人的罪行,且将这些个万民书起草了几分,连同那罪证名单张贴在了各处,并将这罪证分发下去,随后便又起草了文书将石家诛了九族,便是连那最小的孩童都不曾放过。
既然石家人犯了这般的罪,便应该有这般的准备,正所谓斩草要除根,他不会给这样的人任何一个反击重新活过的机会!
便在邪陨尘将这件事情处理妥当之后,便命那官儿将那紫衣女子的一行人唤了了,便在邪陨尘与蓝悦不在的这两日,这几个人已经不知道来衙门寻了多少回了,最后都是那官儿以身体不适为由给推了。
这群人虽心有不愿,但是却又不得不这般久算了,谁让人家是官儿呢!
当这几人在次得到消息来到衙门之时,邪陨尘并不曾多说什么,只是从怀中寻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和那官儿府上的三个奴才交给了那几人,起初那几人还要闹不休,最后邪陨尘终究是用了本属于他的权,将这几人狠狠的打了一顿,才算了结了,这么一块遮挡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