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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开始拿起桌上的酒壶,“丫头,你这地方不错啊,这酒真是好啊。”
轻轻侧头见萧子隽瞳眸的戾气渐渐显现,嘴角抿成一条线,似是随时要爆发一样。
只听他的拳头攥得咯崩响,欲要爆发时,轻轻赶紧上前拽住了他的胳膊。
“那个……黄老伯定是没有说谎,好歹先前是他救治的我,如果能治好,怎么会拖到现在,求你别生他的气,好么?”
萧子隽的目光缓缓看下来,她扬起的脸,一脸的祈求,带些讨好。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轻轻,为了别人,近乎哀求一般。
那双盈盈闪闪的明眸,映现出他冰冷的脸,可他的心已经柔软了。
有那么一刻,萧子隽觉得失忆未必不好。仿佛她可以不计前嫌一般,与自己重新相识。
他动了动胳膊,轻轻恍惚记起这样不大好看,收了手。
“你别怪黄老伯好么?”
萧子隽叹了口气,提了提音调,“既然黄药师说无能为力,本王便也不强人所难。来人,给黄药师带一坛桑落酒去,以谢老先生跑来一趟。”
闻说是桑落酒,黄易先是喜不自禁,遂又觉得欠了莫大的人情,“老儿又没帮上什么忙,怎么好要这样的好酒?”
桑落酒,在湘楚一带是名酒,“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色比琼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携一斗,远送潇湘故人”。
萧子隽负手而立,话语倒也说的谦逊,“酒逢知己千杯少。黄药师既是知酒、痴酒之人,一坛桑落酒赠给先生不为过。何况先前老先生也救了轻轻。”
黄易一面喜滋滋抱过酒坛子,一面笑道,“一码归一码。上次救轻轻,我也是看在故人的面子——”
话未完,他猛然将话头咽了下去。
“老先生的故人是谁?”
黄易开始打哈哈起来,“呵呵,就是那个半残废,温有峤那小子。他让我给他治腿,包我酒肉,可我一直没治好他的腿,所以欠了他一屁股的人情。”
萧子隽波澜不惊的瞳眸里闪过一抹思虑,不过是冷笑一声,“老先生回去,那就拜托您和温公子说,阿凤姑娘的事得罪了,解了他昏迷穴就好。”
“哎呀,温有峤那书呆子,哪里会解穴啊,还得我一副针灸能解。”一边说着一边抱了酒坛子就走,“我得走了,得走了哈!”
轻轻觉得这黄老伯有些反常,先前他的确是古怪一些,却不是这么个样子。在温公子面前,一本正经的时候还是不少的。
轻轻看着黄易离去的身影,心里头却划过各样的思索。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在云雀山庄时她也听阿凤提及,说黄老伯医术精通,说不定能治好自己的脑伤症,只是,只是在等一个人来。
当时她以为是等一个医术更厉害的人来,如今轻轻却愈发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莫非黄老伯真的是不肯救治自己的毛病?
而且萧子隽也是这么以为的,故而刚才他生气了。
可如若是因为什么人的阻拦,那这个人会是谁?温润如玉的温公子?
不,不会的。温公子为人随和,对阿凤好,待自己亦是不错。
这个人现在出现了么?轻轻并没有将自己的疑惑告诉萧子隽,待晚饭时,萧子隽告诉她要离开这里。“对,离开这里。你要随着我走。”语气不是相商,简直是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