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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被白湛一巴掌打在了地上，嘴角血红，绝美的容颜摔在了水泥板上。
“本王不会养没有牙的狗。”
白湛抬眸，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目光如刀刃般狠厉。
红妆全没了宫里贵妃娘娘的气势，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跪在白湛面前。
捂着脸，连头都不敢抬，眼眸惊慌，轻声道。
“王爷，请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不会失手了。”
“滚。”白湛抬手将酒杯碎在红妆面前，淡然道“我不想再见到你。”
红妆一把抱住白湛的大腿，哭求着“王爷，求王爷不要赶我走。”
“……”白湛不语。
“只要能待在王爷身边，王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红妆哭得满脸泪痕，十分狼狈。
“做什么都愿意？”
白湛灰蒙蒙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指尖抚上红妆哭花了的小脸。
红妆抬起下巴，看着白湛重重的点了点头。
“很好。”白湛笑了，却笑得骇人，接着说“杀了太后。”
“什么！？杀了太，太后……”
“是。”白湛淡淡答道。
红妆惊骇，嘴唇颤抖，虽说她在宫里横行霸道是常有的事……
但她要是杀了太后，白湛绝不会容她。
“若是杀了太后，我也活不了了。”红妆摇了摇头，晃了晃白湛的大腿。
“妇人之愚。”白湛冷冷的瞥了红妆一眼，接着道“连嫁祸都不会了吗？”
红妆抽泣一声，想了想，试探着问“王爷的意思是……找个替罪羊？”
“还算你有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