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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琳是如何怀上这孩子的,并不是一个很难想明白的事情,方伯言后宫多年无子嗣,温琳是一个投机主义者,当时她被关在天牢,能让她立刻脱离困境的方法无非是帮皇帝怀一个孩子,可是,她并不能确定,在与年过五旬的皇帝一夜风流之后,她就能立刻有孕……如方景城所言,后宫女人那么多,凭什么温琳是幸运儿?
她不是幸运儿,她只是比别人狠得下手,天牢中的狱卒成了她的目标,那狱卒是个满脸麻子歪鼻子斜眼睛还不时流着口水,奇丑无比的人,毕竟这地方关的都是死囚,难有什么油水,稍有点能力都去别处当差了,最后留下的人,总是些天残地缺之辈,这也便罢,看守这种地方,他们身上总是有股子死臭味,远远闻着都让人恶心相吐。
温琳死咬牙关忍着一个浑身臭味肮脏无比的人在她身上起伏,原因无他,她必须确保自己有身孕,确保自己能逃出天牢,甚至确保自己能爬上更高的位置。
所以,她为了万无一失,并非只有那狱卒苟合一次,而是数次,直到五月,她确定自己怀有身孕,有些呕吐的反应了,才叫人来诊脉,在那之前,她还先将这狱卒给杀了,免得生祸端。
她最担心的事情不过是胡膏,生怕胡膏看出怀孕的时间有异样。
好在胡膏当初在五月底替她看脉时,跟皇上说,当时怀孕近两个月,正好对得上方伯言与她一夜雨露的时间。
其实,温琳当时有孕,不过一个月余,胡膏刻意放了她一马,等的就是今日方景城将此事说出来,打烂温琳与方伯言的脸。
早在当初御书房的九龙鼎被温琳跌倒撞翻时,胡膏就已经知道那里面下了断子绝孙的药,那时他还在想,王爷心中该有多少恨,才要下如此狠手,十多年来一直这般藏得住,也实在可怕。
后来他给自己仔细调理了身子才化了去了那药的毒性,也急急跟妩娘要了个孩子,这一切,其实都是跟那九龙鼎有关。
温琳趴在地上突然安静,又挣脱要上来捉住她的人,然后大笑出声,站起身来步子混乱摇晃,指着方景城满脸泪痕:“方景城,我与你有何怨仇,你要这么对我!你害我一次两次不够,还要害我去死!我最初也只是想嫁给你,我做错了什么?我从小便在苦难中长大,万般不易一步步走到今天,你如何就不能给我一点点活路!非要逼死我你才甘心!”
方景城不屑搭理她,今日的主角并不是她,她始终不过是只跳蚤蚂蚱,蹦来蹦去也蹦不到哪里去,此时这声声质问,倒也好笑。
昏昏欲睡了大半天的傅问渔慢慢抬开眼,望着这位疯子一般的长贤皇后,淡淡的语气与这场上的氛围极不相符,她说道:“你不容易就可祸害他人了?你不容易就可抢我的男人了?你不容易做了错事,别人就该放过你了?这世上谁容易了?农夫要操心田里的庄稼,商户要操心生意的盈亏,便是红缕的女子也要担心今日会否有恩客,谁容易了?谁都不容易,凭什么单单要原谅的是你?作尽恶事之后就想用往日不易来洗白,博取同情与怜悯,这样的公道,是你自己一人独创的吧?”
最厌烦的,不过是这类人,与当初的肖颜开一般,做尽恶事,来一句我也是情非得已,我也有我的苦衷,你们为何就不顺我心意去死?
谁欠着你了,谁该要为你的不易而付出代价了?
温琳也是,她总是端好温柔端庄的样子,一个标准的从模子里刻出来的公主范本,她用尽了手段与心计往上爬,这并没什么可以值得责备的,蝼蚁尚且偷生,她想过得更好外人没有资格指责,但她得认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怨天尤人没有用,手段不及他人才是输得一塌糊涂的根本原因。
输了,你得认。
傅问渔的话极尽刻薄嘲讽,可谓是劈头盖脸地打在温琳面上,从来傅问渔也就没怎么把这温琳放在眼中,早在祈国的时候,她就对这个人颇是无感,一来她的立场与手段跟傅问渔是敌对的,这自不必提,二来,谁让她一直觊觎方景城了?
爱吃味的人除了方景城,傅问渔也是,她也没想过要做大度能容的良家贤媳,替自己夫君娶个十七**房小妾回来,凑上一个她就能打退一个,凑上来十个她能杀个干净,温琳再尊贵,在傅问渔眼里也不过是个对方景城有着不该有之心思的讨厌女人。
温琳整张脸煞白难看,望向傅问渔还要说什么,已被方景城一掌掀翻在地,只见方景城对傅问渔嗔了一句:“跟这种人说这么多话,你也不嫌累,在那儿好好坐着,我把事情完结了就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