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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邪去洗澡,木鱼怎能错过看美男沐浴的画面,她跟了进去,坐在岸边的躺椅上。“王爷,洗澡是要脱衣服的。”木鱼提醒他,衣服都不脱,差评。
她怎麽跟进来了?澹台邪往水里一躲,知道木鱼品性的澹台邪这下更不好意思脱衣服了。
“王爷,你不要害羞嘛?”木鱼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澹台邪此时已经没有之前欺负木鱼的威风,躲在水里,就怕木鱼在做出什么荒唐的事,胡乱洗了洗。“你转过去!”他要上岸了,木鱼的目光太强烈,**裸的,澹台邪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小丑。
“王爷~”木鱼还想撒娇,就见澹台邪一个掌风过来,打在她旁边的柱子上,她翻身一滚,躲开了,来真的!“王爷,你!”怎麽说出手就出手啊,虽然那一掌用的还不到一层力,伤不了她。
她躲闪间,澹台邪已经快速的换下衣服,明明是他有要求的,现在倒是让木鱼占了上风,澹台邪摇头无赖,只怪他还达不到木鱼不要脸的那种境界。
“王爷,抱我。”确认安全后,木鱼又开始乱来了,她扑到澹台邪的怀里,光洁的大腿缠在他的腰上,这姿势她自己都有点羞羞,可是现在不是该她害羞的时候,瞧澹台邪尴尬的红脸,他替自己了,木鱼就负责厚脸皮吧。
既然这些事情都是他引起的,澹台邪只好硬着头皮托住她腰,不要她掉下去,可是她总在怀里乱动,这可真是磨人啊。两个男人,之前的豪言壮语全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澹台邪的尴尬,还有木鱼的热情。是的,木鱼很热情,她已经决定今晚将秘密告诉他,她不是男孩子,是个姑娘。
到了子竹轩,澹台邪将衣衫不整的木鱼放到床上,如同远离瘟疫一样,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木鱼手能伸到的范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大口喝着,想要冲散心里的紧张,今晚真的就要开始了吧。
不用问,木鱼就知道澹台邪在害怕什么。她狡黠一笑,缩进被子里:“王爷~”她嗲声嗲气的喊着,媚眼如丝。
澹台邪转过来就看见木鱼只剩个头在外面,身子在被子里扭动,然后被脚一处被打开,有东西从里面扔了出来,落在地上,澹台邪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木鱼刚才穿在身上的衣服吗?她的衣服在地上,那她,澹台邪血流速度加快,被子里的她没穿衣服?老天,这下澹台邪才是真的被吓到了,事情发展的太快了。
木鱼忽然收回笑容,羞答答的将头捂进被子,还一会了还没出来。澹台邪以为她终于知道害羞了,担心她捂坏了,抬脚准备去解救她,可是他才刚迈出脚,被子就有了动静,只见木鱼的手伸出来,跟着头也出来了,她抬头看了一眼澹台邪又急忙低下了,澹台邪微笑,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可是慢慢的澹台邪的脸就僵住了,他看到了什么!木鱼坐起来,原本她脖子以下都被被子遮住的,可是现在那被子居然在往下滑,一直滑到胸前,她的两只手抓住被子边沿不让它继续滑落。裸露的香肩暴露的勇气中,在黄色的灯光里散发旖旎之色。这还不算,木鱼的下身也开始动了,一双细滑嫩白的腿从被子里钻出来,搭在床沿上,木鱼就这样低着头,全身裸露,出了私密处用被子盖住外,全部呈现在澹台邪的眼前,等待他的采撷。一切来得太突然,等它发生的时候,澹台邪一直愣在那里忘了反应,就那样直勾勾看着床上的妖娆。
“王爷~”她都已经这么直白了,他怎麽还没反应,难道要等她真的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吗?她出声提醒他是不是该有什么行动呢?
可是木鱼没有收到意料中的结果,澹台邪被她叫清醒了,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他受不了。木鱼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脚踩在地上。澹台邪以为她要来硬的,没等她起身,就挥动衣袖,屋子里瞬间一片漆黑,木鱼只听“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她颓坐在床上,他又跑了!
“澹台邪,你个混蛋!”澹台邪走后几分钟,房间里就传来了骂声。木鱼手里的被子一松,掉落在地,她就这样**着蹲在黑夜里,她一个女孩子,都这么主动了,都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无动于衷也就算了,居然还跑了。冰凉的空气肆意的侵蚀木鱼的身体,似乎在嘲笑,她就这样呆呆的坐在那里,空洞的眼神,泪水模糊了双眼,澹台邪你这个混蛋,你个懦夫!木鱼咬着双唇,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她抹了一把眼睛,甩甩手,哼!澹台邪这次是你自己不要,以后也别想了!
澹台邪一口气跑到了王府后面的竹林,在竹林里横冲直撞,他的心乱了,在木鱼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心里有两个小人一直在打架。一个说,你应该勇敢的迈出这一步。另一个说,不可以,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们会被世人唾弃。两个人不分胜负,在他的脑海里吵吵,他感觉自己的要疯了,不对,是已经疯了。竹林里一排接着一排的竹子在澹台邪飞过后倒地,不一会以澹台邪为中心的二十米内已是光秃秃的一片,满地的竹子控诉他的暴行,他抱住头痛苦的挣扎,他要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竹林里传来一声怒吼,震得四周的鸟儿四处逃窜。澹台邪筋疲力尽,倒在地上,看着满天的繁星,他的生活自从木鱼的进入后就越来越是去控制了,他的感情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他深知今晚是要对木鱼做了什么,那他一定的对木鱼的未来负责,他不怕负责,只是怕负不起这个责,他要是个女子,他毫不犹豫,可偏偏她是个男子,一个跟他一样优秀的男子,她是天下首富,他怎麽能负的了这个责。她虽然同意跟他日后一同进宫,可是那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她那么独特,怎能用皇宫囚禁了她,怎会甘愿一辈子躲在他身后,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一辈子见不得光,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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