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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简正在高兴的时候,听了云萝的话,也就说道:“云萝,你再委屈几天,你就又是千金万金的大小。姐了!伯父要让你受的委屈,千倍万倍地还回来!云萝,你相信伯父!”
云萝听了这话,想了一想,就苦笑说道:“伯父,云萝心里自然是相信您的!”
这一日,风雨刚去,墨染就对着秋漪说道:“秋漪,依着皇上的部署,那秦国简果然就快要自投罗网了。”秋漪听了,想了一想,就对着墨染说道:“墨染,这一回果然精准?不要到了时候,又让秦国简逃了。”墨染听了,想了一想,就对秋漪说道:“不会的。这一回皇上可是下了好大的力气,说服了安宁王和那李信。”秋漪听了,就又问:“墨染,那如此说来,咱们果然是要回海陵的了。”
墨染听了,就伸手握了秋漪的手儿,说道:“秋漪,是呀,很快,咱们就要回海陵了。待秦国简抓获后,我就要带着你,去我父母的坟头,我要拉着你,告慰我父母的在天之灵。”
秋漪听了这话,也就点了点头,说道:“墨染,我听你的,我总是听你的。不过想来,你的父母在这九泉之下,见了你长成了一番英明神武的样子,心里也是替你高兴的。”墨染听了这话,也就对秋漪说道:“秋漪,我的父母更高兴的是,我的身边始终有你。想来我柳墨染这一生最大的安慰,便就是有你白秋漪的陪伴。”
秋漪听了,想了一想,也就对墨染说道:“墨染,那几日是你父母的忌日?到了那一天,咱们哪一个也不要惊动,只管悄悄地去就是。只是,墨染,说来我也是惭愧,你父母的坟墓,到底在哪里,真正我也不知道呢!”墨染听了,也就对秋漪说道:“秋漪,皇上将我父母的坟茔早迁了在京郊杨家的祖坟里。那一日,你昏迷不醒,皇上告诉了我后,我也就一人去了。跪在父母的坟茔前,我的心里涌起了万千的哀思。到底,我的父母固然悲惨,但所幸有人主持此事,到底皇上是英明的,到底百姓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自我知道我的身世后,我就知道,我父母的冤情总有一天会大白与天下!对此,我很笃定,也很确信!”
墨染说着说着,神情激动不已。秋漪听了,也是激动良久。“墨染,我就说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是,一路走来,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苦!说不出的苦!”墨染听了,也是长叹了一声,对着秋漪说道:“秋漪,这一路虽苦,但我知道,你始终在我身边陪着我!而且,为了我的缘故,你不知替我受了多少的罪!你对我的好,我柳墨染无时不刻记在心里!秋漪,这一路,幸亏有你!不然,我一个人,可是支撑不下来!”这是墨染的真心话。
秋漪听了,不想情绪在这上头波动,因就说道:“墨染,好了,不要再说了。真正,你若再说,我可又要哭了!近来,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直孩子失去了后,我常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就哭了起来!其实,分明的心里当时也不想到那些!但我就是情绪变化极快!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墨染,你莫如再和我一些令我高兴的事吧!我想听的其实是这些!”
墨染听了,想了一想,也就对秋漪道:“秋漪,我总是说你不要多愁善感!现在看来,你果然就是这样!好了,依我说,一切都过去了!那些痛苦的烦心事,真正你都不要太想了!这人呀!总是要该想些以后的东西,若是一味沉浸在苦痛里,也是一辈子!秋漪,来,我带你四处走走,真正咱们有一日离开了九王爷府,这样好看的许多景致,以后也再不能看到呢!”墨染听了这话,也就对着秋漪说道:“秋漪,其实在我看来,咱们家里你布置的那些景致,只是比这九王爷府里还要好看的呢!你认为呢?”
秋漪听了墨染的话,也就微微一笑,方道:“墨染,你也这样认为?真正,这话儿我见了王妃,心里也不敢说。之前,我初进了这王府,心里涌起的就有似曾相识之感。”墨染听了,就对秋漪正色道:“秋漪,其实我的心里,也是很想的!我知道,这九王爷府里的花草树木,都是经过高人布置栽种的!现在我看来,其实你的品位还真的高!我想,皇上进了九王爷的府邸,见了这些景致,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惊讶的!”秋漪听了这话,更是微笑。“墨染,你这样说,真正也是太抬举我了!我不过一个小地方的人!你所见到的景致,不过是有些雷同而已!其实,这又算得了什么?”秋漪听了墨染的话,心里虽然高兴,但面上还是淡淡的。
墨染就道:“好了,秋漪,你就不要和我谦虚了。真正,你有多少才华和能力,我都是知道的。说来,老太太当初的确是独具慧眼。”
见墨染一下提起了老太太,秋漪的心里不禁有些伤感了。秋漪就道:“墨染,还有一个月,就是老太太的忌日了。说来,咱们还真的要回海陵一趟。”
话说,又隔了七日,这秦国简果然就独自一人去了安宁王约定的东城门之上。秦国简出去时,云萝的左眼皮一跳个不停。云萝就对伯父说道:“伯父,今天您能不能不要出去?到底我的眼皮儿跳个不停呢?”秦国简听了云萝的话,也就淡淡笑了一笑,说道:“云萝,放心,伯父今日胜券在握,并不会出什么事的,你只管放心好了。”云萝听了,仍是劝阻说道:“可是,我的心里到底是不放心。我只担心,伯父您会出什么事。”秦国简就道:“云萝,你多心了。好了,你不要多想了,伯父这就出去了。”秦国简说完了这些,果然也就大步出了去。云萝在后看着伯父的背影,心里陡然地又低沉了下来。藤儿过来了,见了小。姐如此这般,也就问道:“小。姐呀,这个老婆婆怎么又出门去了呢?我见她隔三岔五地总是出去,心里头只是觉得奇怪呢!”
云萝听了,想了一想,也就叹了口气,告诉藤儿:“藤儿呀,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着你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这个老婆婆哪里就是个女人?她分明只是男人假扮的!”“什么?“藤儿听到这里,心里只是大吃一惊。小。姐说的是真的吗?藤儿就问云萝:“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小。姐您说她不说女人,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藤儿的心里又害怕起来了。云萝听了,就对藤儿说道:“藤儿呀,我想给你其实该猜出来。这老婆婆就是大人假扮!”
“什么?大人?哪个大人?”藤儿怔了一怔,想了一想,方结结巴巴地惊问:“小。姐——小。姐——您说的莫非就是咱们大人么?”云萝听了这话,也就点头苦笑。藤儿见了,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就道:“哎呀!我怎么这样疏忽!分明这老颇的声音和大人说话的语气是一样一样的!怪道我怎么觉得这老婆婆看着这样熟悉呢!却原来果然就是大人!只恨我胆小,心里没敢往深处想!”云萝听了,就对藤儿说道:“藤儿,你现在也不用想了,反正我已经告诉了你了!这老婆婆就是大人!”藤儿听了,也就又问:“小。姐,那现在大人是去哪里?”云萝就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纵然我问,大人也是不会告诉我的!”云萝想了想,方又对藤儿说道:“只是,今日我的预感很不好!我总觉得大人会出事!”
藤儿就道:“大人到底是乔装打扮的,大概并不会出什么事吧!”
云萝就道:“这样而不一定。藤儿,我是真的感觉不好!”云萝说完,更是深深皱了皱眉。
话说,这秦国简自以为一切妥当了,这在街上,五十多岁的人,只是健步如飞。这来往的行人见这老妪,行走的这样利落,都以为好奇。秦国简觉察出来了,但是一点不管。秦国简心里自言自语地道:“柳墨染呀柳墨染,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你以为你有皇上和九王爷帮衬了,你就能将我一下扳倒了么?告诉你,其实你还嫩着呢!如今你玩的,不过是我从前玩剩下的!柳墨染,快了,很快我就要将你捏在手心里了!当然,还有皇上,我从小看着长到大的皇上!皇上啊皇上,你待我可真是薄情呀!那九王爷是个什么东西?当初可是一心要将你的江山给拱了的!如今,他说上几句好话,你就心软了?你也不想想,我可是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不管是好的坏的,我可都替你做了!如今,你翅膀硬了,可是要卸磨杀驴了!说来,那杨家和洛家和我的功劳相比,能算个什么事?可皇上你就是这样揪着不放。行,你既然要将我一脚踢开了,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说来,安宁王也不比你差,很快,他的大军就要朝京城出发了!不,就在今天,他的大军已然乔装打扮了先进了京城了!只要我站在那东城门上奋臂一呼,这天下就不再是你的了!”秦国简自言自语地说着,已然来到了东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