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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慕容丑突然把眼睛睁大。
百媚生猛然被她吓了一跳，嘴噙浅笑，轻点头。
“我们一起看书好不好？”慕容丑扬起双眸贼贼笑问，她又嘟了嘟嘴，咬着指头怪不好意思说，“不是看那本邪恶的书喔。”
“这本？”百媚生放到她胸口的书本上坏笑问道。
“都说不是看这本了。”慕容丑垂下眼帘笑眯眯道。
百媚生俯身下去，凑到她耳边轻声低喃：“记着，这本书，只能跟我一起看。就算做梦，也不能偷看。”
“嗯。”慕容丑脸颊羞红低念。
百媚生抚着她的侧脑温声低念：“好了，时辰不早了，早点睡。”
“我不是睡着了，在做梦吗？”慕容丑迷惑反问。
百媚生扯了扯嘴角，温笑道：“不许做梦了，赶紧闭上眼。”
“闭上眼就看不到你了。”慕容丑愠闷低咕。
百媚生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在临川城等你。”
慕容丑忽然像喝醉了酒一般，目光有些迷离，缩回手来，指尖轻点在他俊俏的眉峰，痴痴看着他深不见底的墨眸，细细描画他眼角的轮廓，低喃：“你的眼睛总是那么好看，那么神秘，从前的我看不穿，现在看不透，里边好像藏着猩红的血……百媚生，你心中积累的恨足以摧毁这个世界吗？”
百媚生的眉头缓缓锁紧，从丹田吸起一口气，墨眸深处杀气隐耀，邪魅的唇畔却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好一会儿，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拳头微握，眸光深处化作一点挥之不去的恨意。
他微闭眼睛深呼吸，再低眸凝视着她期盼的目光，郑重说道：“我未来的天空，必定是用鲜血染红的，我要成为他们一辈子的噩梦，一个，他们永生永世也休想摆脱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