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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两日后,康定王府收到了宫中的快件。薛轻珠看后,连叹出声,“哎!可惜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被发现,这回宫中戒严,想要再用这样的方法是不能够了,好在皇上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做的,我们还有机会,再想办法吧!”下面的心腹之人,点头称是。
数日后,林红莲配出解药,给众人服用。还给二傻的用了糖衣包裹,叫做‘糖衣炮弹’,小家伙没尝出滋味儿,不断的要着吃。
徐疏桐笑道:“胡闹,药也是你能乱吃的,小心父皇知道,狠狠揍你,让你成麻子脸。”
二傻‘哦’的张着嘴,不晓得‘麻子脸’是啥。
丞相府。
余时友这几日在这里耽搁,余夫人请来阁子里的姑娘教导她。那姑娘名叫‘无商’,极其美貌,见了就有十分的喜欢,况她说话有江南人的甜糯,一说话就让人酥倒了一半。
余时友虽是女子,也自觉难以抵挡。且无商教她做的事,又是这样难以启齿,刚开始还极为抵触,一段日子后,到也习惯。
这一日,两个唇齿相交。无商自是十分投入,睁开眼看着余时友,却见她脸面白皙,毫无反应,心下十分黯然。
事毕,无商感慨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她表面上是在问余时友,其实自己却十分清楚,“以后再无见您面的机会了。”
“你保重。”
“您到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不愧是国母,任何时候都端庄如故,要是换作我……”换做她怎样,她到没有说,“我也知道,对您,我有非分之想,也许您觉得可耻,但我们风月中人,看惯冷面冷心,自是不敢奢望的,遇上您,是我的劫难。”
余时友连称不敢。
“您会看不起我吗?”
“不会。”
“也对,连看都不看呢!哪里来的看不起,我知道,是我自作多情。这就告辞了,皇后。”
余时友道:“不送。”她看着无商一段到门口的路,就回头望了她三遍,眉头那样的深锁,那样的使她不忍,她只能咬着嘴唇,道,“去吧!”
无商离开了。
余时友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自语道:“我又伤了别人的心,可是我也很伤心的,希望无商不要怪我,我也有我的身不由己,我的身份,我的家人,我走不出的围城,我已经伤了渐离,这辈子都无法回报别人的情谊的我,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了别人的心呢!无商,来生再报。”
无商出了丞相府,坐上了素朴的轿子,轿子抬出去一段路后,眼看离丞相府远了,轿子停了下来,轿夫掀开帘子让无商下来。下来后,上了前面停着的一辆马车上,那马车较其他的马车更加的大,更加的宽敞,更加的豪华。
车夫从车上跳下来,跪在地上给她当凳子踩,上去后,车里坐了两个穿着华丽的丫头,约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十分秀丽。见她上来,连忙道:“小侯爷您回来了,怎么样?想对她说的,说了吗?”
无商蔫蔫道:“说了。”
“她怎么说?”
“无动于衷,哎!我这没事出来瞎搅和一趟,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那么冷漠的女人,有什么好,本来是玩的,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真是无法想象,我颜无商也有今天。”
那两个丫头笑起来,“谁叫您以前伤了那么多人的心,现在怎么样?报应来了,不过她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她可是皇后。能亲皇后的,可只有皇上,您可赚大发了。”
“胡说。能亲皇后的,当然是喜欢她的人,皇上什么的,算什么东西。反正这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她就是我的人,我不会就此罢手,既然偷我的心,那我就连她的人也一起抢过来。”
那两个丫头直呼,“您疯了,您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我不管,谁叫她先惹我的。动了我的初吻,我就要她负责任。”颜无商只顾说些赌气的话,那两个丫头都快笑岔了气。她没好气道:“笑什么笑什么笑。”
其中一个丫头道:“小侯爷您以前不是说,和多少人共渡*的,怎么一下子连初吻都没有送出去,搞了半天平时都在吹牛呢,您的风流形象都是唬弄我们的呀!”
颜无商的脸涨的通红,结巴道:“谁吹了,我一个女人,怎么能随便亲人呢!这回是例外,哪知道人家真要教这个,我是带着颤抖豁出去的,我的清白,呜呜,亏大发咧。”
另一个丫头对第一个说话的丫头道:“好了,你别再说小侯爷了,快让小侯爷把衣服换了。”
第一个丫头道:“是。”从马车的暗箱里拿出男装,镜子,化妆盒一个不少拉出来。颜无商就在车内换下衣服,又从侍女手里接过衣服穿上,解散了头发,束了发,描浓了眉毛,勒紧了腰身,换了朝靴,再配了把折扇,腰间挂了玉佩,香囊,乍然一看,一个绝妙的公子。
两个丫头收了工具,给她拉好衣服,道:“小侯爷,您什么时候进宫觐见皇上。”
“就在这几日,好了,回阁子吧,听听朝廷里又有什么消息流出来。”
马车夫催着马向阁子的方向去。
又过了约莫两天,余时友拜辞了祖父、父亲、兄弟,祖母、母亲等人,搭上马车回宫了。
余夫人百般不舍,不断的挥手,“小凤,路上平安,有空记得回来,大家都惦记着你。”
余时友在车窗口与众人挥手作别,马车渐行渐远,众人才回府。
且说余时友坐在马车上,两个丫头陪侍左右,笑嘻嘻的看着她,看的余时友极为不自在,她道:“怎么了?”
胭脂道:“没什么,就是为您高兴。”
“高兴?为何?”
“您不是思想开悟,要接纳皇上了么。”
余时友扫了她们一眼,“谁说的。”
胭脂嘴快道:“怎么不是,不然干嘛费那么多的功夫,不是要争宠是什么?”
“没有,我只是不想让爹娘祖父、祖母他们担心。很多事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子,我和皇上的关系,也是如此。这不是我争不争的问题,而是感情的事,从来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不喜欢就没办法,我若争了,恐怕皇上连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马车一直往皇宫的道路前进,马蹄声踏在路上,显得格外的单薄、凄凉,还有些刺耳。
忽然几名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马车前方,马匹被突如其来的人惊到,不断的嘶鸣,车夫极力控制着马缰。车里的人被这一下,闹的人仰马翻,不断的撞到肩膀还有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