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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心握着茶杯的手一颤,略带心疼的话:“小月,你这般恨他,心可痛。”
“我已无心,又怎么会痛。”她清冷喃喃曰,看了看窗处,是时候回顾府了,便道:“念心,我先走了,若有事,就到顾府寻我吧。”
念心看着那纤细的身影离开,眼中闪过五抺悲伤,他呢喃:“若无心,你就不会恨他了。”
说到底,你的心,只容下了恨,容下了他。
只是薄月未曾料到,她出了望阳楼,却遇上了她最‘惦记’的人。
她驻足看着宁舒诀的轿子缓缓前行,她之所以会认识宁舒诀的轿子,是因为,他喜欢黑色,所以他的轿子黑色居多,而这北国,除了他,还有谁的轿子是黑色的。
她看得出神,竟不知何时,轿子已经停下,而宁舒诀已站到她的面前。
“阿月。”
这一声阿月,让她回神,随后,淡淡行礼:“见过宁远侯。”
今日宁舒诀似乎很高兴,他像不在乎薄月的态度,他眸中带笑,语调深情的很:“阿月,你可以唤叫我阿诀。”
薄月眸中一暗,几乎冷笑出声:“侯爷的名讳凉月怎敢直呼,若侯爷无事,凉月就先退下了。”
对于薄月的此态度,宁舒诀十分不解,她刚刚的语气明明带着恨意,还有第一次相见时那肃杀的眼神,记忆中好似从未与她结仇哦。
他也敛目,眉头微蹙:“阿月,本侯可曾得罪过你吗?”为何这般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