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4ibo.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赫连珏默不作声,如果是在往常,清芷鸢这样抱着自己,又放柔了嗓音,他一定会兴奋到抓狂。可现在,他却高兴不起来了。
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另外一个臭小子那么好,哼,他才不能就这样算了。
听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小子是她的亲人呢。她都还没用那么温柔的嗓音跟他说过话,那个臭小子算个什么玩意?
清芷鸢眨了眨眼睛,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居然会吃醋?他会生气就代表他在意着自己,只不过,这难得吃醋的家伙一旦火了,她想要安抚可就没那么容易啦。
轻轻的甩着赫连珏的胳膊,清芷鸢放柔了声音,拖长了音调的道:“爷……不吃醋了好吗?他不过就是个孩子,你居然跟一个孩子来计较?”
赫连珏眯起了眼睛,哼,什么孩子,才不是什么孩子,一个会叫女人漂亮妹妹的,能是孩子吗?他一看那个臭小子就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口花花的,越看越不顺眼。
“吃醋?什么,什么吃醋?”赫连珏紧绷着脸,他才没有呢,他怎么会吃一个臭小子的醋?
只不过,他这心里倒是突然就开始打鼓了起来。那个臭小子叫鸢儿漂亮妹妹的时候,她笑的好灿烂啊。难道说她喜欢口花花的那种男人?
心中不由得一紧,他,他这辈子可都做不成那样的男人呀。
“鸢儿喜欢那个小子?”赫连珏忍不住的开了口。他害怕失去她,好害怕她会不喜欢自己这样的人。
性情冷淡的他不但没什么亲人,也甚少对什么人好过。可一旦让他认定了,那他就不会放手了。
清芷鸢点点头,“还小子挺招人喜欢的。”
赫连珏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两个拳头握的死紧,脸色黑黑的,好不吓人。
“不过呢,我只是把他当做弟弟那么的喜欢。”清芷鸢眯着眼睛笑着,弯弯的好似两个弯弯的月亮。
她不顾赫连珏身体的僵硬,捧住了他的头,慢慢的靠近了过去,两个人越靠越近,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了一起,周遭的气息瞬间就火热了起来。
赫连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清芷鸢,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这个小丫头干嘛要这样紧紧的盯着他?陡然之间,他的气息居然开始不稳了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急切间,赫连珏忙努力的平缓着自己的情绪,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接触清芷鸢那有些热切的眼神,他便觉着气息开始不稳了。
“鸢儿?”赫连珏一阵的口干舌燥,哪里还记得自己在生气呀。
双手捧住了赫连珏的头,清芷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他的唇。速度很快,好似蜻蜓点水一般,一沾即退。红着脸,她又抱住了他的胳膊,依靠着他的肩头,轻声道:“这下你不会生气了吧,爷……”
赫连珏压根就没有听见清芷鸢在说什么,此时,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了刚刚的那副画面。清芷鸢那飘着红晕的美丽小脸,略带一丝清冷的柔润双唇,甜蜜又青涩的美好滋味。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完美,充满了魅惑的力量,使得他每一回想便觉着回味无穷,恨不得再去品尝一番不可。
垂头望着那略带一丝殷红的双唇,赫连珏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只是沾了沾都这样的美好,不知道加深下去又会是怎样的甜美?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赫连珏这才平缓了自己的情绪。他是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可他却不想吓坏了这个小丫头。他要慢慢来,缓缓的将她给拉到自己的身边,牢牢的圈住她,让自己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鸢儿,我不喜欢那个小子。”赫连珏冷声道。不管如何他都是不会让那个小子接近她的,怎么都不行。
清芷鸢轻笑了两声,这个男人哦,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记挂着吃醋这件事,料想除却他之外恐怕也就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了。不过,她喜欢,这个男人够特别,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男人。
他越是霸道就代表着他越在意自己。
“这辈子,你就只能有我这一个女人。”清芷鸢的声音清冷了起来。整个人突然就飘渺了起来,使得赫连珏都觉察到了,有些不安。
他抓紧了她的手,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清芷鸢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答应我了,如果将来你敢反悔的话,我一定会离开你。到那个时候,你再也不会找到我,永远失去我。”
赫连珏重重的点着头,“我只要你。”他在心中道,这辈子他就只疼她一个,只宠她一个,只爱她一个。
他能感受的到她心中的不安,不急,他会慢慢的让她放松,让她的心安定下来,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我当千离是弟弟,看到他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他还只是个孩子,无父无母的,被逼着进入了山贼窝,多可怜呀。”
其实,换做是其他人,或许清芷鸢也不会有这样的善心。但这个千离不同,他那狡猾的眼神与自己太过相似了。看到他的时候,她就好似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很想要去帮帮他。
当年就是因为没人帮助自己,她清芷鸢这才死了。现在她有了能力,她便想要帮帮千离。
“好。”赫连珏一口答应,只因为不想看到清芷鸢此刻那有些低沉的情绪。他知道,她是从千离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只要这样可以让他开心,他便什么都会同意。
只不过,虽然答应了让清芷鸢救了那个小子,却不代表他就同意让他们两人过多的接触。看来,他势必要想点儿法子才行了。
“你真好。”清芷鸢笑的合不拢嘴。这个男人哦,为了她居然连吃醋都抛脑后去了,这要她怎么能不把他放在心里呢?
“鸢儿,叫我珏。”赫连珏霸道的捧住了她的脸,热切的望着她的唇。
“珏!”清芷鸢笑着开口。
赫连珏的心中充满的感动,她是第一个这与叫自己的女人,也将会是唯一的一个,“鸢儿……”
“珏!”
两人热切对视,久久都未曾移开彼此的视线。
清芷鸢一行人回到了城中,赫连珏本不想让千离住在太师府,可千离却死缠着清芷鸢不放,委屈的瞪大了眼睛瞧着她,使得她马上便心软的执意将他给留了下来。
赫连珏心情不好,却也不想因为千离这个臭小子而与清芷鸢闹矛盾。不过,他可不会让这个臭小子贴住她的女人。水云两人早就已经接受了他,自然是不会看着千离缠着清芷鸢太近了。
三天的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今天便是赫连珏与清芷鸢成亲的日子了。
一早上清芷鸢便被人给挖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就梳洗,上装,换衣。老夫人亲自主持着一切,望着还处于迷糊之中的清芷鸢,老夫人拖住了她的手,感慨良多的道:“鸢儿,对不起,都是祖母的错。如果不是祖母这些年太过愚昧,也不会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祖母不要这样说,与你无关,这不是你的错。”清芷鸢总算是清醒了一些。抬头看向老夫人,发现她今天的穿着是格外的精神。
喜庆的红色寿字印花大袄,青色的大氅,脸上还淡淡的施了脂粉,看起来比往常要精神了许多。
其实,这些年老夫人过的真不是很好。她一个人躲在佛堂里不见人,就是因为无法承受丧子之痛。她一直都认为是自己对大儿子关心太少这才会引起之后的悲剧。
可人不都如此吗,总是会疼爱小儿子多一些。可就是这份认知让老夫人时时刻刻要承受内心的折磨,无法原谅自己。
清芷鸢站起身,抱住了老夫人的胳膊,“祖母,你不要多想,这本就与你无关。至于爹娘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千万不要再放到心上。祖父年纪大了,还需要祖母你照顾呢。”
老夫人隐隐的皱了皱眉头,叹息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太师,她才不会从佛堂里出来呢。而现在,她担心的就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清芷鸢。
她颤抖着抬起了手,摸上了清芷鸢的眉眼,“鸢儿,你的眼睛很像你爹,很像,很像。”
清芷鸢笑着眨巴了几下眼睛,“祖母,那以后你想爹的时候就派人通知我一声,鸢儿就回来看看你。”
老夫人欣慰的点着头,“鸢儿,这王府不比寻常人家,嫁过去之后,你一定要事事小心。与宁王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凡事多忍忍,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有什么事一定要回来告诉祖父跟祖母,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清芷鸢感动不已的抱住了老夫人的脖子,心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自己太过倒霉了。如果老夫人能早些从佛堂中出来,相信她也不会死的那么凄凉了。
两祖孙相拥了好一会儿,直到被人催促了,老夫人这才放开了清芷鸢。
“好了,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我们祖孙两个闲聊。时候不早了,赶紧准备着吧。”老夫人生怕自己耽搁了吉时,忙放开了清芷鸢,出了房间。
吉时很快就到了,王府的迎亲队伍到达了太师府。听说赫连珏亲自来迎亲,清芷鸢心情大好起来。
皇族娶亲,一般都不会亲自迎娶,可赫连珏却这样做了,摆明了就是做给她看的,无非就是要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的在意自己。
被喜娘背着出了太师府,清芷鸢悄悄的掀起了红盖头看向了那骑着夜玉,一身红色锦服的赫连珏。
今天的赫连珏分外的勾人,一身大红色的锦服使得他整个人显得比平常要温暖了一些。头上的紫金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着,举手投足间一如往常的冷峻,可当他的视线投射到清芷鸢的身上之时,眼神却温暖了许多。
当然,这份温暖就只针对清芷鸢一个人,其他人可就没办法享受这份美好了。
清芷鸢垂下眼帘,想着两人就这样成亲了,感觉好不真实。
直到上了花轿,她还是觉着有些恍然。她感觉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好似眨眼之间就到了成亲这一天一样。
隐隐中,她有了一种不切实际,很飘忽的感觉。
望着捧在手中的苹果,清芷鸢扯了扯嘴角,忽然就想到自己忙活了一上午可什么都没吃呢。想着就觉着胃部有些揪痛,不禁在心中怨上了赫连珏,这都怪他,是他让自己糟这份罪的。
宁王大婚吸引了全城的人前来观看,当看到迎亲队伍之后的百里红妆之后,全城的人都有些发傻。
这太师府的五小姐不是不受宠的吗,不是很不招太师待见的吗。那这些嫁妆是从哪里来的?
这百里红妆的,一看就有一百多抬呀。而且,瞧瞧那些东西,哪个不是珍品?
难道说是为了宁王的面子这才准备了如此丰厚的嫁妆?
可太师有这么傻吗?宁王根本就不待见那个清芷鸢,他付出这么多,有毛用呀。
全城的人都在那儿说太师老糊涂了,傻了,可又有谁知道,这些嫁妆是清芷鸢的父母早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的呢?
太师府距离宁王府有段距离,因为马车的颠簸,时间的拖长,清芷鸢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芷鸢突然觉着轿子猛烈震动了一下。她猛然惊醒,撩起红盖头,一眼便瞧见了那熟悉的大手。
心神不自禁的放松下来,清芷鸢放下了后盖头,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大手之上,任由他握紧。
随着那大手的牵引,清芷鸢下了轿子。熟悉的香味涌入鼻端,之前的紧张瞬间消失,心中好似突然间就被什么给填满了一样,涨涨的,舒服的很。
行动之间,清芷鸢突然就问到了一股很奇异的味道。不同于以往赫连珏身上的香味,那股奇异的味道虽然很淡却是瞒不过她这个鬼医的鼻子。
皱了皱眉头,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对呀,这味道好熟悉呀。
就在这时,清芷鸢突然感受到身边的赫连珏脚步虚晃了一下,好似有些飘忽。她不禁想起了他身上的伤,难道说他的伤还没有好起来吗?
本来已经放松了的心又揪紧了,她忙翻过了手就要搭上赫连珏的脉门。
谁知,那大手却陡然挽过了一个花,再度牢牢的捉住了清芷鸢的手,并用力的捏了捏。好似在说,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捣乱?
清芷鸢没好气的在心中哼了一声,当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有事没事的想给人把脉吗?如果不是担心他身上的伤,她才懒得费这个心神呢。
不过,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她发现赫连珏的步履又恢复了正常,好似之前她感觉到的一切是错觉一样。
清芷鸢松了心神,心想,可能真的是因为她太过紧张了。再说了,那家伙也不是个容易吃亏的主。
好容易熬过了一系列的礼仪,就在清芷鸢以为自己快要昏掉了的时候,终于听见送入洞房这几个字了。
接下来又是走路,已经知道宁王府有多么大的清芷鸢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最后还是有些叹气,这宁王府干嘛要弄这么大呢,欺负人呀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听见了她内心的哀嚎,突然间,她整个人便被人给抱了起来。感受着那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她那被红盖头遮住的小脸不禁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小手悄悄的在赫连珏的心口处捅了捅,人则靠近了他的耳边,“今天的表现不错啊,我很满意。”
赫连珏解开了身上的大氅,直接就将清芷鸢给包裹了起来,而后就加快了脚步朝着新房冲了过去。
那跟着他们的一众人不禁都有些傻眼,特别是宁王府的一些人,这还是他们那个冷酷无情的宁王吗?他居然会主动给人披大氅?还有,他怎么跑的那么快?是担心王妃被冻着了吗?
众人大眼瞪小眼,心中都觉着这宁王莫不是脑袋有问题了?还是说宁王真的是很喜欢这个宁王妃,所以特别的宠爱她呢?
越想,众人就越发的觉着应该是后者,否则,以宁王的那冰冷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一瞬间,清芷鸢在宁王府下人心中的地位就爬上了一个很高的地位。那可是宁王喜欢的人啊,他们能不巴结着吗?
赫连珏的速度很快,不过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就带着清芷鸢回到了新房。
将清芷鸢放在了大床上,他捉住了她的双手包裹在了自己的大手中,运用内力去暖和她的手。“冷吗?”
“还好啦,只是有点儿饿了。”清芷鸢说的是实话,不管是在轿子里还是后来在大厅上都不是很冷。回新房的路上又被赫连珏给抱在了怀中,现在又被他用内力暖着双手,她是真的没被冻着。只不过,她是真的快被饿晕了。
赫连珏一惊,“怎么会饿着?”
“一早上那么多事情要做,哪里有功夫吃东西?”清芷鸢没好气的哼着。
“来人,准备点儿吃的送进来。”赫连珏急切的起身,冷声吩咐着。
“是,王爷。”门外马上便有人答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那喜娘才奔了进来,站定了之后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可她又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扶着腰,她大声的道:“王爷,你,你可以掀盖头了。”
赫连珏不悦的扫了那个喜娘一眼,跑那么慢,乌龟爬的吗?还有,连一句喜庆的话都不会说了吗?
越看,他心里就越是不满意。这可是他跟清芷鸢的婚礼,他自然是不想让她有任何的遗憾了。
被赫连珏那冷眼一瞪,喜娘的腿肚子直抽筋啊。抹了一把虚汗,差点儿没哭出来。天可怜见啊,这真不怪她跑的慢啊,是主子你跑的太快了啊。还有啊,真的不是她不想说啊,被你那冷眼一瞪,她满肚子的话就都被吓没了。
哼了一声,赫连珏抓起喜秤挑起了那红盖头,望着那娇艳如花的美人儿,他一度有些失神起来。
“鸢儿,你是我的了。”好半响,他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清芷鸢拉下脸来,捅了捅赫连珏的心口,“错了,应该你是我的才对。”
赫连珏勾了勾嘴角,捉住了清芷鸢的手指,头突然就垂下去,轻轻的咬了咬,“只有你才敢这样说。”
眼前的清芷鸢一身大红的喜服,略带着一丝红晕的娇俏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大大的眼睛此时微眯着,有些倦怠的慵懒感。
掩饰住眼中的惊艳之色,赫连珏抬起大掌下意识的就要去揉她的头发,这一摸之下才发现她居然还带着头冠。
大手一抓,将那头饰给丢到了床上,他心疼的张开双手给清芷鸢揉了揉脖颈,“累了吧?”
清芷鸢撅着嘴点着头,“可不是?那个什么东西好重啊,压的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辛苦鸢儿了。”好一会儿,赫连珏才缩回手,“鸢儿,我去前面招呼一下,很快就回来。”
“啊?”清芷鸢一惊,马上就跳了起来,直摆手,“不急,不急,你慢慢忙,不急啊。”她忙推着赫连珏就走了出去。
赫连珏诧异的回头扫了那一脸急迫的小人儿,心下狐疑,这怎么回事,这鸢儿葫芦里卖什么药呢?怎么一副很想赶他走的样子?
想想不得果,赫连珏只能暂时压住这狐疑的思绪,去前院招待客人了。
赫连珏离开之后,清芷鸢马上就叫来了水云两个丫头,自己吃了点儿东西之后便屏退了所有人,抬头望着水云,“水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听清芷鸢问起,水云就忍不住的掩着嘴笑了起来,“小姐,一切都非常的顺利,那个周书凯就跟一只臭苍蝇一样,见到血,哪有不盯着的道理?十个女人全都进了府,听说周府整天闹腾的就跟唱大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