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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伊人一手握住刀柄，微微喘息，美艳的脸上，沾染上了死亡的气息。
犹如电影慢动作一般，她缓缓转过头，目光如炬，“燕书丹，你也想试一试么？”
燕书丹大骇，一步步往后退，脚步凌乱踉跄。
扑通——
她往后倒去，半天也没爬起来。
燕伊人收回目光，冷眼看着凌云欢，用了点力，才把连带着凌云欢的手掌扎在桌面上的瑞士军刀抽出来。
“方管家，手帕。”她面无表情的伸手，方虹快速地上一张洁白的，叠的工工整整的手帕到她手上。
细致的把刀上的血渍，擦拭干净。
燕伊人把刀还给方虹，“够了么？”
方虹颔首，燕伊人快步往外走去。
对身后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一概不管。
人群，自动自发的为她让出了一条道，燕伊人目不斜视，脸上戾气未褪，离开了餐厅。
出了门口，出了层层包围着的保镖群，她看到了楚怀瑾和裴弘钦。
前者目光温和，似乎等候已久。
后者一脸玩味，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她的手上。
燕伊人低头，抬手一看，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血迹。
不是她的，是凌云欢的血。
“包子，过来。”楚少爷吐出一口烟圈，扔了雪茄，朝她张开双臂。
燕伊人鼻子一酸，莫名觉得委屈，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现在还没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