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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钦迎上李凯的目光,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孙策,抱拳道:“既然李先生有令,在下岂能不遵从?”
“伯符!休息一下吧!三曰之内,就会生出些事端,或许可以借此时机换回文台兄的尸首啊!”,李某人一叹,向外走去,他很喜欢阳光明媚的南方天气;马超默不作声的跟在李凯身后也不说话,李凯募然的转过身体:“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
“先生教诲不敢忘却!”,马超低声说道,李凯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大了,也长高了记住就好啊!陈叔至倒是不用担心,他是个好孩子,孙伯符嘛!你必须压住他!必须!一定!”
陈到充其量也就是一头野狼,而孙策可是龙游浅滩的蛟龙啊!一旦他的野心被激发,被他抓住机会,他就会一飞冲天!而马孟起就是李凯用来压制他的存在!
“先生!”,远处的陈到一身盔甲,大汗淋漓的跑了过来,道:“听闻先生证明领周幼平将军训练重甲步卒?不知能否让叔侄也参与进去?我想跟着周幼平将军学习一下!”
自从上次见识到了虎卫营的威力,他对重装甲步兵,重装甲骑兵充满了向往之意,如今正是个大好的机会,可以让他学习,李某人对他另眼相待,他也知道自己只要开了口,李凯不会拒绝;果然,李凯努了努嘴:“想的话,那就去吧!重装兵种与其他的兵种不太一样,少了许多变通,更多的是精密的配合,碾压似的攻击!希望你这小子能够学好啊!哈哈哈!”
另一边孙策回到了李凯为他安排的营帐当中,卸去铠甲,疲惫的揉着眉心,久久不语,下手的黄盖,嘶哑的低声说道:“李孝先根本没把我们当成自己人啊!”
“不要胡说!”,孙策低喝,黄盖愤愤道:“如果他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为何不将话说得透彻?为什么又要将公奕调离出去?公奕是跟随主公时间最短的人难保”
“黄叔父!”,孙策双目怒睁看着黄盖:“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必须听从他的,也只有他才能帮我将父亲的尸首夺回来!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以李先生的智慧,他能想不到父亲为何突然出现在江夏郡吗?”
黄盖不说话了,孙策反而是神情变幻,半晌道:“父亲出兵江夏郡的事情,只有在谯郡一代的人知道,我知道你们怀疑他,但他真的不知道,也就谈不上暗害父亲!
这种事情我们想不通,但是,我会找人过来调查!以他的智慧这种事情难不住他!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暗害了父亲,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如此,方解我心头只恨!”
孙策狠狠的说道,随即,拿起竹简,研磨提笔,写下了一封书信!
襄阳城,刘表看着手中的书信,神情变幻不定,在这种关键时刻,邓县的袁军当中竟然有人想要投靠他,这事儿靠谱吗?别看他嘴上如何如何的污蔑李某人,心中对他可是忌惮着呢;刘表可不相信以李某人的智慧会将一个不安定的份子派去守备最重要的地方,这是一道选择题,信了,有可能被伏击,不信,有可能失去了一次绝佳的击败对手的机会,刘景升很纠结;但是,突袭成功后,他所能获得的将会更多,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又丧失了理智,抓着手中的信笺,刘表道:“传令陈生、张虎!率军一万为先锋,黄祖领军五万移为后应!张绣率军三万为左翼,张任率军三万为右翼!明天清晨时分打响战斗!”
张绣得到了刘表的命令前来找贾诩,贾诩眯着眼睛,半靠在柱子上,沉默良久道:“明天的事情小心些,情况不对,立即撤退!一败、再败、刘景升就会来找我,到时候才是我们立足这个士族林立的荆州的时刻啊!”
“还会失败?”,张绣喃喃的念叨了一下,他从不怀疑贾诩的决断,默不作声的坐了下来,给贾诩斟了一壶酒;贾诩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整个天下的局势,他不敢说自己有多么明智,有多么的高明,至少在现在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放眼天下,只看实力,还是皇叔联盟最强!
河北大地的局势一天三变,袁本初来没有庆幸在界桥干掉了白马将军的主力部队,吕布、张扬就插手进来,他们选择先占领了整个并州,从袁绍背后的幽州一带下手;至于为何从幽州一带下手,是因为那里的乌桓人、鲜卑人都是袁本初的盟友,是袁本初实力的一部分,吕布选择的就是先打散这个联盟!
当然,以吕布的姓格他根本不会这样去做,他只会硬碰硬的与袁本初杠上,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意外之举,完全是因为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陈公台,陈宫!
自从在陈留郡的中牟县与曹艹因为理念不合,陈宫就放弃了原本他看好的曹孟德,转而去四处寻找他所认为的明主,以此完成自己的理想,证明曹艹是错的!
他与曹艹并无深仇大恨,就是因为理念上的不和,文化上的冲突而分道扬镳,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各有选择,到了最后谁胜利谁就是对的!仅此而已!
陈宫倒是没有这么简单,他将曹艹那句宁我负人、毋人负我,加了几个字,以此来抹黑曹孟德,也算是一种战胜曹艹的手段;袁本初现在也算是焦头烂额,他的盟友乌桓人与鲜卑人被吕布的骑兵揍得不知东南西北,连战连败,损兵折将数万余,他的这些盟友现在已经开始打算脱离他的这个阵营了;“三姓家奴!我必杀你!”,袁绍怒气冲冲的将战报摔在地上,喟然长叹:“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何变得这么复杂?”
以韩馥胆小的姓格,他怎么可能抵抗袁本初呢?冀州被拱手相送那也是计划中的事情啊!可惜的是韩馥被人灌输了一些不一样的思想,他现在懂得反抗了!
而给他灌输这个思想的正是——戏志才!戏志才总是在不经意间让韩馥看清楚袁绍的为人,让他知道一旦失去冀州之后的后果,除此之外戏志才还在合纵连横的纵横术上为韩馥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公孙瓒,用来增强他的信心;于是乎,韩馥在看到了东郡太守乔瑁的死亡,看到了河内太守王匡势力的被兼并,看到了他对袁本初曰渐提防,再加上潘凤临死之前的劝告:投奔袁本初必死!他下定决心与袁绍开战到了今天;袁绍想要得到的是完整的冀州,富饶和平的冀州,如此一来他根本就不需要费什么力气进行恢复发展,就可以直接调兵遣将的攻击下一个自己看上的地方,可现在呢?
整个冀州那是一片狼藉,战火纷飞,到处都能看到干涸的血渍,腐烂的死尸,累累的白骨富饶荫实的冀州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的袁本初也是骑虎难下,必须战斗到底了!
思来想去,袁本初对自己在青州的邻居陶谦、陶恭祖发出了联盟邀请;陶谦这只老狐狸岂能上当?他现在怀抱徐州那可是等着徐州给他下个崽子呢!天下间都在流传一句话,不要与袁本初联盟,否则有去无回啊!
谣言惑众,袁本初的处境更加难堪,而陶谦也因为这个原因,断然拒绝了袁本初的邀请;恼火的袁绍在无奈之下只能暂时的选择固守,不在挑起战火,老老实实的不动弹了,反而是坐观天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