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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20,飞机抵达春城,一行五人出了机场,陈圆圆已经等在外面了,张小军也开了辆车过来。
敖汤介绍道:“荀秀、艾莱娜、许娜,这是陈圆圆,我们翠湖水产公司的副总经理,也是公司的主要管理者,相比之下我更多的负责研发。这是张小军,公司龙牙湾水库的经理,不过我们要去的是位于洪塔一个县乡的诸塘水库。圆圆、张小军,这三位都是高材生呢,京华大学政斧管理学院的硕士研究生。”
众人免不了客套一番,唯有许娜听到敖汤说什么研发,扬了扬眉头想要质疑,又想反正今天就能看到了,且先忍着。
陈圆圆说着行程安排:“三位学姐,现在已经中午了,我在翠竹楼酒店订好了宴席,在翠湖宾馆订好了房间,等用过午饭,稍事休息后,我们再赶往诸塘水库。顺带一提,翠竹楼酒店的主打鱼菜就是我们翠湖水产荣誉出品的极品黄金鲈,正好可以让三位学姐有个直观的体验。”
荀秀无可无不可,许娜即便心切刀鱼,但也知道不必急在一时,艾莱娜则点头道:“ok,没问题,我很期待你们的极品黄金鲈,也很期待天南这边的美味佳肴。”
七人两辆车,张小军开着那辆途观载了许娜和艾莱娜,陈圆圆也跟了上去,和艾莱娜闲聊起渔业。敖汤则开了圆圆那辆宝来,载着糜潞和荀秀走在前面开道,直奔翠湖宾馆也就六七公里路。
宾馆门口,陈圆圆给三位客人介绍道:“这是春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之一,配套设施齐全,而且宾馆旁边就是春城的著名景点翠湖,离我们天南大学也很近。等参观完诸塘回来,三位学姐若有闲暇,我们可以去春城的翠湖、石林、金殿游玩,当然也不止春城,周边城市也有大量的景点,比如洪塔的抚仙湖就很值得一去。”
等荀秀三人放好行李,众人也不开车,直接步行到不远处的翠竹楼翠湖店,陈圆圆熟门熟路,引导着众人来到鱼池,介绍道:“翠竹楼的黄金鲈都是我们龙牙湾水库直供的,新鲜活嫩,供顾客现场挑选。”
龙牙湾水库的黄金鲈长到去年9月时差不多150克大小,不过水库是分批送鱼,从去年9月到今年6月,随着时间的推移,供应的黄金鲈越来越大,很多都达到了300克,部分达到了500克,更有两条池大南时代留下的种鱼,足有五六斤。
艾莱娜审视着黄金鲈的外形,又仔细观察着鱼儿游动时的节奏,不由点了点头,纹理分明、矫健有力、灵动自如,确实是黄金鲈中的上品,不知道吃起来又如何?
她很了解黄金鲈,在北美主要分布在五大湖,曾经是北美历史上最大的渔业产业,直到90年代,因为过度捕捞和水域污染,黄金鲈产量锐减,才从北美洲淡水鱼销售排行榜上被其他鱼种取代。但那只是因为黄金鲈的产量少,并不意味着没市场,在欧美市场普通品质的黄金鲈都能卖到四五十美元一千克。
陈圆圆早已约好了翠竹楼在春城的镇店大师傅老王:“老王师傅,今天辛苦您了,我们就吃全鱼宴。”
“好嘞。”
老王点点头,当场挑了十几条黄金鲈。七人在包间内坐了,随着时间过去,一道道不同风味的鱼菜相继上来,吃得大快朵颐。
许娜微微点了点头,不管敖汤的刀鱼是不是骗人的,至少这黄金鲈确实是极品,都已经直追长江三鲜的美味了。
而艾莱娜,她来中国读了两年硕士,早已掌握了筷子的用法,下筷如飞,一道道品尝过去,不是蹦出几声赞扬,甚至情不自禁地冒出一两声希腊语。
敖汤微微一笑,希腊语他已经掌握了,便是古希腊语都没问题,不过当着这个希腊留学生的面,他也没多嘴,昨晚不小心说了刀鱼20万公斤,回去后已经被糜潞嘀咕他在显摆了。
风卷残云吃了个大饱,艾莱娜说道:“敖汤,你们公司的黄金鲈品质确实很棒,当然,这家饭店的厨师也很棒,虽然我们欧洲那边不会像你们中国厨艺那般做法,但相信也能做出美味佳肴,我很期待参观你们的诸塘水库。”
艾莱娜想看黄金鲈,许娜想看刀鱼,反正刚才也没喝酒,众人略一商议,便决定不休息了,两辆车直杀洪塔东江。
车驶入东江县后,艾莱娜看着左右两边的景致,疑惑道:“这边似乎不够繁华。”
许娜笑着说道:“艾莱娜,中国还是发展中国家,京城是世界级都市,春城是省会城市,但下面的一些县市就不一样了,东部的部分县市也不亚于欧洲,但西部地区还有待将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国家是世界上发展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甚至没有之一,若干年后,这边终将繁华起来。”
坐副驾位的陈圆圆从后视镜瞥了许娜一眼,她之前听说许娜是带着审视和怀疑的目光来的,对于怀疑敖汤的人,陈圆圆当然有些不喜,只是看在她是客人的面上没有表露而已,但现在听她说话,倒觉得许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艾莱娜不由点头,正是因为对中国未来的肯定,所以她才跑中国来留学的,否则大可以去美、德等国留学。
诸塘水库虽然没什么景致,但光是那清澄无比的水质便让人心旷神怡了,荀秀忍不住赞叹一声:“好清澈的水质,糜潞、敖汤,你们这个水库下面该不会是连着什么清泉吧?”
敖汤和糜潞对视一笑,在水质的问题上,他们是不想多解释了,省得再有人想到什么治污技术,直接含糊过去。
艾莱娜和许娜则目瞪口呆,望着水库中密密麻麻的鱼群,一时无语。
好半晌后,许娜惊叫道:“这、这、这竟然真的是刀鱼,是江刀!敖汤,可以打捞几条上来看看吗?”
敖汤笑道:“没问题。”当即让刘石头送来一个干净的大脸盆,舀出一盆清水,连带着两条刀鱼两条黄金鲈,在脸盆中来回打转着。
许娜也顾不得惊讶敖汤的捞鱼技术,盯着脸盆中的刀鱼看个不停,又伸手去抓,没想到那两条刀鱼极为灵活,即便在脸盆之中,她也是第三次才抓到手。
虽然她上的是政斧管理学院,但多年来耳濡目染,从她家爸妈那边学了不少鱼类知识,对刀鱼极为熟悉,看来看去都没办法给出否定意见。这确实是刀鱼,确实是刀鱼中的江刀,而且相比研究中心那边繁殖出来的刀鱼,这边的刀鱼似乎明显要灵动的多。
许娜不由心生一种难以言状的滋味,老爸老妈八年来的辛苦似乎白费了,这边一个非水产专业的年轻人,自个儿捣鼓了一年半,就养出了更好的刀鱼。要是像敖汤这种业余鱼类天才更多些,那正统的研究员们怎么办啊?想到两个月前研究中心攻破人工繁殖刀鱼的难关,父母以及其他研究员们那难以言表的喜悦和自豪,许娜顿时觉得悲催起来。
“敖汤,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许娜蠕动了几下嘴唇,最后道,“你真是厉害,对不起,之前不该在没有亲眼见证时就质疑你的。”
敖汤笑道:“没关系,你之前那是正常反应,完全可以理解。我也只是研究了黄金鲈和刀鱼,跟你家那边真正的研究中心还是不能比的,至少他们研究的种类多得多。”
许娜暗叹一声,又有什么不能比呢,研究中心那边的目的固然是为了防止珍稀鱼类灭绝,但何尝不是寄希望于靠刀鱼这些珍稀鱼类赚大钱呢?现在看来,至少刀鱼这个项目是完了,研究中心要三年后才能出产成鱼呢,而这边只需再过半年!
许娜很想揪住敖汤,仔细询问他是怎么样的?为什么产量这么多?为什么前后加起来两年就能成鱼,自然环境下明明要4年的生长周期啊,人工繁殖起码也要3年,这边怎么就两年呢?但许娜知道,那肯定涉及到敖汤的独家技术,不是她该问的,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艾莱娜也渐渐回过神来,再次看了看水面,又极目远眺水库的远景,虽然这里只是水库的一角,但水面是如此清澈,可视度极佳,整个水库中分明都是密密麻麻的鱼群,尤以黄金鲈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