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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夏言风固然不是弱者,但不真正的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消灭魔族,执掌江山,那么眼前纵有再多的幸福也如泡沫般把握不住,怎么也不可能长久,而所谓思念,就是弱不禁风的抽象之物。既然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那他就应该考虑明天的一切,做长久的打算,而不是留恋今天的美好。为了日后的壮大,绝不能贪图一时的安逸,比起当个任人宰割,扶之不起的刘阿斗,夏言风虽不愿当那个打第一枪的“出头鸟”,但也要做个能收取江山,能屈能伸的“德川家康”式的人物,哪怕距离梦想还很遥远,但感情终究只是他生活的调和剂罢了。
没错,正是如此,在夏言风看来,女人并不是祸水,被“红颜祸水”的都是没出息的愚人蠢夫,成大事者,红颜只是他们的调味剂或是工具,没有人会为了一剂调味品而祸了大事。只是夏言风究竟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放不下的还是释怀的都不再重要了吗?他对莉露的情感,就仅此而已了,还是莉露仅仅是水仙的替代品呢?
要释怀很容易,对夏言风而言自然是这样,他不会再因为任何事丧失理智,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然而能够释怀,并不代表他能接受失败。他不承认失败,也绝不容许自己失败!无论是战争上的失败,权谋上的失败,还是感情上的失败,他都不能容忍!
脑袋想炸了也无用,事已至此,爱是空,情是空,手中之力才是真实。他要成为赢家,也必须成为赢家,如果这天下的赢家只能有一个,那就不能怪他无情无义了。莫说是要他放弃一时的幸福,就算是亲手杀掉最心爱的人,只要为此能获得更强大的力量,让自己登上王座加冕,那又有什么不好做的?为自己而活,还要恋人做什么?
夏言风目前断不是那样的人,但掩藏了真实的灵魂后,什么才算是真正的自己?也许面具戴久了就卸不下来了吧?从前如此,现在换了种方式,反倒是成了习惯后,替换了原来那个真实的自己。不再多虑,往前看,试着吞下屈辱后改变自己,就像吕啸天掳走黑色惠之后令他彻底改变了一样,人会成长,心态也会改变,年少轻狂终是一去不返,也不值得留恋。现在的自己回头过来看过去,权当是看笑话一样,过去的自己是多么愚蠢,真心难以想象。
谁能狠心抛弃幸福?但强者之所以会胜利,就是因为他们能放得下,夏言风真的放下了吗?这个问题,根本无需解答,什么甄薇,什么水仙,还有什么黑色惠,那些他从来就没有真正“放下”过啊!可那又如何?失去的想要夺回来,就要凭实力,不为别的,就用实力去证明他配这么做,他配得上夺取一切,包括恋人的心……他苦笑,也许所谓的“恋人”并不只有这些吧?所谓只有自己才能打倒的宿敌,难道不也能看做是一种“恋人”么?郭星大哥……也许还有那素未谋面的幕后黑手吧?对,亲爱的宿敌,我会用实力证明我当得起你们的对手……只有当得了一生的死对头,才配得上“兄弟”和“恋人”之名呢……
夏言风的拳头捏紧又松开,心神多余的不再是忐忑。他所前往的地方是格洛拉城的骑兵营,这座营地设立在城西的广场,威武雄壮的战士一路森严的戒备,刀枪林立间,英气扑面而来,夏言风踏入其中,别有一番震慑感涌入心头,那整齐划一的士兵方阵,还有同样是整齐划一的战马队列,都给人以训练有素之感,比之袁氏仲国的军营要威武严整得多自是不用说。
“夏先生……”骑兵营的都尉名叫卡尔瓦帕奇,他认得夏言风,却也深知夏言风回归格洛拉一事不得声张,便毕恭毕敬的迎了上来,小声却不失气势的问道,“您来此处,有何贵干啊?”
卡尔瓦帕奇之言,并没有低人一头的感觉。夏言风是被苏特伦会长赐予特权的领袖人员,骑兵营的兵马,他是有权力随意调动的,卡尔瓦帕奇本人连带着他的部下都不得不听从夏言风的使唤,但卡尔瓦帕奇本人却不是机械,再怎么他也是有脑子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从万千军人中脱颖而出,被苏特伦看中,并将之选拔为都尉。
“从格洛拉城出发,前往距离森库拉山脉以南的最东北方向,也就是人魔两界的交界处,凭骑兵营的速度,日夜兼程,需要多少时间呢?”夏言风环顾着营内的士卒,正色而问。
卡尔瓦帕奇愣了一愣,旋即便道:“这……夏先生,您别开玩笑了,从西南直奔东北,等于是要跋山涉水,绕半圈地图啊。日夜兼程,就是人不累,战马也吃不消呢。”
“哪来这么多废话?”夏言风怒眉一挑,“卡尔瓦帕奇,我就问你需要多长时间,要不要去,轮不到你来定夺!”
“是……是……”卡尔瓦帕奇必当要惟命是从,“就算日夜不停,以骑兵最快的速度,超捷径怕也没个十天半月到不了吧?”
“十天半月?这只是保守估计吧?”夏言风笑了起来,“哼哼,我也知道呢,以图兰诺伊城为界限,从格洛拉城出发,往返最少也得一个月多七八天,以人力来算,想要往返如此遥远的路程,其间还要走过不少的山路,不借助外力,并考虑进路上休息之类的因素,两个月都未必能往返一圈。所以嘛,我还真是来错地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