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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飞檐走壁跑了有十几分钟,随着霓虹的光亮远去,那些个追赶的人也确实没能追上来,至于那皮衣女的踪影,自然也是跟丢了。
飞儿点了个小火球四周照了照,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跑到了宗三街一栋有两层高的民房顶上,说是两层高,其实二楼的大半部分都是露天的,只盖了约莫八个平方的一处作为上下的楼梯和堆放杂物的地方,整栋房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份了,墙身也因为风吹日晒剥落得不成样子。
飞儿拍了拍身上的灰,轻手轻脚地朝那房子的窗洞看了进去,那还真是一个杂物房,在角落边上有着一个通往下层的洞,黑漆漆的,隐约看见墙边撘着一把竹梯,其余的地方堆满了杂物并且用一张大大的帆布给盖得严实,只余下一条狭窄的小走道可以从那边走到露台外面来,回头看这露台吧,砖板地面,一边堆着一些已经枯毁的花草盆栽,另一边用来晾衣服的竹竿也没凉什么衣服,只有两串像是咸鱼一样的东西挂在那边,经过日晒雨淋,已经霉得面目全非了,飞儿心底估量着,猜这房子已经没有人住了。
远远听见有人声嘈杂,可能是异联社的人搜他来了,他将手边的火球熄灭,轻步走到那小屋的门边,用手指轻轻推了一下,这门果然没有上锁,“吱呀”的一声,门也就被推开了。飞儿心里一边念叨着当今社会居然还有这样的房子,一边就迈步往屋里走了进去。
其实他也没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太久没有运动了,刚才拼尽全力跑了十几分钟,几乎就要了他半条命,累得可以,也实在是跑不动了,所以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正好也可以躲上一阵子。
飞儿走进屋里反手就把门关上,这屋子空间狭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朽木的味道,还有就是呛鼻的灰尘,估计这里面堆放的东西要跟这房子差不多年岁了,飞儿也没多在意这些东西,说古董什么的他也不懂,自然也不会去稀罕别人家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点难受,手就很自觉地去摸自己的衣袋,本想掏根烟来点一下,却没料到就在他将要把烟给摸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竟然听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呼吸声。
在这样寂静的环境当中,这样一种奇怪的声音显得非常突兀又十分的清晰,那是一下非常急促的呼吸声,说是一个呼吸声吧,其实也不算全对,因为它只有吸的声音而没有呼的声音,感觉就像是有一个人想要打喷嚏却在猛吸一口气之后给憋住了,听着就感觉非常的诡异。难道说,这房子里有人?
飞儿定住了身体的姿势,眼珠子往能够瞧见的地方偷瞟了几眼,黑漆漆的一片也没看见有人,至于那个通往下层的洞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在那一声轻微的吸气声之后,四周又重归寂静。
会什么东西发出这奇怪的声音呢?飞儿正思索着,就听见身后的上方传来“嗝”的一声,显然就是有人在打嗝。那是一个他从进门以来就完全没有留意到过的地方,上面也许有着一个小阁楼,也可能只是一根房梁,可不管怎么着,上面躲着一个人,应该是错不了了。
想着,飞儿伸进衣袋里摸烟的手就把烟给夹了出来,叼在嘴上轻轻地吸了一口,烟上亮起一点微弱的红光,清纯的淡香就开始弥漫这整个屋子。
“哈嚏~嚏……哈嚏~”连续几声喷嚏就像狗吠一样从后上方传来,飞儿忍不住就笑了笑,也不知道这是哪条道上的小贼让自己给撞见了,正想着这贼是脑子被门夹了才来这破屋子偷东西的时候,他却感觉身后已然站了一个人,而且自己的背上感觉被一根枪管似的东西给抵了一下,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管金属的温度。
飞儿是一个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的性子,所以他也没想跟这人有什么过激的动作,万一惊动到警方或者异联社的人,不管怎么算,吃亏的都还是自己。所以他吸上最后一口烟之后举起双手示意投降,然后带着笑意就说:“朋友,有话好好说,我们不是同一道的,我只是进来找个坐,您忙您的,无视我就好了。”
“鬼才跟你同一道啊!小贼哪里来哒?胆还挺大的啊!信不信我报警啦?”身后那人操着一口本地口音,听着像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小叔。
飞儿听这话有点懵了,报警?如果说他是个贼的话,不对!细细一想才明白,原来是自己把人家给误会了,他大概不是来偷东西的小贼而是这屋子的主人,对于自己这个不速之客,屋主人把自己当成是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吧。只不过,这屋子的主人又是为什么要躲在自己房子的阁楼上面呢,那着实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呵~”尴尬地笑了笑,飞儿连忙解析着:“别别,我没恶意的,只是,外边有人追我,所以想借贵宝地躲一下,看着没人,所以我就擅自进来了,实在抱歉啊~”说完,他又补充一句,“我真的不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