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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在前线干得好好的,上面说要让新兵尽快形成战斗力,所以从前线抽调了一批人到新兵来,我就被抽来了,这个连的排长全是前线抽调来的,你也熟悉,就是光亭和萌国。”张南说道,不过他没说全,他一过来就提升一级,由排长升为副连长,连长一直没到任,他以为上级会把他扶正,没想到却是把李华派来担任连长。
“光亭和萌国,”这可是意外的惊喜,“我们的党代表(人民党在军队的职务,主抓士兵的学习,监督军官的行为)呢”
“他可能正在连部,都是咱们10届的学员。”张南伸手就要拿行礼,李华赶紧抓过来,说道:“还是我自己来,没几步了。”
“别客气,我也是看没几步才拎的。”张南面不改色的说。
“够假的,”李华笑了笑,也就不再拦了。
“你们训练多久了?”走了几步,李华随口问道。
“能有多久,四天。”
“嗯,看上去有点模样了。”完全是随口表扬。
“这些人笨死了,哦,你少打点官腔。”张南感到有些不对味,不过他与李华很熟,说话也随便,知道李华的习惯。
“听出来了。”张南白他一眼,显然是废话。
“嘻,那以后就不打了。”李华嘻嘻一笑。
来到连部,曹渊一手拎桶一手拿刷子,正在一块刷一块木板,边刷还边看。
李华对张南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走到曹渊后面,然后静静的在那看。
曹渊停下来正要后退两步观察时,后面传来:“一看就是业余的,左边还要添两笔。”
他头也不回的说:“你李文革什么时候干过漆匠。”说完在左边添上两刷。
李华笑道:“专业漆匠没干过,业余刷墙工干过。你怎么知道是我。”
“这种油腔滑调的声音,全校除了你以外还有谁?”
“啊。”李华转头看看张南,不满的说:“怎么是油腔滑调,应该是诙谐幽默。你说是不是寿山。”
“嗯,这点上我比较赞同光亭的观点。”
“切,这还不是假话。我看你们两呀,一个呆板木头,一个伪装老成,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李华报复道。
安顿以后,曹渊叫传令兵把杜明叫到连部来,李华把命令给众人宣读后,正式就任连长。不过李华没有让他们把全连人集合起来专门搞个就职仪式,只是要了训练计划后,就让三个排长去继续*练部队,曹渊也继续刷黑板,他则坐在那里看训练计划和近期工作安排。
晚饭时,七连全连在炊事班前集合,李华借这个机会发表就职演说。
“弟兄们,我叫李华,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连长,以后我们就在一口锅里吃饭了;你们记住,我将训练你们,带领你们上战场,带领你们活着离开战场。完了。”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啃声。
连个掌声都没有,李华那个郁闷,这段话虽然短,却是他从接到命令就开始冥思苦想的结果,现在居然没反应,失败…。
全连最后还是在三个排长带领下给李华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这掌声李华怎么听怎么像不是受到鼓舞而是赏赐。
随后开饭,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摆了几盘,随后伙夫又端出满满两桶米饭和两盆堆得冒尖的菜,士兵们排队打饭。
张南把李华带到桌前,见李华面露疑问,便说:“连长今天有些匆忙,简单了点。”
李华还是不开口,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排队的士兵,杜明见状就补充说:“文革,连队新组建,桌子一时还没配齐,除了连部,全连就两张桌子,一张当饭桌,一张派饭桌。”
曹渊却没有说话,只是嘴唇泯得紧紧的,看来他们以前就讨论过这个事情。李华点点头说:“先吃饭,以后的事情明天再说。”
晚上,李华把司务长叫到连部,然后交给他二十块秦元,让他去买九张桌子,每张桌子配四条长凳,然后再多买几个盛菜的盆,最后李华对他说:“每周必须把账目交代清楚,包括本月收到多少钱,用了多少钱,还剩多少钱,这些钱怎么用的,每天买多少菜,多少肉,多少米,这些菜肉米,多少钱一斤,你都要写清楚,如有差错。到时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司务长冷汗连连,连声说连长放心,卑职决不敢贪污弟兄们的钱粮,李华淡淡地告诉他不是要他放心,是让全连放心,你报上来的开销,我要在全连公示,就贴在连部外面的墙上,让全连士兵都知道他们的钱是怎么用的。还有以后军官的伙食不要单作,与士兵一样。
司务长是从移民中挑出来的厨师,他没见过这种军官,心想这个连长看上去笑嘻嘻的,怎么精得跟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