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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和我商量?你能代表尸族和鬼族?”妖王问道。
我点点头,“我和这两族还有些渊源,如果你这么问,我也可以说能代表他们。”
“呦呵,有点意思,你倒说说看。”妖王点头说道。
“第一嘛,我是想请您带着妖族,不再踏入人类世界。也就是重新关闭和人类世界想通的通道。还人类世界的一个清净……不瞒您说,我之前去过尸族、鬼族和魔族,他们全都同意这么做,这也是顺应天道的事,我也想请妖王配合一下。”
“哦?”妖王应了一声,“那第二呢……”
“这第二嘛……我想跟您借一样东西……”我提出第二个条件,自己心里都没底。我和妖王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空口白牙来要人家的东西啊。
“东西?说。”
“……是……你们的妖王印。”
“妖王印?哈哈哈……”妖王又是一阵狂笑。
“我是不是笑神经坏死了啊?我说的有那么可笑吗?”我忍不住说道。
“小子,看的出来,你身上有些道行,而且好像跟尸族和鬼族,甚至是魔族都有些渊源,不过你就凭这些来跟我要妖王印?是不是简单了点。”
“那妖王您说,怎么才不简单?”
“小子,你也是个修道之人,那你觉得我的道,修的怎么样?”妖王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修道?妖王,你要我说实话吗?”我往这大殿里看了看。
“废话,当然是说实话。”妖王突然走下高台,凑了过来。
“咳咳……”我身后的慕欣云突然干咳了起来。
我马上就明白了,她曾经让我一定要恭维这个妖王。但是我这种卑微而且昧心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妖王,如果让我说实话。我觉得你这道修的真不咋地。”
我看到妖王的脸色骤变,满头的白发,须发皆乍,看起来很是瘆人。
“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不咋地?”妖王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看那架势,如果我说的不能够让他满意,他下一步就会上前撕了我。
“首先你作为妖族,本就不适合修道。我刚进这山洞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怪味,我想那就是你们妖族特有的骚膻之气吧,而你显然也知道这与道气不相合,又想用这法香来遮掩。熟不知,这反倒弄巧成拙,你如果真的想诚心向道,就不会想到这么个笨办法,你应该用清修苦修,来消除这骚膻之气。道家讲究以真为本,你这弄虚作假者,怎么能与道为伍呢?”我一口气说出这么一串,心里真是痛快了不少。
“你……还有吗?”妖王问道。
我偷眼看了一眼妖王,见这厮已经被我气得浑身乱抖,我突然有了很大的成就感。
“有啊,当然有。”
“说!”妖王暴喝了一声。
“你看你看……这就是你修行不到家的地方,道家讲究修身养性,你脾气这么暴躁,根本就是与道家无缘嘛。”
“我他妈是被你气的。”妖王一摆手。
“被我区区几句话,就能气成这样,你还不承认你修行不到。还有,你看看你这身装扮,穿了一身红道袍。道家讲究清、净二字。你本身讲究外在强过内心,修外而不修内,也是和道家之道有所冲突。其实你还有很多不到位的地方,就不用我一一说出来吧,还是给你留点面子的好。”我摇头晃脑说道。
妖王听我说完,倒退了几步,又坐回原位,呆呆发楞。
我赶紧说道,“妖王,我说的可在理?内什么,你是不是答应我了,把妖王印给我吧。”
妖王没理我,用手敲着脑袋不住地嘟囔,“修外而不修内、清净、以真为本?难道是我错了?我修道修的不对?……”
“妖王……妖王……”我试着叫了两声。而妖王就想魔怔了一样。
我回头看了一眼慕欣云,我这番舌战,可能把她也吓着了,此时也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显然妖王的反应也出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