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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的出现,让屋里的几人都有些吃惊,四贝勒是愤怒,乐凤翔是欣喜,这两天的相处乐凤翔叫我嫣然妹妹很是顺口,但要我叫他却张不了口,与他讲话我也只是“那谁,那谁”的称呼,我突然当着众人的面称他是乐大哥,乐凤翔高兴的冲我眨眨眼睛,我看看乐凤翔心里咕哝,有什么可高兴的?我都要被你害死了,让他一搅和原本单纯的出逃事件好像已经被四贝勒定性成了私奔。
四贝勒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指着我道:“谁许你出来的!”眼神骇人地盯着我,我突然有点惊醒,我这样出来好像有些不打自招的意思,可是我是无辜的。
“我,我……贝勒爷,嫣然出逃一事确实和乐大哥无关……”
我低头等着四贝勒发话,就听乐凤翔大喊一声”嫣然”,我惊异地回头看他,抬头间就觉眼前一黑,躲已经来不及,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砸到头上,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流下眼前一片红色,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贝勒果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也许在他眼里就是将我沉塘也不为过。醒来已不知是何时,头有些疼,下意识地抬手摸摸额头,上面缠满纱布。
“格格别动。”是香翠的声音,我转头看着她,苦笑道:“这回我算是破相了。”自到了这里唯一让我满意的就是这张脸,现在却被毁容了,四贝勒这个狂躁症病人,我要是逃不开迟早要死到他手里。撑起手肘顺势坐起来头上的伤口越发痛起来,闭起眼睛,让这阵疼痛过去,轻轻叹口气,在别人眼里我这就算是自找的吧。
第二天,我被一辆马车送回西郊的园子,从一个偏僻的角门进去,回到我的小院落,十多天不在,院子冷冷清清,粗使丫头换了两个陌生的面孔,还多了两个身形粗壮的中年婆子,单只看那二人的三围,就明白这两位是我院子的门神。二人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完全没把我当回事,不用想也可知道我的事迹一定传遍整个四贝勒府,现在我在众人眼里就是一个抓捕归案的逃犯,逃犯应该受到什么处罚众人心中都有数。
我就这样被完全监禁起来,院内没有其他人出现,一日三餐也只是送到院门外,由婆子再送进来,当然送餐时间不定。额头的伤口慢慢愈合,我不想照镜子,香翠每日给我换药,那心疼的眼神让我的心也跟着往下沉。我的举动也许是可笑的,这里没人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进到四贝勒府能是成为皇子的女人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一件相当幸运的事情,一辈子荣华,一家人的荣耀。要是他们知道四贝勒以后会成为大清帝国的下一任皇帝,恐怕更会当我是疯子。
日子就这样过着,安静得一如我的心情,立秋之后,天气一天天转凉,尤其是初秋早晚感觉有些凉。眼看天色将晚,晚霞红透整个西边天空,红得如血般让人心惊,我不由想到那模糊眼帘的鲜血。不由一阵眩晕,我裹紧身上披的衣服回到屋里。屋里已经有些暗,香翠点上蜡烛,道:“格格饿了吧,今日都这个时辰了,晚膳还没送过来,虽说格格是被监禁,但贝勒爷也没说连饭食也给禁了,这些人越发不像话。”
我无力地躺到榻上,闭上眼睛道:“你就少说两句吧,你这是抱怨我拖累了你?”反正每天没什么可做的,体力也没什么消耗,晚吃一会儿也不打紧。
香翠没了声音,一会儿我就听得细微的抽噎声,睁眼看去香翠躲在一边捂着嘴哭泣。想到我刚才那句话可能又刺伤了这丫头那脆弱的小心灵,我只得起身到她身旁道:“是我不好,不该那样说,你是知道的我就是顺口说的,连脑子都没过,其实,事实上就是我拖累了你。”我拉下香翠的手,揽着她的肩膀,“摊上我这个主子,算你倒霉。”对于我这种不分上下尊卑的做派香翠基本上是能接受了,红着眼睛对我道:“格格别这么说,遇上您是香翠的福分,在外面的十多天是香翠最快活的日子,香翠现在才知道格格懂那么多东西。”
香翠一脸倾慕的看着我,再加之我搂着她的肩膀,姿势太亲密了。香翠不会是百合吧?我赶紧松开她,“香翠,你可不许喜欢我,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我只喜欢男人的。”京城前门大街那里有相公馆,我和香翠在门外看了很久,要不是香翠拉着我,我是很想进去一探究竟的,关于同性恋的知识我也没少对香翠进行普及。香翠楞了一下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什么,笑着道:“格格不是说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跟男人喜欢女人一样都是正常的吗?那香翠就喜欢格格了。”说着又故意向我贴过来,这丫头最是好哄,我只消三言两语就能哄她高兴,我也故作一脸嫌弃地道:“离我远点儿,我可不是百合。”
“香翠不管格格是不是百合,反正香翠是百合。”说着香翠又凑过来。
我嘻嘻笑着躲开她,“不要靠近我。”
“就不,就不。”
我俩在屋里笑闹做一团。
只听门帘“哗”地一声放下,一片深色的衣角闪过,院子里“恭送贝勒爷”的声音响起,我奔到门口,只见四贝勒身影已闪到影壁后面不见了。很奇怪的人,恨不能砸死我,竟然还来看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