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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时候阿虎硬是挤出了半句话。
“哥、大哥……”他眼睁睁地看着我。
我心头一震,俯身激动得看着他道:“阿虎……哥在这儿!哥在这儿!”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巴张了又张,努力半响,再也发不出任何字句。
见护士又在赶我们,我只好伸手在阿虎肩膀上轻轻一拍道:“阿虎!你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谈天说地!听话……”
我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阿虎的泪水也溢满了眼眶,从眼角不停地滑落下来。
出了病房,我拉住谢鹏道:“赶紧去查清楚!到底是谁派人做的?越快越好!”
夕儿看着我说:“曦儿搞的!还把那庸医搞得精神分裂!”
我愣看着夕儿,张了张嘴,只噢了一声,没说出话。
“阳阳,你还没发现问题么?”夕儿定定地看着我说。
我仰头看着她道:“什么问题?”
“你再看看那两份病历,看看上面的日期”夕儿对我说,把目光投向床上那两份病历。
我疑惑地皱了皱眉,伸手拿起病历,翻开其中一份病历只见上面的日期是前年的中秋节前一两天,而后一份病历上的日期则是去年春天。
我看看病历,又抬头看看夕儿,还是没明白过来夕儿的意思。
“阳阳,你仔细想想,”夕儿看着我说,“曦儿向你提出分手是什么时候?”
我抬手摸着鼻子,看着她道:“那是前年的事儿了,大概是中秋节后的一段时间里。”
夕儿嗯了一声,平静地看着我说:“那你再想想,曦儿要跟你重归于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我抬手用力搔了一下鼻梁,有些茫然地道,“大概是去年春天吧?具体几月我想不起来了”
夕儿的神态始终很平静,她看着我说:“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缘由么?”
“缘由?”我茫然地看着她道,“什么缘由……”
旋即,我浑身一震,脑袋里轰然一响,头痛欲裂,我紧拧着眉梢,双手抱头,痛苦地叫了声“啊呀”。
“你、你是说”我木然地看着夕儿,感觉胸口发堵,喃喃地道,“你是说曦儿当初离开我就、就是因为这病历上的诊断?”
夕儿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脑袋再次轰然一响,头好像要炸开了,心中乱成了一团麻,我紧闭着眼睛,忍受着剧痛。
夕儿忙上前搀扶着我在病床上躺下,我的心在胸膛里不住地震颤,脑子里嗡嗡嗡得乱响,脑筋转的越快痛得越厉害。
我双手抱头啊呀啊呀叫这,痛得在床上不自觉地打着滚儿。
夕儿吓坏了,赶紧按了呼叫铃,一边按一边急声问我说:“阳阳,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阳阳……”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我的主治医生从白大褂胸前的口袋里抽出笔式电筒,翻开我的上眼皮,对着我的瞳仁一通乱照。
“哪儿不舒服?顾先生”主治医生问我道。
我咬紧牙关,满头大汗,一边翻滚,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疼我疼我疼死了。”
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牙关咬得咔咔咔作响。
夕儿紧紧抓住我的手,在床边急得跺脚,满脸泪光,让医生赶紧救救我。
医师十分镇定地看着我们道:“没大事。可能是颅内压升高导致头部剧痛,给顾先生打一针止痛剂,头痛就缓解了。”
其实我心更痛!万箭穿心的感觉!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打了止痛剂之后,头痛慢慢缓解了,我无力地平躺在床上,睁着两只眼珠死死得盯着天花板。
夕儿坐在床边,拿赶紧毛巾轻轻地为我擦拭脸上脖子里和胸前的冷汗。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夕儿边流泪边自责,“我不该这个时候告诉你这事儿,都怪我不好。”
我依然一动不动地平躺在病床上,虽然大睁着双眼,但眼珠子却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