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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会对人产生一见如故的情感,琥儿是为数不多之一。重新做了互相介绍,就等于重新相认,之前发生的种种全部可以掩埋到深深的地下,我不会题一字。随便给人贴标签本就不公平,我不想待她不公正。
琥儿上前拉着我手,咯咯笑着亲昵叫我:“卓儿,看你跟我差不多高,也跟我差不多大吧?要么你认我当姐姐?嘻嘻,我一直想要个妹妹来疼呢。”
闻着她身上飘来的淡淡花香,我默默在心里念叨:这个身体是十五岁的改变不了了,可论起岁数来,你得叫我一声姐姐。
这话当然没出口,用龙血吊命的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琥儿以为我默认,十分开心地宣布:“从此我们就是姐妹,是两肋插刀的生死之交啦!”
出乎我的意料,琥儿分明是娇滴滴一个女娃子,说出的话居然这么豪情万丈。
我一笑,不置可否。
“这些时日都没听到你的名字提起过,”算算距离黑月森林那次见面,时间过去了许久,这段时间白虎销声匿迹,我不禁好奇,她的性格绝不喜欢隐世独居,正相反,一定得闹出点儿风头她才开心。
“哎呀,别提啦。”琥儿的表情千变万化,前一秒还喜滋滋笑得眼睛成了弯月牙,后一秒愁眉苦脸,翻着白眼做鬼脸,“一天到晚被吊睛那个事儿逼看着种花,种种种种毛啊!我都快气爆炸啦!”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什么?吊睛还在?还……叫你种花……?”
按照道理说,琥儿体内的虎灵觉醒,附着在她身上的吊睛虎灵应该让位才对,真龙不是送它走了吗?为了安抚吊睛让它心甘情愿离开琥儿,真龙还变出来一朵盛开的菀蔷薇呢。
刚才说话还好好,一提到吊睛,琥儿嘴里又蹦出了脏字儿。话说她爱骂人的坏毛病跟吊睛一天到晚缠着她逼她种花拔草有不可否认的关系,琥儿本来就是个自由性子,从来不屈从于别人意愿,吊睛只剩空虚的灵魂,拿不起铲子也撒不了花种,就用法力圈着琥儿,像赶小倔驴一样逼她去培育根本无法绽放的菀蔷薇。琥儿急了就会骂人,吊睛一般都不理睬她,骂的太狠了就打她两下教训教训,琥儿则回报以更狠的词儿。
黄衫少女支着脑袋哀声连连:“我的虎灵是觉醒啦,可赖皮蛋吊睛也没走啊。上次臭蛋龙就不该用幻术让菀蔷薇绽放!这下好了,吊睛本来该滚蛋的,现在赖这不走了,非说既然菀蔷薇能在龙神手里开放,就能培育出来。我跟它解释多少遍那是幻术是幻术,不就为了在送走吊睛之前给它圆个心愿嘛,他奶奶的结果黏上我了。”
我默默流汗,心里哀叹真龙再一次弄巧成拙。
“那你没想过也用幻术让菀蔷薇开花?”
琥儿一副要死的样子:“吊睛禁止我用法术让菀蔷薇开花,连用法术提水除草都不让!他奶奶个腿的,非说用‘人力’种出来的花才好,个死叨叨逼!”
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