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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龙哥哥为了防止恶魔再次侵扰,日夜高举着十三把宝剑。
后来则变成了十三座雪峰。
而他那战斗的汗水化为了黑水、白水。
黄述听着咧咧嘴:“你这故事我也听过,不过我这儿还有个绝版的。以前我遇到过个纳西族的老人,他跟我说金沙江、怒江、澜沧江和玉龙山、哈巴山,原是五兄妹……”
三姐妹长大了,相约外出择婿,父母又急又气,命玉龙、哈巴去追赶。
玉龙带十三柄剑,哈巴挎十二张弓,抄小路来到丽江,面对面坐着轮流蹲守,并约下法章:谁放过三姐妹,要被砍头。
轮到哈巴看守时,玉龙刚睡着,金沙江姑娘就来了。
她见两个哥哥挡住去路,便低头细想,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忽然唱起了婉转动人的歌,唱得守关的哈巴神魂迷醉,渐渐睡着。
她边唱边走,一连唱了十八支,终于从两个哥哥身边穿了过去,一出关口,便高兴得大声欢笑着奔跑而去。
玉龙醒来见这情景,又气又悲,气的是金沙姑娘已经走远,悲的是哈巴兄弟要被砍头。
他不能违反约法,慢慢抽出长剑砍下熟睡中的哈巴的头,随即转过背痛哭,两股泪水化成了白水和黑水,而哈巴的十二张弓变成了虎跳峡两岸的二十四道弯,哈巴的脑袋也落到了江中变成了虎跳石。
我听着也觉得有点味道,但无论如何,这些都是神话,真真的故事,应该埋藏在大山深处,那些我们并不知道的,无所畏惧的故事。
就好比那个扛着古琴上山的白衣人。
他到底是谁,到底有没有过这么个人。
如果有,他是去雪山上做什么。
临分别前,他似乎知道我会消失,那抹笑意,那声咆哮,还有我模模糊糊听到的数字‘14’又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乱糟糟的想着,跟在黄述后头走,玉龙雪山虽然是座大雪山,但山脚下却并未冰封,又层薄薄的林子,林子里头偶尔还会有过路客穿过。
黄述像是个导游似得,忽然眼前一亮,领着咱就朝南面走,没走多远,他忽然停下,指着前头辽阔无疆的大湖泊,就嚷嚷道:“瞧见没,蓝月谷!”
抬眼望去,烈阳照耀下蓝月谷的水清洌明净,许是湖底沉积着类似石灰石碎块的物质瑶瑶望去就像是一条白色的长河,美不胜收。
我们仨正看着,就见一群纳西族打扮的人走到河畔念诵古语,为首的是个老人,穿着古怪的‘僧袍’,对着大湖又跪又拜,嘴里念念有词。
黄述低声说:“这人呐,是纳西族的大东巴,地位就跟佛教里头的方丈,武侠小说里的掌门差不多,都是统领一方的智者,他们东巴教有个规矩,但凡是大东巴都要到白地修行求径,这样才算得上是合格。”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河床,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不对。
如果是它,那瀑布是哪来的。
如果不是它,又为何如此想象。
这地方,分明不就是我和白衣人穿越百步林后出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