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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借机问:“是不是可以找别人代笔?”
主持人一愣,想了想大赛的规则,点点头。
“那好,”小白一笔手,对云鹤道:“徒儿,为师说,你代笔写。”
主持人忙道:“不能让别人听见,否则神为犯规。”要是小白知道答案,岂不全公开了?那可不行。
“哦,”小白用力点头,完全没留意自己话有什么问题,说:“那我贴耳细语。”
众人先是一阵沉默,随即就是骚丶动,甚至怀疑,小白是不是女人啊!一个矜持的女人,怎么可以与一个男人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方雪燕鄙视的呵斥小白。
小白掏掏耳朵,自顾自,谁爱鸟方雪燕谁鸟去,总之,她不鸟。
粗俗!小白偶尔粗俗的令人发指,你一个女人用什么“鸟”,“鸟”这种东西只有男人有,你一个女人,怎么“鸟”女人?!这也未免太、太、太粗俗了!
听到小白心声的云鹤,差点吐血,眼里浮起即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云鹤忍不住,伸手,用力的揉小白的头。
“喂!”小白闪身,退离云鹤三步远,瞪着云鹤:“徒弟!师父的头是你能碰得的?!”
云鹤收回手。
小白与云鹤都分到了笔,云鹤不是先写自己的,小白贴在他耳边一翻细语后,云鹤,先写下小白的。
用了一柱香,大家的终于写完,有引起人,写得额头冒汗,于是,早早让云鹤写的小白,扭过头去偷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小白一个“扑噗”忍不住,大笑出声。
过去的时光,不知道多少日,我都想起床边梅,起起如梅般的你,明明吹起玉笛想起的都是你……一大串的话,生硬不说,还硬生生写了十张纸,这也未免……
“你干什么?不许偷看!”那个被小白看去部分内容的男子呵斥道。
小白一脸的无辜:“我的早写完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插曲,可大家都看见了,事后,其他有人说:你是偷看的,若非小白早之前让云鹤写的,还真会被人冠上一个偷看的行为,所以啊,这举止,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不是别人想误会你,而是你找误会呢!
小白这货,却还是很享受。
注解意境的时间到,大家将写好的交上去,让评委们看,让评委们选出正确的,然后,取出其中最优秀的三份,让注解出这翻意境之人自己读给大家听,也算是给大家一个展示自己、名扬天下的机会。
不巧,这三份最优秀的人里面,有一翻是小白的,还有就是云鹤与文之天。
小白挑眉,没想到这个文之天,还真有几分才学。
小白是第一名,自然是第一个上台念的,小白懒懒的还打着哈欠念着:“我爱梅,爱她的冷韵冰洁,爱她的孤傲绝世。仿佛所有的记忆,都是从梅开始;仿佛所有的故事,都是因为梅而起。而我,就是那个为梅而生的女子,从千年的时光水岸,移至深深庭院。梅枝依旧那般的遒劲沧桑,花瓣一如既往地洁净清雅。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我无须假装去怀念过去,煞有介事的追蛋自己。因为,梅花还在,我是梅花。”
小白虽然写出来的意境贴近词,可她那态度,众人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又有忍不住道:“你不会是抄袭的吧?刚才可是看见你偷看别人的。”
“那你叫他也写出同样的来啊?”顿了下,小白用更不屑的口吻说:“而且,我早就写好了。”
俏皮的小白,自然是将玩乐进行到底,看着台下一群人,被自己耍得气得脸红脖子粗,就一个劲的暗爽,还不停的扫视着,享受自己的战果。
在某个角落里,有个人,就跟隐形的般,静静的存在,一直在,却无人注意,看着台上如此俏皮讨打的小白,他却只是含笑罢了。
“确定是你自己写出来,不是让别人帮你写出来的?!”有人故意说,然后还说:“我们刚才可都看见了,你没有动笔,动笔之人是你身边的那位男子。”对云鹤的态度,明显好上许多。
“有规定一定要自己动笔吗?”小白反驳,对于自己的无耻,毫不在意。
“所以说,你的是那男子帮你写的,”有人肯定。
“徒弟,是你想出来的?”小白直接问。
云鹤摇头:“那是师父自己想出来的。”
然后,刚开始还粗心的众人,终于发现他们之间的称呼问题!师父?徒弟!他们是师徒?!
两个是,是那么的不相配,虽然外貌都很出声,男子的气质明显要好上女子几百倍,女子的性格又不行,若男子是女子的师父,他们还能勉强觉得有可能,可是听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