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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路上打马前行,渴了吟风雪,累了就在马背上休息,终于用十三天时间来到落霞山。风雨 范退思勒马停住,于仁之、白夜行、王天纵纷纷伫立马头。于仁之:“先生,我们快到了”。范退思:“嗯”。于仁之:“为何不走了”?范退思望着横亘的山峰说:“于大哥可记得此处”?于仁之:“就在不久前,我们在这里同生共死”。范退思:“是啊,那一场恶战就像发生在昨日”。王天纵:“大哥真是个多愁善感之人”。范退思扭头回望王天纵笑着说:“经历了那么的曲折,想忘记也很难”。白夜行:“今日再进长安,恐怕难免又得直面生死”。于仁之:“大丈夫横行千里,怕得谁来”?范退思:“好,我们走吧”。他挥动马鞭,马儿越过地面的碎石,三人紧跟其后。
因为离帝都较近的缘故,四人逐渐放慢了脚力,他们边行边聊。于仁之:“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办”?范退思:“先去城西的郊外,看看黄巾旧部吧”。王天纵激动的说:“虽然教官大都是唐州的部下,但我仍然很想念‘天’字队的弟兄”。范退思:“今夜你和夜行兄弟先去打探一番,探探现在城内马元义等人的处境”。王天纵:“我正有此意”。范退思:“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一有任何所得定报与我知”。于仁之:“为何不直接打探马元义的府邸”?范退思:“我说过,唐州在太平总教安插的有奸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的双眼,恐怕他早就在马府设下陷阱等我们进去”。白夜行:“大哥果然心细如发”。范退思:“此时就连练兵场地也是危机重重,所以你们二人一定要多加小心,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轻易出手”,二人点头称是。王天纵说:“我和夜行兄弟怎么联络大哥”?范退思:“我们就离练兵的五里外等侯”。
四人商议一定,快速催动骏马朝着洛阳城西郊而去。到了练兵处不远,范退思于仁之和二人分手。为了怕打草惊蛇,二人展开轻功在地面快速飞行。白夜行很久没有动过武,今夜初次展开神行术如鱼得水。他怕王天纵跟不上他,故意用了七成功力,即便是这样,他脚尖点在雪层上仍不留痕迹。王天纵做不到白夜行这般潇洒,心里不免赞道:“怪不得‘穿云燕’的名头这几年响彻江湖,他的轻功之术的确无双无对”。行了片刻,二人来在山洞附近停下。王天纵示意白夜行噤声,捡起雪团,向洞门口扔去。他雪球出手的同时,白夜行拉着他纵跃到树顶。按照平日,隐伏在周围的黄巾看守早就应该窜出,可是,王天纵的雪球落下之后,四周仍然寂静无声。
王天纵看了白夜行一眼,白夜行点头,二人落在雪地上。王天纵又弹出一个雪球,仍是不见任何人。王天纵眉头紧皱,白夜行说:“怎么了”?王天纵:“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白夜行:“怎么说”?王天纵:“这里平日守卫最是森严,弟子们为防止朝廷的骚扰从没有休息的时候,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不寻常”。王天纵:“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去”?王天纵:“既然来了,还不看个究竟”?白夜行:“范大哥说不要让我们擅自行动”。王天纵:“两万名黄巾军难道会凭空消失?我们进去看看吧”。白夜行不再答话,抽出随身的盾牌跟着王天纵进入山洞。王天纵也谨慎着在前带路,所幸在山洞里没有碰到任何的偷袭。他走到门前轻轻的一推,大门‘咯吱’一声大开。王天纵:“真是奇怪了,怎么连里面的大门也没人看守”?他缓步向前走,站在土坡上向下看。越看,神情变得越严厉。白夜行走过来问说:“看到什么了”?王天纵不说话,白夜行向前看去,禁不住血脉喷张。
下方的平地上亮着火把,约一百名黄巾弟子站在旁边。一根树桩上,捆绑着一名汉子。两个身形彪悍的武夫,拿起鞭子疯狂的抽打桩上的人。不知道树桩上的汉子被打了多少下,只看见他不断的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浇醒,然后继续遭受笞刑。白夜行:“什么人被如此毒打”?王天纵眼球红肿,双手颤栗的说:“我师叔,波才”。白夜行:“打人的弟子是谁”?王天纵:“唐州近身乌衣弟子仇霸和沈飞”。白夜行:“我以前没见过他二人,估计是不入流的弟子”。王天纵:“大哥,我准备出手了”。白夜行:“我早就想教训这两个混蛋,可是范大哥说这可能是个陷阱”。王天纵:“我管不了那么多啦”。他抽出单刀,飞身向平地上掠去。可是,白夜行比他更快,王天纵还没有行至一半,白夜行早已将两名弟子打翻在地,顺手把波才丢到他身边。白夜行说:“我没说不帮你啊”。王天纵扶着波才说:“谢谢哥哥仗义出手”。
等王天纵近身观看波才身上的伤口后更是怒不可揭;波才的上身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皮肉大都绽开,森森白骨裸露在外。王天纵大声说:“替我宰了那两个混蛋”。白夜行跳起,翻转盾牌砸向二人,他出手如电,运盾如风,两名大汉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活活拍死。百名弟子见状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纷纷向后一退,一名绿衣女子映入眼帘。她笑着说:“怎么只来了两人,正主在那”?白夜行:“毒女人,你想见于仁之么”?绿药儿神情一紧说:“他也来了”?白夜行:“我于大哥不想见你这手下败将”。绿药儿:“胡说八道的小偷,待会儿捉住你非拔光了你”。她本想说拔光你的牙,白夜行的单掌已贴着她的面门划过。绿药儿吓得花容失色,向后急忙退却。白夜行:“本来想拔掉你的牙,终究下不去手”。绿药儿怒极,她冲百名弟子说:“先杀了这个偷儿”。
弟子们齐刷刷抽出铁剑,一跃而上。白夜动作极快,绕着百人不住转身。每一次变换身形,都有人倒下。王天纵把波才放在地上,也跃入战团。这些黄巾弟子大都敬畏王天纵,见他势若疯虎的冲来,怯意陡生。绿药儿:“退缩者的家人立马斩首”。弟子们听到此话,拼命般杀向王天纵和白夜行。王天纵:“都不要命了么”?一名弟子说:“王队,我们别无选择”。白夜行浑身沾满鲜血,一盾击穿说话弟子的前胸。王天纵一闭眼,拾起短匕首转个如风。绿药儿站立不动,看着弟子们不断倒下。王天纵:“好毒的唐州,好不要脸的女人”。白夜行:“擒贼先擒王”。说完他踢开一名近身的弟子,向绿药儿冲去。绿药儿面无惧色,双手一拍,四周又冲出百名黄巾弟子。
范退思和于仁之等的焦急,范退思望着二人去的方向说:“于大哥,他倆中埋伏了”。于仁之:“你在此等候,我去救他们出来”。范退思:“同去”。于仁之看着他说:“先生是我们的头脑,还是留下来吧”。范退思:“他们的目标是我,再说范某得你们多次舍身相救,正没有机会报答”。于仁之:“你不一直在报答么”?范退思:“还些还不够”。于仁之:“等会先生不要加入战团,在外指挥便是”。范退思:“走吧”,二人纵马而去。白夜行浑身是血,杀的天昏地暗,王天纵也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刻。二人相互抵着后背,进入防御状态,面对汹涌而至的黄巾弟子不住斩杀。绿药儿冲白夜行说:“你不是挺能说的么,现在怎么不说话了”。白夜行:“老子留着力气,待会非拔光你的牙不可”。绿药儿:“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白夜行:“就凭这些人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绿药儿:“杀不了你,累也累死你”。
王天纵双眼喷火对黄巾弟子说:“你们不要再往前了,只会白白送死”。白夜行对王天纵说:“你没看他们的家人都被唐州给控制了?”。王天纵冲绿药儿说:“如果今日我能走出去,我发誓会先杀了你”。绿药儿:“你先试试看看能不能走出去,后面还有五百黄巾弟子。”白夜行冲山坡大喊:“于大哥、范大哥,不要上当救我们”。忽然听到背后一个浑厚苍朗的声音说:“谢谢兄弟提醒,我已经来了”。于仁之双掌翻飞,围在白夜行和王天纵身边的三十名近身黄巾弟子各个骨断筋折,躺在地上痛苦的闷哼。于仁之站在倒地的黄巾弟子处,望着绿药儿。绿药儿看着于仁之说:“你终于出现了”。于仁之:“我以为你上次一役,早就离开唐州去极东之岛寻仇了”。绿药儿:“我也是如此这样想,只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怎么能成功”?于仁之:“所以你才继续帮助唐州,想得到他的力量支持”。绿药儿:“不错,主人即刻大权在握,到时候灭了极东之岛易如反掌”。于仁之:“何苦,何苦”。绿药儿:“身体发肤受自父母,师父垂怜,恩同再造”。于仁之:“仇恨很容易让人失去自我”。绿药儿:“我知道在你面前,任何毒也无法施展,但是,今天我不会出手。”白夜行:“当真是想累死我们”?绿药儿:“这一次,恐怕是这样”。
她怕于仁之制住她,向后猛然一跃。于仁之负手而立,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绿药儿:“不愧是成了名的豪侠”。她击了一掌,四周源源不断的黄巾弟子向他们靠拢。王天纵对于仁之说:“范大哥没来就好”。范退思在不远处说:“于大哥来了,我焉有抛下众兄弟独自退缩的道理”?王天纵:“快走”。于仁之:“来不及了,你看”。平地外围,各个方位人影窜动近五百名弟子将几人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