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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薇,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想问我这些吗?”
于薇仍是一脸温柔的笑意,“当然不是了,我是被某人所托,想跟你见个面,有封信要交到你的手上。”
“信,是什么信?”
于薇抿紧了唇,手机那端隐藏了她神秘的笑容,“你来了,不就看到了吗?地址和时间我发给你,我们不见不散。”
“好!”
于薇挂了手机,很快就有一条带有地址和见面时间的短信传到顾暖手机里,她根据导航,把车调转了方向开过去。
半个小时后,她把车子停在湖边。
顾暖望见湖边的柳树下,有一个白色的身影,背对着她,迎风间衣袂翩翩,站在那里。
曾经,他说过,等到他向她求婚的时刻,他会穿上一身白色的西装,站在湖边的垂青柳树下,等着她微笑着走来,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望着夜空上的明月,相思相守到老。
“建城……”
她模糊了视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已久的相思,向着她的爱,快步走去。
只差一米的距离,当眼前的现实残酷地撕碎了她的期盼。
顾暖停住脚步,一双含泪的双眸垂下,心里的伤仍在痛着,泪水流过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小暖,你来了!”
一身白色衣裤的于薇缓缓转身,她温柔的笑着,向前一步,想要拉住她的双手。
顾暖却向身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伸出的双手。
她警惕的看着她,“为什么让我来这里。”
于薇眨了眨眼睛,从白色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封信,递到她的面前,“这是给你的,有人匿名写来的,说让我转交到你的手中。”
顾暖好奇的盯着那封没有邮寄地址的信问,“真的不知道是谁邮寄来的?”
于薇耸耸肩说:“当然不知道了,有人在晚上投进了我家的门外的邮箱里,而且这封信上只写着‘转交给顾暖’,又不是写给我的信,我当然不能拆开信随便看,也不知道是谁写给你的。”
她拉起顾暖的左手,把信交到顾暖的手中。
顾暖的左手臂受伤,于薇拉住她的左手,让她忍不住痛,甩开了于薇的手。
信落到了湖边的草地上,于薇也被顾暖忽然甩手,耸倒在地上,让她受了不小的惊吓。
“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改温柔的模样,有些厌恶的瞪了顾暖一眼。
顾暖想要去扶她,却被她拒绝,“我自己起来吧,不用你管我。”
顾暖歉意的说:“对不起,我的左臂受伤,你拉住我左手扯痛了我的伤口。”
“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误会你了!”
于薇的脸色又变了变,刚才还皱着小脸,现在又带着温婉的笑容,向顾暖道歉。
她看向落在湖边草坪上的信,紧张的说:“哎呀!要是被风吹进了湖水里可怎么办好呢,这封信说不定对你很重要,难道是建城给你写的吗?”
她自言自语往湖边走去,要去捡起草坪上的那封信,顾暖听到她提起了林建城,一颗心又在柔软的地方破了一道伤口,隐隐的痛自伤口中传来,让她的眼睛酸涩难受。
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的,她想知道,真的好想知道。
她快步走了过去,于薇见她快走到身边时,用脚尖将这封信踢进了湖水里。
她嗔叫一声,“信……小暖你的信被风吹进湖里了。”
顾暖紧张的走到湖边,蹲下身子,伸手去勾落在湖边的那封信。
她的指尖已经触碰到了信边,只要手指在向前伸一伸,抓住了信边,就能将它重新拾回手中。
她的双脚向前挪动了半分,鞋子已经碰到了岸边的湖水,而她的手指用力向前伸去,抓住了信边。
“小暖……别站在那里,危险!”
于薇向前一步,双手拉住她的左臂,让顾暖禁不住痛叫一声,于薇像是恍然想起了什么,“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左臂有伤。”
她一松开手,顾暖抓住了湖面上的那封信站起,忘记了她踩在湖边的松土上,整个人脚下一滑,身子向前一倾,跌进了湖水中,溅起了水花。
于薇站在湖岸上,眼底含着讽笑,面上却是一副紧张的表情。
“小暖……小暖你还好吗?来人啊,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小暖!”
于薇还在幸灾乐祸,一个人影从她身边冲过,将她撞倒在地上。
这个人影跳进了湖水中,朝着她落入湖水的地方游去,楚天琛在湖水中很快找到了顾暖,他将她拥在了怀里,游向湖岸。
他把她拉到岸上,眉心皱在一起,紧张的唤,“小暖,你还好吗?小暖……”
顾暖点点头,她手中的信已经被湖水沁泡的破碎了,她松开了手,让碎纸纷纷落下,没入草坪中,心也湿过的纸碎了一地。
从未有过的寒冷,从她落入湖水到被拉上了湖岸,一直都让她冻的浑身颤抖。
她的冷,不仅仅是因为雨后的湖水冰冷,让她的身体的冰透,更多是因为人心的丑恶和冰冷。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于薇的恶作剧,从那封信落入湖中,她把她推进湖水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从未改变的善良过,内心一直对她充满了仇恨。
她对她很失望,也对她很心寒。
楚天琛裸着上身,浑身湿透了,却还是当自己是暖被一样,将顾暖拥在怀里,给她温暖。
“小暖,我送你回车上,别着凉了。”
她护她在怀里,往湖岸边停靠的那辆车子走去。
于薇没想到半路会冲出个男人救她,就算她不相信顾暖会被淹死,但至少她想看到她的狼狈,在这一刻却化为了泡影。
她假装担心,紧跟在顾暖和楚天琛的身后,“小暖,你真的不要紧吗?有没有伤到身体……湖水那么冷,你可别冻坏了身子……”
顾暖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她那张做作的脸,也不想听到她说着虚情假意的话。
楚天琛也看得出于薇是假装出来的好心,她喋喋不休的问着,惹得他也心烦了,他转身对着她怒喊一声,“走开!”
于薇怔住了,不敢跟在他们的身后。
她望见他们离去的身影,握起了拳头,诡异的笑勾在唇畔。
楚天琛扶着顾暖上了车,他从车的后备箱里拿了一套男士的衣服给了顾暖。
“先换上凑合着穿,别感冒了。”
“你呢?身上也湿透了。还有没有干净的衣服了?”
楚天琛耸了耸肩膀,“我没事,我是男人体质好,你不用担心我。”
顾暖手中握着干爽的衣物,心里被他的关怀温暖了全身,她想脱掉湿衣服,想到他和吴源尊都在,有些尴尬,迟迟没有动作。
楚天琛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还不换上干爽的衣服?”
“你们都在,我怎么换衣服啊!”
“哦,那我捂住他的双眼,你可以放心换衣服了。”
楚天琛坐到了车后座,将正在熟睡的吴源尊双眼遮住,侧这头看向坐在前座的顾暖。
“换吧,现在没事了。”
顾暖轻轻咳嗽一声,看到他明目张胆的望着她,她还是有些尴尬,“你能不能转过头、别看我!”
他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你老公……你怕什么?”
“我们之间,不过是三年的婚姻契约。你真正爱的人是夏歌,不是我……所以,请自重!”
她虽然很不想提起这些事,可这是不争的事实,三年后他们注定了要分开,那么这段期间,就让他们洁身自好,分的清楚一些比较好。
楚天琛一听到她提三年后的事,他就胸中生出闷气,转过头不去看她。
顾暖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开了车暖气。
等她在回头看向楚天琛时,他也躺在车座上睡着了。
想到刚才她落进湖水中,他奋不顾身的跳下去救了她。
她以为她很狼狈的出现在于薇的面前,会被她冷嘲热讽,看成笑话。
可他的出现,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芒,瞬间耀亮了她孤独悲伤的世界。
她很感激他,可她也知道,她不能过分贪恋他给她的关怀和温暖,因为三年后注定各奔东西。
“天琛,谢谢你!”
她轻轻的说一声,坐到了主驾驶位,开始驾车回家。
可车程开到了一半,顾暖的左臂伤势严重了,她害怕驾车不好会有危险,就将车先停靠在了马路边。
她想把吴源尊唤醒,可是他喝的太多了,酒劲一上来,睡得太沉了,怎么唤他,都没有将他唤醒。
她从他西服外套的内侧兜里,找到了一个钱包,里面有他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因为他没有带手机,所以没有联系其他人的联系方式。
她拿出身份证,看了看上面的住址,只写到了街道和小区,并不是写的十分详细,这样也没帮法将他送回家去。
“楚天琛……”
顾暖推了推楚天琛,他迷迷糊糊醒来,不悦地瞪着她问,“喊我有事吗?”
“你起来……帮我扶着吴源尊去酒店。”
顾暖停车的旁边,正好有一家酒店,虽然这家酒店看起来并不是很豪华,但是住房条件应该不错。
楚天琛很不情愿的起身,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吴源尊,低吼一声,“真是麻烦!”
楚天琛扶着吴源尊下了车,跟在了顾暖的身后,他们三个人来到了这家酒店,出示了他们的身份证,为吴源尊定了一个房间。
这一路相送,还好有楚天琛扶着吴源尊,就顾暖带病的小身板,一定难以扶着高大的吴源尊走这么远。
进到了酒店房间,楚天琛将吴源尊扔到了chuang上,自己也累的趴在了软chuang上,没一会儿睡着了。
顾暖想唤醒他,好带他回去,可看到他脊背上的那片红肿淤血了,颜色更深、更刺痛了顾暖的双眸。
她柔软纤长的手指轻抚在他的脊背的伤处,见到他皱起眉头,口中发出了嘶痛声,她怕惊醒了他,忙缩回了手指。
楚天琛喝了太多酒,又扶着吴源尊走了一路太累了,睡得太沉没有醒来。
她想楚天琛好好休息,不想在路上折腾他了,就没有唤他起chuang,又在酒店里定了一个房间,就在他们的隔壁,这样也方便照应他们。
她去了附近的药店,这里24小时都营业,买了碘酒纱布和止痛消炎的药膏,返回了酒店。
她先去了楚天琛和吴源尊的房间,瞧见两个人竟然将污秽吐了满*满身。
屋子里充斥着酒味和污秽味,让顾暖有种转身离开房间的冲动。
“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早知道,就不让你们喝那么多了。”
顾暖先给楚天脊背的伤处上了药,然后要帮他们脱掉身上沾满污秽的衣裤,可是又有些害羞。
她找了酒店的男服务生,给了他三两百元钱的小费,让他帮忙将他们的衣服都脱下来,拿到洗衣机去洗干净,被褥也给他们换上了干净的,房间也打扫了一遍,顾暖才放心的回到隔壁的房间,处理了左臂上的伤口后,躺在了chuang上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清晨,阳光大好,带着暖暖的温度爬上了他们的脸上,痒痒的刺激着他们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和细胞,让他们禁不住动了动身体。
身上的温热和触碰感,虽然并不细腻,却有着异样的光滑和柔软。
而那炙热的气息,还有砰砰有力的心跳声,让整个房间瞬间温度沸腾,神情骤然紧张,都不可思议的睁开双眼,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画面。
楚天琛大叫一声,将吴源尊一脚从chuang上踢下,“你……滚下去!”
吴源尊刚醒来,头还昏沉沉的痛着,就被人无缘无故踢下了chuang摔得浑身都痛,他坐在地上的这一刻,才发现身上竟然是只穿一条小内ku,他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捂住下方,声音都变得抖颤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楚天琛掀起被子,一看他全身上下也只着一条紧身的小内ku,顿时脑袋如爆炸了一般,忙用被子裹紧了身体,像个粽子一样,怕被他看到了*。
“吴源尊,你对我做了什么?”
两个人都警惕又尴尬的望着对方,也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昨天深夜里,最后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琛凝视着吴源尊,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
吴源尊睡到半夜时,忽然醒了,他看到他躺在他的身侧,激动的将他们彼此的阻碍脱掉,然后像是八爪的章鱼一样黏住他,对他用了各种引起擦枪走火的技巧,勾着已经酒意甚浓,昏昏沉沉的他,身体中的某个*在膨胀,以至于回应着他每一个足以引来疯狂的攻城略地。
直到,如阴雨过后的最后一道闷声雷响降临,他们带着彼此的热度和温度,畅汗淋漓的喜悦和块感,最后拥之入怀,感受着余温和享受后的甜蜜。
“恶心……吴源尊,你真的是个gay?”
吴源尊站起身,带着优雅的笑容,走到楚天琛的身前,将那张俊美的五官凑近他的面庞。
“我是个正常男人。”
楚天琛掀起被子,站在chuang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浓眉皱起,警告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们都是正常的男人,那就说明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了!”
楚天琛和吴源尊都红着脸,感觉自己在说着自欺欺人的话,还不得不往这方面想,免得让他们无地自容,找不到尊严。
当当当!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楚天琛和吴源尊刚才还自称两个大男人,这一刻都躲进被子里,两个人你争我夺着被子,都想用被子裹住身体,一人抓着一角,紧紧的不肯松开。
“楚天琛、吴源尊,你们这两个起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