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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韩小黑问道。
虽然韩小黑现在实力再一次大涨，但还是找不出对方，阴界能有这等实力的人，除了凡斯之外，还有别人吗？
不，似乎还有，比如精灵族的名山和尊上。
这让韩小黑想到了阳界的那句名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又是谁？”对方问道。
“不说算了！”韩小黑没好气地说完，抬脚就要走。
就算对方是凡斯又如何，就算他答应了谛听，帮阴界除掉凡斯，可至少也得等他杀掉魂再说。
毕竟他来阴界，为的就是要杀掉魂！
韩小黑要走，对方却把他叫住，问道：“你爱过女人吗？”
韩小黑用力抽了几下嘴角，若是一个女人，跟他谈论一下爱情也就算了，两个大老爷们谈论这样的话题，他受不了。
“神经病！”韩小黑才懒得去听，还是要走。
可对方却又自顾自地说道：“我爱过一个女人，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为何外人非要干涉？阴界容不下我们，那就把我们赶出阴界之外不就行了，可他们为什么非要杀了她，为什么？千年已过，我为了仇恨，不惜把阴界搅的天翻地覆，可他们还是不能幡然醒悟，真是一群愚蠢的家伙，该死！”
韩小黑眉头紧皱，他很确定，说话的这个人，绝对就是凡斯。
因为之前九天玄女说过，凡斯就是因爱生恨，跟说话这个人完全符合。
可让韩小黑不明白的是，一个阴界的至强，为何要跟他说这些，难道是压抑了千年，需要找人倾述吗？
韩小黑一心想要杀掉魂，完全可以不用理会这个情种。
可是他没走，因为凡斯刚才提到了一个人，一个来自阳界的人，似乎把他给骗了，会是魂吗？
“你是凡斯？”韩小黑问道。
“没错，我是凡斯！”凡斯话音未落，不远处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团暗黄色的烟雾，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若隐若现。“你为什么不怕我？”
“哼！”韩小黑轻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怕你？！”
“哈哈！”凡斯大笑几声，颇有些得意，“在阴界，还没有谁不怕我，就算是最强大的精灵族，如今不也是躲起来了？！”
“可我不属于阴界！”韩小黑说道。
“什么？你不属于阴界？可是你身上的气息，不就属于阴界吗？！”凡斯以为韩小黑在骗他，似乎有些生气。
想必是韩小黑传承了谛听的力量，所以他现在散发出来的气息，才有阴界的成分，这才导致凡斯没能发现韩小黑的不同之处。
“我说了，我不属于阴界，爱信不信。”韩小黑懒得解释，而且他也不想把谛听的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