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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御信随意瞄了瞄躺在地上的尸体,冷笑了一声,道,“无需畏惧。一群杂兵罢了。”顿了顿,“他们意图并不是我们的性命,在半路上阻截,也不过是不想我们前往顾府。”
靛叶低头回道,“方才,那位男子说,去顾府,是死路一条。”
安御信眼里的光闪了闪,“哼,无论他们是哪边的势力,都是敌人。好了,时间不多了,咱们继续上路。”
“是。”
安御信重新回到了马车上,他看了看正襟危坐一脸平静的白灼,也没说话。马车的颠簸又再次开始了。
安御信依然稳稳当当的坐着,甚至是气定神闲的喝起了茶。
白灼在对面的角落里死死的抓住坐榻的边沿,心里迅速的闪过不少念头。方才那名为首男子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应该是,“去顾府,死路一条。”由此推断,他们的目的是不想让安御信去顾府?而这么做的原因,姑且可以看成是顾府有危险。所以他们阻止,是因为不想让安御信陷入危险?
白灼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这样想,有些奇怪。毕竟安御信不可能会连敌人和友军都分不清楚。所以这些人也是敌人?
既然都是敌人,那为何......
白灼脑子里灵光一闪,常言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假如说顾府是方才那群人的敌人,而安御信是顾府的敌人,那按照这种状况来推断,安御信就成了半路截道者的朋友?
这样,或许是说的通了。白灼心里微微一沉,目前局势还完全不明朗,但有一点,自己也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了,今夜的顾府之宴,恐怕可不是单纯的为安御信接风洗尘那么简单。马车渐渐的驶向平稳的大路,白灼也慢慢的蹭回了原位。她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杯,兀自喝了起来。
方才鸣悦的气息,自己绝对没有闻错。眼里的光不自觉的沉了沉,月升,你此刻究竟身在何方?是不是卷进了什么危险和阴谋里?
安御信看着白灼淡定自若品茶的模样,手指不自觉的敲击起了坐榻,忽的,他开口问道,“你害怕了么?”
白灼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了他,“王爷,你刚刚说什么?”
“本王在问你,看到刚才那些景象,你是不是害怕了?”安御信缓缓道。
白灼将茶盖放回茶杯上,想了想,说道,“或许是吧。毕竟是那么多条人命。”
安御信看了看她,随后冷笑了一声,“哼,白灼,你居然会有害怕杀戮的一天?真是天方夜谭。”
白灼眼里的光一闪,随后淡定道,“王爷的意思是,妾身不应该怕杀戮?反倒还应该兴奋?”将茶杯放回案几,带了些玩笑口吻道,“难道妾身以前还是个杀人狂魔?”
安御信看着白灼略微勾起唇角的样子,不禁心里一颤,记忆中白灼的脸孔与现在这张分明是一模一样,但为什么会觉得又完全不同?
安御信敲击着坐榻的手指无意识的停住了,他收回自己的目光,清冷道,“呵,你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本王才不会让你如愿。真是可悲,白灼,记忆都没有,你还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