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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就会想，你就像一只卡在荆棘丛里的鸟儿，而我固执地想以爱的名义带你走，当我用力把你拉出来的时候，你早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对不起，晚卿，是我那时候太幼稚，太自私，不能体谅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拓说的没错，我自以为是的爱你，却是伤你最重的那一个。”
“我听说，拓那个孩子也出息了，在亚洲有了一席之地，你那么关心那个孩子，听到这些，是不是很欣慰？”
接下来，洛希宸就沉默了，只是静静地盯着圣湖静谧的湖面，看着那一圈一圈荡出的涟漪，默默地把它们想象成晚卿的回应。
他坐着，如一尊雕塑，成木成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响了一下，洛希宸回过神，发现是苏九歌的短信【晚上七点半，皇家后宫，V14包厢】。
看了下时间，现在大概下午五点多。还早，他还可以多陪她一会儿。
转过头的时候，洛希宸看到了一个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牧师，缓缓地向着湖边走来。也是他和晚卿宣誓的那个见证人。
“神父。”洛希宸站起身，对着那个老者微微鞠了一礼。
“年轻人，你又来了。”那个白须老者微微一笑，手里捧着一本圣经。
“嗯，我来看看我妻子。”
那个白须老者摇了摇头，道：“你妻子不在这里。”
洛希宸微微蹙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白须老者微微一笑，眸子里闪烁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光芒，缓缓道：“我每天都会有至少一半的时间，在这个圣湖边上向天主祈祷，但是从来没有感应到这个湖泊里有魂魄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