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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后,和小梦基本没什么联系,只是偶尔的会在上聊几句,一个多月后,局里要抽调了一批特勤,去警校培训2个月,我小姨夫托了托关系,把我也混在了其中。【 #_ 】
艳子内牛满面把我送上的单位的大巴,并一再告戒我要“少说话,多做事,不许泡女人,每2个小时想她一次,每天起床后睡觉前都要给她打电话。”
我一再保证,一定积极响应领导的号召,艳子才稍稍宽了些心,汽车开动了,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艳子,心里酸酸的,不过到了南京,我立马心花怒放,毕竟好久没出去走动了,当晚就和我几个同事去1912疯狂了一下。
全封闭训练,是很苦的,虽说都只是基本训练,在部队的时候也都练过,可毕竟我退伍几年了,很多东西都慢慢淡忘了,万恶的教官,可把我整的够惨,别的不说,20公里长跑,就差点把我半条小命整没了,可是想到家里还有个漂亮媳妇等我,我心里就好受多了。
每天训练完,就和艳子煲煲电话粥,周末么,和我同事出去逛逛街,喝喝酒,就这样度过了三周,那天训练的很晚,挺累的,可按照惯例,睡觉前,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艳子。
不过这次接电话的是杨叔(艳子老爸),他很平静的告诉我说艳子发哮喘了,住医院了,在中医院,现在睡着了,叫我不要担心,好好训练,挂了电话,我懵了,我那有心思训什么练了,利马跑到教官宿舍去请假,可万恶的教官却不在。
请不到假,我也得回去,正当我准备走出大门的时候,门卫大哥居然问我要出门证,我哪来的出门证哦,没办法,我只能硬闯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去了火车站,买了回ks的票。
等我到ks中医院,已经是接近凌晨4点了,在住院部吧台询问了下值班护士艳子在哪个病房,护士见我一身制服,很诡异的看着我,以为我要干什么事呢,我连忙解释道,“那是我老婆。”
护士同志,在电脑上了查了一会说,面无表情的说,“6楼,6017病房。”
“谢谢。”
很快的,我就找到了艳子的病房,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借在微弱的灯光,看见艳子躺在最里面的一个床位,睡着了,杨阿姨,躺在窗口多功能椅子上,也睡着了,我轻轻的搬了个凳子,坐在艳子床边。
艳子很安静的睡着,像只受伤的小猫,轻轻的喘着气,脸色很难看,很憔悴,看着艳子扎过针的手,心里一股揪心的痛,眼眶开始湿润起来,我心疼的摸了摸艳子的脸蛋,可能艳子感觉到了吧,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见我正坐在她床边,她很惊讶,想坐起身。
我连忙站了起来,把她轻轻按了下去,给她盖好被子,说,“宝,睡吧。”
艳子又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小声嘀咕,“老公,我想你了,我爸说你请不到假,我以为你不管我了。”
“怎么会呢,你先睡吧。”
“不要,我就要这样。”艳子撒娇道,语气中带着哭腔。
“哎呀,等下你妈醒了,被她看到不好,先松开手吧,我不走,乖。”
我哄她松开搂住我脖子的双手,艳子这才勉强松手,我又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她,不知不觉的,我居然趴在艳子的病床上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杨阿姨把我叫醒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艳子还睡着,杨姨摸了摸我的头,说,“平平,你什么时候来的?”
“4点吧。”我回答说,
杨姨又问,“你不是在训练了吗?怎么跑出来了?”
“请假的,下午得回去。”我回答说。
艳子一听我说下午要回去,立马坐了起来,很霸道的说,“干嘛阿你,刚来就就要走,不许。”
杨姨对艳子使了个眼色,艳子咬了咬嘴唇,不说话了,
杨姨掏出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平平,我去买些早饭,你先看着点吧。”
“好。”
杨姨看了艳子一眼,又对我说,“平平,你别老宠着艳艳,知道么?”
“哦。”我站起身,给杨姨开门,目送杨姨走出病房,杨姨刚走,艳子就爆发了,“我妈叫你别宠我,听到没?”
我知道她说的是反话,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媳妇,我不宠你,宠谁阿?”
“宠你的常州贱Β去。”艳子撇了撇小嘴嘟囔道,
“这……”我刚想发作,可还是被我忍了下来,看着一脸憔悴的艳子,真不忍心骂她。
“没话说了吧,哼。”艳子很不满的说,眼神中又透露着一丝得意,因为她知道还是会宠着她,被艳子这么一整,我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坐在窗边的不椅子上发呆。
艳子可能觉得她说错话了,也不说话了,躺下了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睡觉,见她这德行,我推开了门,走了出去,我想抽烟了,艳子听到推门声,立马又坐了起来,声音尖尖的喊到,“你死哪去。”
“要你管。”我“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你他ma的出去就不要回来了。。。。。。”屋子里传来艳子的骂声。
我走到出口处,坐在楼梯上,我点一根烟抽了起来,
一个根烟,抽到一半,正好经过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她很礼貌的说,“先生,这里不能抽烟。”
“哦,好吧。”我把烟扔地上,使劲踩了踩,走人了。
医生同志向我投来鄙视的眼神,嘴里念叨着,“什么素质。”
我微微一笑,跟我谈素质?
现在的医院都是合法的土匪窝,医生都是合法的土匪,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的土匪都黑,穷的,富的一律照宰。更气的是宰完以后还很礼貌很理直气壮的说,俺不是土匪俺是天使,俺这不叫打劫,这叫救死扶伤。
我畏惧他们。
我乘电梯下了楼,想到处逛逛,刚走出住院部门口,就碰到了杨姨,她手里拎着些早点,她见我一脸不开心,就问我,“小旭,怎么了?跟艳艳吵架了?”
“没什么。”我回答说,
“呵呵,你别放在心上,她小孩子脾气。”
“恩,艳子怎么会得哮喘的?”
杨姨叹了口气,说,“艳艳以前得过哮喘,不过治好了,前些天变天了,艳艳要好看,出门衣服穿的少,又吃了些辣辣烫,哮喘就发出来了,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吧。”